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這件事,其實還真的需要天賦的。明明亮子已經手把手教學了,可還是失敗了。
末蒸蛋像是果凍一樣,本就沒亮子所說的那樣口爽,小米粥也沒有粘稠白皙,反而稀稀拉拉跟沒煮一樣。
挫敗。
“我還是下去給你買點吃的吧,你忍一忍。”
左南弦抓住的手腕,阻止的前行:“不用那麼麻煩,我覺得很好。”
哪里好了,完全一無是,讓病人吃這些東西簡直就是給對方補刀,雪上加霜。果斷穿上外套:“上次粥店離這里好像不太遠,我過去買一下,我剛剛忘記你失過多,應該要吃點補的。”
簡笙走了,左南弦卻坐在椅子上,默默的低頭笑了。
其實不用吃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去的很快,回來的也很快,滿頭大汗的,左南弦看的心疼,去浴室擰了一條巾給汗,結果兩人不小心到指尖,閃電般的覺從兩人指尖劃過。
齜牙咧的收回手,明明只是普通的靜電而已,可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電的麻了一下。
買了兩份粥,一份海鮮的,一份補的枸杞紅棗粥,看著他面前的這碗粥,突然想起了風水流轉這句話,上次是吃,這次是他吃,而且補的還都是不一樣的。
“吃啊,我大老遠跑去買的。”
左南弦豈會不知道心里是怎麼想的,何況是角那一抹揶揄的笑容,真好,過了一個月再次看到這神,真的已經很好了。
“嗯。”
“莫名其妙。”邊喝粥邊嘀嘀咕咕,“笑,笑什麼笑,整天跟笑面虎一樣,開心也笑,傷了也笑,哪有那麼多好笑的事。”
“簡笙。”
“啊,什麼?”
“再說別人壞話的時候麻煩小聲一點,否則當事人聽到了會有些尷尬的。”他還是笑,這次還手指撐著額頭,里說著埋怨的話,可是那模樣看著哪里是生氣,明明是滿足的不行。
真是個神經病。這次上不說了,在心里默默的罵到,不過轉念一想他能讀自己的心,干嘛還多此一舉呢。
看來自己也是被傳染了。
吃過晚飯之后簡笙簡單收拾了一下碗筷,之前那碗末蒸蛋已經沒了,在垃圾桶里頭找了找,又在廚房和冰箱鐘了找了一下,左南弦看著不解,問到:“你在找什麼?”
“那碗末蒸蛋啊,你是不是倒了,可是你倒到哪里去了,你該不會是給雪花吃了吧?”
給雪花吃,他怎麼舍得。
“是我吃了。”
簡笙啊了一聲,隨后嘀咕:“不是說了不要吃嗎,都做那樣了,萬一你待會吃了拉肚子我不還是要繼續麻煩。”
“好吃的。”他又補充。
簡笙抬頭。
“就是水放了點,略有點,還有點咸。”
不想說話了。
“你吃了藥沒有,沒有快點吃,吃完我就回去了,你沒事的話我也就放心了。”解開圍,開始整理服穿外套。
左南弦眼神突然暗淡下來了,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坐回沙發上,雪花也跳到他邊,他低頭輕輕著雪花的背,燈落下,將他的側臉籠罩著落寞而又可憐。
簡笙穿服的作停了下來:“你怎麼不回答我呢,藥在哪里,我幫你拿。”
“你回去吧。”他終于是開口了,可是音卻很低很沉,“我會記得吃藥的。”
這副敷衍的態度到哪里像是會記得吃藥,簡笙想了想,最后了角:“你該不會怕吃藥吧?”
某人臉紅了。
是真的臉紅了,從臉頰到耳,然后漸漸到脖子,最后整張俊臉都紅了。一時之間看傻了。
最后他還是乖乖吃了藥,簡笙沒想到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怕吃藥,威脅了老半天,最后說了一句你不會連雪花都不如吧,他才覺得自己被刺到自尊了,乖乖的吃了藥。
不過神那個委屈啊,仿佛迫他吃毒藥一樣。
上次在周縣村莊的時候,他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啊,即使發燒發的不省人事,即使手臂傷那樣,依舊一聲不吭,從頭到尾不說一句痛字,不皺一下眉頭,現在這是怎麼了,改了?
這次總算是伺候好了,真的要走了,結果后頭的男人拿了外套跟了上來:“我送你回去吧。”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手臂都傷那樣,都流了一地板了還送回去,不怕半路車開歪了嗎。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可是我不放心。”他的目沉靜無比,可看著的時候有專注無比。
不想要看到這樣的眼神,口氣也冷淡了許多:“你不放心又怎麼樣?”其實想說的是,你有什麼資格不放心,但后面這句話太傷人了,在舌尖轉了一圈還是吞回去了。
縱然如此,說的這句話還是傷到他了,他嘆息了一聲,神有些失落:“簡笙,我們就不能回到以前嗎?”
如果不知道這些事的話,那是可以。
沉默,雪花在他們腳邊繞來繞去。
“那我送你到樓下。”
最后還是送到了樓下,簡笙走出幾步,回頭依舊看到他形單影只的站在那兒,不知為何,心頭突然刺了一下,也沒說話,倒是左南弦朝笑笑:“到家記得告訴我一聲。”
突然有些煩躁,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緒涌上心頭,因此語氣變得由有些沖:“你不是會讀我的心嗎,那我干嘛要浪費錢打電話發短信,你自己讀啊。”
這話說的很痛快,但是上了公車之后又開始后悔了,自己這腦子是瓦特了嗎,之前拼命不住他繼續讀心了,現在讓他繼續發揮所長,干嘛呢,自己找呢?
難怪容曉說人在生氣況下腦子都是不清不楚的,說話也是口無遮攔,所以這個算嗎?
剛到宿舍樓下就遇到攔路虎了,他站在路燈下看走過來,然后呵呵冷笑:“你可真是能耐啊。”
保安看到簡小姐又領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上去,徹底抓瞎了,這簡小姐到底幾個男朋友呢,這不前段時間剛帶了一個,怎麼又換了一個。
亮子的臉很臭,可也好不到哪里去,白天登山弄了一汗,之后又匆匆忙忙跑到左南弦家里,跟個傻子一樣在門外的地板上坐了老半天,這一天過得兵荒馬,可是有人還要來興師問罪。
“你想問什麼快點問吧,我今天可是累了一天了。”麻煩放過好不好。
“你跟左南弦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該不會真的在一起了吧?”
翻白眼:“怎麼可能,你別瞎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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