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笙也并非是個打小報告的小人,只是有時候陸遠宸小朋友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像是天真浪漫年紀該有的模樣。
“他有時候會欺負小朋友,但頭腦很聰明,很多老師夸他非常聰明。”
這樣一褒一貶,作為舅舅的他應該不會覺得太難堪吧。
“嗯,以后遠宸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你多擔待和教育。”
擔待教育算不上也沒資格,只是一個育老師,雖然也擔著教書育人名號,但只是負責強健的,哭。
“其實陸遠宸小朋友還是很好的,我知道。”
簡笙搖了搖頭,想起了之前在學校看的一件事。
記得那時候剛來學校不久,當然也被陸遠宸這個小惡魔惡作劇過,只是沒功而已,也留了心,而且也經常從其他老師口中聽到這小惡魔的功偉績。
一次下課的時候經過學校花園,看到東南角一個小孩子蹲在地上哭,一旁還站著一臉冷漠的陸遠宸。
心想肯定又是這個小惡魔欺負人家了,正要沖上去的時候見到他出一個電話號碼遞給對方:“哭能解決問題嗎,放心吧,你打這個電話給我舅舅,你爸爸就不會再想去自殺了。”
原來簡笙一打聽才知道哭的凄慘的小男孩家里遭逢變故,公司被小人算計險遭破產,他父親一怒攻心之下想不開,好在及時救了過來,也不知道陸遠宸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等等,他當時說打電話給舅舅。
這個舅舅該不會就是左南弦吧?
左南弦聽完這個故事笑了笑,并沒有說什麼,反倒是簡笙抓著他的手臂就問了:“那個救了高卓一家的人是你?”
高卓就是那個男孩。
左南弦低頭看著握著自己的手,立馬放開,男人原本雀躍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
怎麼不握多一會兒,他剛剛果然不應該太在意嗎,反倒是讓不自在了。
“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是,說明了一切。
簡笙給他豎大拇指點贊:“你好厲害。”
這不僅僅挽救了一個公司,也挽救了一個家庭。
厲害,他搖搖頭,如果厲害的話他就不至于讓自己的侄兒失去父親,然后間接失去母親。
他所能做的,只有彌補,還有找尋。
宸宸有天晚上從吃飯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言又止,直到他快要睡下的時候,小家伙終于敲開了他房間的門。
他說:“舅舅,你能不能幫一幫高卓,他爸爸快要破產了,他爸爸想要自殺,高卓說不想失去爸爸,他如果沒了爸爸也不活了。”
他說著哭了,哭的抑,他起將這小家伙抱住,孩子渾抖,抱著他哭:“舅舅,求求你幫幫他吧。”
他自己沒了爸爸了,他不希別人也沒有,如果能救回來的話。
左南弦那一刻覺得自己真的是該死。
“我到了。”簡笙指了指學校,“謝謝你送我回來啊。”
“沒事,早點上去休息吧,晚安。”
“嗯嗯。”
左南弦站原地駐足了許久,等簡笙影再也看不到的時候才收回視線,轉離開。
夜風,清涼。
簡笙回到宿舍之后就接到容曉的電話了。
“誒,阿笙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眼花了,我剛剛在車里看到你跟左南弦了,你們兩個居然在一起。”
“哈?”簡笙有些心虛,心虛之后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心虛啊又不是做賊或者別的,然后坦坦的回答:“你沒看錯,我的確跟左南弦在一起。”一起走路。
那頭乒乒乓乓了一會兒才安靜下來,然后容曉尖銳的聲音傳來:“我勒個去去去,你還敢說你們之間沒有,小樣你現在也學會跟我打太極了啊,手腳很快啊,阿笙我簡直對你刮目相看了,等等那條手帕是不是也是他送的我勒個去。”
還是大學輔導員呢,這出口臟的。
“不是。”面不改心不跳的否認,“手帕真是我撿的。”
容曉信就有鬼了:“啊啊啊你這個大屁眼子,我什麼事都告訴你,你居然藏著掖著,還是不是一起一起洗澡一起打怪的好姐妹了,你這樣不地道啊,現在彌補還來得及,快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是不是那天吃飯之后?”
勾搭?
看吧,的詞匯量就文雅不到哪里去,而且哪里是勾搭,他們那是純潔的友誼。
容曉才不信:“你當姐三歲小孩呢,男之間哪有純潔的友誼,你當蓋著棉被純聊天呢,哼,以姐姐我過來人的經驗來看,要不就是你對他有意思要不就是他對你有意思,沒跑了,別否認了。”
唉,簡笙頭疼了。
這容二貨果然是從小看太多書腦子跑偏了,腦子里頭沒別的就是了,男人人之間就不能有純友誼嗎,多的是這樣純爺們的友誼。
比如亮子,比如師兄,比如羅峰,比如六哥,現在在添上一個左南弦而已。
簡笙不想聽說話了,再說下去只會越扯越遠,這家伙的腦堪比黑,怕待會自己真的被帶跑偏了,以為左南弦真對有意思。
掛了電話之后羅峰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有一個班級的名單丟了,問這里有沒有備份的,說了一句等等就拉開屜。
結果沒小心太快被屜夾到手指,嘶了一下,立馬將手指放進里。
“怎麼了?”羅峰在那頭問到。
“沒啥,我把名單拍下來微信發給你吧。”
“謝了。”
“沒事。”
掛了電話就拍了名單發過去,被夾到的手指本來應該淤青的,可是沒有,如果不是剛剛那一陣痛意存在,還真難相信自己剛剛被屜門狠狠夾到過。
“舅舅你怎麼了?”陸遠宸正在做作業,一抬頭看到他眉頭皺了一下。
“沒事。”左南弦將手指藏起來,單手拿過他的作業本,“哪里不懂?”
“這里。”
左南弦說的并不是太直白,只是挑了幾下這小家伙就明白了,簡笙說的沒錯,他真的很聰明,繼承了父母的雙高智商。
小家伙完作業就去睡覺了,左南弦替他關了燈,回房的時候才出手掌。
修長白皙的食指指尖有個紫黑的淤青,看起來突兀無比。
又傷了啊,看來某人又迷糊了。
他眉頭微微一折,隨后又松開,傷了也沒事,反正在他上。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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