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這句話，駱檸懸著的心堪堪放下。

從他的懷抱離，先是把劇本給他，讓他看過一遍。

季宴舟一目十行，快速瀏覽完所有容，兩分鐘后抬頭。

“可以了。”

駱檸有點害，但很快調整好狀態，按照劇本容，再結合從葉錦那里取到的經，代角。

一樣的臺詞，現在是季宴舟配合念老師的臺詞。

在說到去世的消息，他頓了幾秒，嗓音里不易察覺的不忍和同，他已經進角了。

牙芽聽到這話沒什麼表，長的睫了，反復向老師確認消息是否屬實，直到老師再次肯定，那忽閃忽閃的眸消失，一瞬間完全褪去，眼底醞釀一層霧。

沒有哭，看上去比哭還難過。

……

對完戲，駱檸從狀態離，站在季宴舟前，小手置于腹部，乖巧等待他的評價。

季宴舟懶懶向后一靠，被張的樣子逗笑了，他有這麼可怕嗎？

“嗯，我覺得……”故意拉長尾音逗，看到咬瓣一言不發，他角輕翹，整個人又壞又。

“很好。”

他真是惡趣味，說話一點都不著調，駱檸瞪了他一眼，又想咬他了！

追問：“沒有了？”不會只有這麼一句吧？

季宴舟歪了一下頭，認真給出評價，“中不足就是有表演痕跡，融合還不夠徹底。”

駱檸似懂非懂，“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只看出了你在演牙芽，但你還不是。”

如果只是把這當一場表演，那的表演是功。

都說演戲演戲，說來說去都是演，但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把這角演活了，活的那一刻，就不再是，而是那個角。

不過檸檸的戲路還很長，能演到這樣的程度也很了不起了。

“細節和眼神什麼都很好，可是還缺點覺。”

“缺覺？”

“嗯。”

“覺嗎？”食指下，做出思考作，不僅是季宴舟，導演也說沒覺，“是因為我沒經歷過嗎？”

季宴舟指尖蜷，心里咯噔一聲。

檸檸的生父生母不明，從小就沒親人，直到到姜婭才有了家人，他不該這麼說的……

駱檸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覺得他說的太對了，一針見，關于‘覺’這一點，沒驗過，實在只能靠演。

腦子里還在想解決方案，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男人的大掌的頭，憐惜又珍視。

“季宴舟，你干嘛呀？”

駱檸不明所以，他怎麼突然抱，還滿臉心疼。

“寶寶，”他親吻的眉心，跟羽一樣輕，“對不起。”

駱檸不解：“為什麼道歉？”

“我剛剛不該那麼說的……”

他說什麼了？

他說差點覺，然后說沒經歷過，他是知道無父無母，所以才會道歉的嗎？

駱檸眨了眨眼，小聲地說：“我沒事的。”

缺失的那份親或許永遠無法彌補，但人不可能一輩子困在一個地方，現在已經不在意了。

能上姜婭，很幸運。相反，就算沒有姜婭，依舊可以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