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手指在臉上,左南弦有一瞬間的心,還未回過神來瓣已經被重重叼住,眼前人仿佛在吃果凍一般咬來咬去毫無章法,順便還可以出空來嘀嘀咕咕埋怨:“這果凍怎麼一點甜味都沒有。”
嘗不到甜味,可是他嘗到了,蝕骨髓。
“阿笙,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在空的空檔,左南弦氣息低沉的問到。
的眼睛漉漉的,眼神迷離而又乖巧,傻乎乎一笑說道:“知道啊,在對你霸王上弓。”說著繼續重蹈覆轍,完全不給左南弦一個緩沖的機會,看來還真的言行一致,要將這流氓行進行下去。
左南弦的眼神越來越深沉,眼中芒也像是淬了火一般,灼熱燃燒,他就這麼任由簡笙啃咬了片刻,隨后突然一把勒住的腰肢,將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上,落了床的簡笙仿佛落了一個棉花包裹的世界,整個人舒服的叮嚀的一聲,隨后手臂往上一勾,將左南弦直直了下來:“一起,一起睡。”
“阿笙,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后悔,我不會讓你有后悔的機會。”說完整個人附上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簡笙覺得自己頭疼裂,而且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總覺得自己枕著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比枕頭舒服,但是枕頭是不可能有這種和溫度的。
睜開眼睛,首先映眼簾的是一道堅毅的下,隨即就是薄如桃花的,淡淡的,在往上就是高的讓人羨慕的鼻梁以及秀的睫。
不敢置信的閉了閉眼,在心頭默念了好幾句,做好心理建設之后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并沒有消失,依舊這般清清楚楚的存在著。
頭腦終于清醒過來,簡笙忍住破口而出的尖,緩慢緩慢的掀開被子,打算靜悄悄的走人,結果一只腳才放在地上,手腕就被抓住,男人剛醒來低沉嘶啞的嗓音就在耳邊響起:“想逃走嗎?”
猛然回頭。
左南弦一只手抓著,另一只手卻撐著的床坐了起來,因為睡了一個晚上,發有些凌,可是偏偏就是這般凌反而有種迷人的魅力,簡笙只覺得左口藏著的那玩意撲棱撲棱的跳,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強制鎮定,重重的咳了一下問到:“我,我怎麼會睡在你床上?”
左南弦流出一失和委屈的神:“你忘記了?”
不是忘記了,是本不記得,抓著腦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到底是想不到,不過一顆心卻靜不下來,心頭想的是自己昨晚該不會有神志不清的對左南弦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了吧。
可是他們兩個上的服都還是好端端的,應該不至于將走火了吧,而且如果真做了那事,那床上不應該是有的……
想著還真的掀開被子查看了一下,看到床單雖然有些皺的但是完完全全的潔白干凈,松了一口氣,結果耳朵邊卻被一陣涼風吹了一下。
驚的全的汗都立起來了,可惜還沒,腰肢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的圈住,左南弦低沉委屈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你真的忘記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
這語氣,怎麼跟一個被強了的小姑娘語氣一一樣,而就是那只霸王上弓的。
“我,我能對你做什麼,最多就是睡了你的床。”忍住心頭的跳說道,別當做一個三歲不懂事的小孩,到底發沒發生事心里清楚,又不是傻子。
“是嗎,你真當就睡了我的床?”在簡笙驚愕當中,左南弦一只手放開,另一只手緩慢緩慢的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眼波流轉直勾勾的看著,等扣子全部解開,簡笙也看清楚他的結實的膛上大大小小都是貓一樣的抓痕,看樣子還是新鮮的,而且還有……吻痕。
天哪,下一道雷下來直接將收了吧,昨晚真的對左南弦霸王上弓了,可是真的話那最后一步不也要做了,難道最后他抵死反抗,最后終于守住了最后一道陣線,簡笙一臉黑線的苦苦思索,可是回憶依舊斷了片本想都想不起來。
“雖然我們沒有到最后一步,可是……”他說著,輕輕的將的手按在自己的膛上,“也只有差臨門一腳了,我不想你后悔才推開你,阿笙,你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毅力嗎?”
簡笙被說的面紅耳赤,偏偏逃不掉,像是一只被獵人包圍的獵一般,穩穩的圈住在自己的范圍,本毫無招架之力。
能說什麼呢,能怎麼說呢,他說的這麼委屈這麼正義秉然,好像的確千錯萬錯都是的錯,是罪人,撥完他就想要撒手不管了,拿走了他的心就拍拍屁走人了,是事實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個男人,剛開始溫潤如玉,仿佛春雨一般潤細無聲,在你毫無防備中就無聲無息的侵你的生活之中,影響你的一一切,甚至是呼吸,讓本就沒法當做沒有這個人存在,而后他突然改變策略,變得步步,像是一個強而又篤定的獵人,終于看著自己的獵進了獵捕的范圍。
“所以說左南弦,我是你的獵嗎,從接近我到現在,你一直是在獵捕我嗎,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收網了嗎?”
他笑了笑,不知為何,簡笙覺得他這個笑容仿佛墮仙一般,邪魅而又讓人心頭煙花炸開,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這樣的笑容有毒,也像是能魅人心一般,然后聽到他說:“阿笙,不,你說反了,是我被你捕獵了,你才是獵人。”
什麼做才是獵人,污蔑人不是這麼來的吧,腦袋跟漿糊一樣,也不知道是被他這麼近距離的氣息給害的還是因為這番話,總是腦子糊糊涂涂的,而這人哪一糊涂就完全失去了主章,左南弦看著迷茫的眼神篤定的一笑,加大火力,抓著的手親了親:“怎麼樣阿笙,我這獵就在你眼前,你收是不收?”
收了也好,不收了也罷,總之收與不收,他都有辦法讓再也無法逃。
“收你大爺。”迷茫的眼神終于變得清明,簡笙終于從神志不清中回過神來,開手磕磕的下床,弄得外頭乒乒乓乓,逃的模樣十分狼狽。
左南弦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膛,低頭笑了笑。
#####迷迷糊糊的阿笙最好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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