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年眉頭皺起,有點后悔剛剛那麼說了。
他著的腦袋,溫聲安。
“沒事了,都過去了,已經長好了。”
“發生了那麼多危險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要鬧分手,本什麼都沒有問題。”
“……”
從他回來,滿腦子就是和他分開的事,確定他的傷無礙之后,本沒有考慮其他的事。
可他是去救秦時櫻,還是和黑手黨那樣的人過招,怎麼可能不傷?
“還有哪里傷了?”
他牽起的手放在口的位置,什麼都不說的低眸看著。
四目相對,只要有一點火星就會燃起燎原之火。
寧晚歌看著那張俊的臉,所有的理智化為灰燼,踮起腳吻上他的,大膽而直接。
秦時年的眼眸微微睜大,只靜默了幾秒,就轉被化主。
春夜深深。
……
寧晚歌趴在床上,半張俏臉緋紅,懶得一手指都不想。
秦時年將的長發別到耳后,輕輕地著的臉頰。
好似貓兒一樣,湊到他懷里。
“哥哥。”
之后微微沙啞的嗓音,配上又清純的臉蛋,讓他眸幾度變化。
他長指勾起的頭發:“怎麼突然跑過來?”
“……”
腦子清醒了幾分。
原本是來詢問況的,怎麼直接把人睡了?!
以前沒睡都不好分,現在怎麼辦?
大腦有一種宕機的覺,抬頭愣愣地看著他:“韓硯退圈了。”
“舍不得?”
涼涼的語調,讓上都冷了幾分。
寧晚歌往他懷里又了幾分,求生極強地搖頭。
“沒有,是姚姐給我打電話,讓我問問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幕消息。”
他瞇了瞇眼睛,墨的眼眸中帶著看穿一切的睥睨之。
了鼻子,小聲說:“我也想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他怎麼就跑路了。”
“況不知道,但是應該是他和青怡達了某種約定。”
曾經的人,現在還能有什麼關系?
每一次林青怡出現,韓硯的態度雖然沒有明顯變化,但是確實不會再為難。
所以他們之間,還有著很深的羈絆。
就算如此……
“他不管韓家了?”
“韓家不簡單,并且韓硯做出這樣的選擇,大概也能推測出,整件事都是韓雨生的謀劃,和韓家并沒有直接關系。即使事鬧大了,也是他一個人的問題。”
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
寧晚歌的眉頭皺起:“韓雨生做的事,和韓家無關?”
“韓老爺子一輩子幾乎都是在戰場上度過的,他那種人基本上不太可能做這樣的事。所以事發之后,面子總要給他的。”
家門不幸。
滿腦子都是這四個字,心里還有些戚戚然。
微微點頭之后,的眼睛亮了起來。
“所以這些東西出去,韓老爺子會大義滅親,我父母的仇就報了!”
“是。”
“……那你呢?”
黑手黨和秦宇山的事,依然在的心頭。
“我們回來之前,與維和部隊取得了聯系,將那幫人算不上是一網打盡。但是頭目基本都被抓了,他們沒有余力再做什麼。”
解決了?
寧晚歌不敢置信地坐起:“那秦家呢?”
“從我進秦氏集團的那天,就在一點點拔除他的爪牙。前段時間,不過是他最后的反擊,哪里真的能做到什麼?”
“……”
所以,整件事在他的從容不迫之下,早已解決干凈,只有,還在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狀況,甚至還要分手?
想到這幾天黯然神傷的模樣,落在他眼里都是愚蠢的樣子。
忍不住瞪他:“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給我時間了嗎?”
“你每次和我說那麼多話,就不知道特意說一下況嗎?”
“是,我的錯,補償你。”
秦時年笑著吻上的紅,半點沒有和繼續爭執的意思,而半推半就地縱容他的行。
只是夜濃重,忍不住想,到底是誰在補償誰?
……
韓硯退圈的消息,在網上引發了極其強烈的反響,反倒是將韓雨生走私軍火的事了下去。
寧晚歌看著新聞,心所有的不安,通通消失。
父母大仇得報,寧家付出了應有的代價,秦時年也真正徹底掌握了秦氏集團。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覺得心滿意足。
似乎,還有哪里有問題?
但是來不及繼續思量,手機響了起來,是秦時年打過來的。
“哥!”一臉甜地接起電話。
對面的男人聲音溫和,語調寵溺:“婚紗到了,我陪你去試婚紗。”
“不要!我自己去。”
“為什麼?”
即使隔著手機,也能到對面人的不悅,似乎空氣都冷了幾分。
寧晚歌半點不怕:“因為如果你陪我試了婚紗,就不會有在婚禮上第一眼看到的驚艷了,不好。”
“萬一婚紗不合適,并不驚艷呢?”
“怎麼可能!”
不滿的哼哼:“我這麼漂亮,穿上婚紗肯定是最的新娘。你要是覺得我不好看,我就讓你跪榴蓮!”
“是是是,那讓橘子陪你去。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
又說了幾句,寧晚歌才掛了電話,臉上的甜笑容是半點遮掩不住。
“嘖,果然的酸臭味是遮不住的。”
姚姐看了一眼,搖頭嘆氣:“好不容易找到個好苗子,竟然這麼早結婚,我的事業真的是暗礁叢生啊。”
“姚姐,我是結婚,又不是息影。”
“有差別嗎?你見過幾個明星結婚之后,事業上還大方芒的。”
不敢說絕對沒有,但確實是得可憐。
大部分星結婚之后年紀都不小了,或者嫁給富豪都忙著開枝散葉,事業上的事自然是擱置了。
“我不一樣,年紀還小。生孩子的事不考慮,起碼再過五年。”
說著湊到姚姐耳邊:“再說了,我嫁的可是大老板。以后想要哪個獎項,能走后門,保證你的事業之路節節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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