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笙打了一個電話給左南弦,可是對方一直在關機之中,這是之前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他只要接到自己的電話,都會第一時間接起的。
打了有十幾天通電話,對方一直沒有接,急了,打了一個給陸遠宸,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舅舅今晚沒回來吃飯,一個小孩子也問不出什麼,容曉和孟朗又是在度月中也不好打擾到他們,只是自己迫切的想要問清楚一些事,未為什麼反而到了關鍵時刻找不到人了。
讀心,他怎麼忘記了這茬。
心下想著,微微閉上眼睛心中默念,希左南弦讀到的心之后馬上給回復,可是十分鐘過去,一個小時過去,甚至于三個多小時過去,左南弦沒有任何回應,電話也沒有打來,短信更沒有發過來,整個人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騙子。”急的紅了眼眶,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秦陌已經回去了,說有消息就打電話給他。
至于其他事,他也沒有多問。
這麼晚是不可能回市區了,就這麼焦灼的在武館呆了一個晚上,也忘了去安亮子,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等天邊出魚肚白的時候就風風火火的回市區,一腦跑到他所在的公寓按了碼進去,可是里頭空無一人,思考了幾番轉而去找了六哥。
六哥支支吾吾不肯說,最終磨不住了才開口:“阿弦讓我別說的。”
簡笙掰手腕:“你說不說?”眼神威脅,十分恐怖。
六哥連連擺手,臉上苦的,顯得十分為難:“我只真的不能說,我都答應阿弦了,我不能違背誓言啊,否則我這輩子找不到老婆了。”
角掛著嗜的笑容:“你如果不告訴我,信不信我讓你連明天的太都看不到了,更甚至是娶老婆。”
六哥不明白為什麼簡笙突然變了一個人,那麼暴躁恐怖,為了保住自己,而且說實話他也是真的擔心阿弦,本來是要跟著他一起去,結果反而被攔住了,說讓他好好照顧簡笙,總之不要告訴自己的行蹤,他會安全回來。
安全回來,怎麼安全回來。
他去的地方那麼危險,本來他也是死活攔著,也知道左家財大氣,完全可以組隊去尋找,可他偏偏死腦筋說時間不等人,而且組隊太多反而麻煩,那些人本不適合長途跋涉遠行,本沒有接過正規訓練,他這一去指不定都有生命危險。
見六哥支支吾吾簡笙真的下了狠手,最終六哥終于沒有節的繳械投降了:“我說,我說還不好嘛。”
簡笙的盯著他。
老六坐下來嘆了口氣說道:“阿弦是去找他姐姐和姐夫了?”
“姐姐,姐夫,這是怎麼回事?”
老六長話短說的將當年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阿弦之前跟他姐夫很好,跟兄弟似的,后來一起出去找什麼東西,然后阿弦的姐夫就失蹤了,這多年都找不到,阿弦的姐姐承不住這樣的后果,始終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出事了,所以也拋下自己的兒子去找他,這些年也是到跑。”
短短的幾句話聽得簡笙頭酸,竟然沒想到他心里藏著這麼重的一件事,還有陸遠宸,他才這麼小,先是失去父親,接著母親有拋棄他,心頭難過滌,想起之前自己對這小家伙的有些小惡作劇,心里十分悔恨。
“那他們在哪里?”
老六看了一眼:“你確定要知道?”眼見那拳頭要揮過來了,他才繼續,“其實阿弦在姐姐上裝了定位系統,只是很而已,而且一直切派人跟著,只是突然跟著的人全部消失了,阿弦從姐姐上發出最后一點消息大概知道了的方位,所以現在去找。”
“那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干嘛一直藏著掖著。”
老六嘆了口氣:“實在不是我不想說啊,只是這件事有危險,阿弦也是怕你擔心才不讓我說。”
擔心,難道打不通他的電話,找不到人這就安心了嗎,這個男人也是奇怪,前腳才將變朋友,后腳卻拍拍屁走人了,一個人去找什麼人,他以為自己是多大的英雄嗎,難道不怕自己一個人有危險嗎,到時候出了事都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他去哪里了,告訴我。”
老六面一白:“阿笙你想干嘛?”
“你說呢?”角邪邪的勾了起來,“我也有很多事要問他。”
“可是……”
“他是我男人,我去找他有什麼不對的,萬一我男人出點事你負責嗎?”
老六驚呆了,半天沒能回過神來,好半天才眨了眨眼說道:“你,你男人,你們……”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了,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看他那驚愕的神簡笙才后知后覺口而出這樣恥人的話,不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回也收不回來了。
“其他先不管,你帶我去找他。”
“姑。”老六一臉求饒,“你還是饒了我吧,我都告訴你這些事了你還讓我帶你去,我非給阿弦剝掉一層皮不可。”這話說完簡笙就開始把手腕骨頭掰的嘎達嘎達響,也出嗜的笑容:“哦,你難道不怕被我剝皮嗎?”
說好的尊老呢,老六別無他法,只能苦的應下,不過還是問了一句:“這一去不是一兩天的事,你難道不用上課了嗎?我這里倒是可以關幾天,反正學員也在休息。”
“我請假。”臉沉沉的說道,就算校長怪罪也沒有辦法了,知道了自己親生母親的事不可能就這麼安心的待在學校,而且老六說左南弦這次一個人出去有危險。
的男人,怎麼可以讓他有危險。
時間耽擱不,簡笙去學校請了假,然后收拾了一下行李便風風火火的跟老六集合,但是說好的在門口集合他卻不在,該不會又是臨陣逃了吧,恨得牙,正要丟了行李進去將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揪出來,結果就看到背著背包的秦陌。
愣住:“你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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