拍賣會分雅間和普通座位,以戰寒爵的份,他出席拍賣會,主辦方自然會給他準備位置最好,最尊貴的雅間。
雅間都在二樓,是一棟棟獨立的小包間,戰寒爵攬著林雨蔓進包間,然后“咔嚓”一聲,把門反鎖了。
林雨蔓瞬間警覺起來:這家伙鎖門干什麼?
怕逃走嗎?
呵,天真!要是想走,區區這麼個破鎖,能困得住?
撬鎖可是專業的!
“總算抓到你了。”戰寒爵上前,一把摟住了林雨蔓盈盈一握的細腰,他近了,在耳邊低低的笑:“親的,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不久前,他們曾在電話里,打了一個賭。
戰寒爵說,他會在一周抓到林雨蔓,如果他贏了,林雨蔓以后就不能再和夜家的所有人,有任何的來往,如果他輸了,他會在不違背原則的況下,答應林雨蔓任何事。
“上次通話是周五,今天是周一。”戰寒爵角上揚,笑容狂狷:“我贏了!”
賭約的期限是一周,而他只用了不到四天,就抓到了林雨蔓。
他不僅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
然而,林雨蔓卻有不同的意見,挑了挑好看的眉,然后似笑非笑道:“你確定你贏了?”
“不然呢?”戰寒爵手上施力,把林雨蔓抱得又了一些:“親的,好好看看你現在的境,你在我的手掌心里。”
確實在他的手心里,他寬大的手掌,正掐著的腰。
三年了,消失了整整三年,這三年來,他發瘋了般的找,可卻找不到任何線索!
現在,終于又落到他手里了。
戰寒爵覺,自己的都在沸騰,他死死掐著林雨蔓纖細的腰,掐得那麼用力,像是害怕稍一松手,就會消失一樣。
林雨蔓卻笑了,比起戰寒爵的偏執與瘋狂,此時此刻,林雨蔓的表要多輕松,就有多輕松。
“沒錯,我確實在你的手掌心里。”林雨蔓勾起角,笑靨如花:“但是親~~的~,請你好好回憶一下,半個小時前,在酒店門口,不是你抓到了我,是我自己選擇暴份的。”
故意把“親的”這三個字得怪氣,其實是在譏諷戰寒爵。
戰寒爵不曾過,現在卻一口一個“親的”,這不是存心在膈應嗎?
膈應人誰不會呀?膈應起人來,更狠更絕!
“所以真是不好意思,親~~的~你沒有贏。”林雨蔓繼續怪氣道:“因為我們的賭約,是你抓住我,不是我主來找你。”
林雨蔓一邊說,一邊沖戰寒爵眨了眨眼睛,表活像一只狡猾的小狐貍。
戰寒爵發誓,這一刻,他真的看到林雨蔓后冒出一條巨大的狐貍尾,那尾搖來搖去,得意壞了。
這個壞人。
“林雨蔓,你真以為,剛才我沒認出你來?”戰寒爵冷笑道:“我不過是給你一點面子,不想在那麼多人面前拆穿你罷了!”
給面子?聽到這句話,林雨蔓凄然一笑:他如果真的在乎的臉面,就不會在他們結婚后,一次又一次的和林雅晴糾纏不清,讓為戰家的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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