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福看著這樣的，心中萬般滋味，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唉，你這孩子……倒是通的。”余中福嘆了口氣，說道，“是人都有私心的。我也看著一鳴那孩子很好，小悅是喜歡他。可如果一鳴心里沒的話，我也不強求……他們可以做最好的朋友，但不能做一輩子的怨偶。男之間的這種事，順其自然吧！”

老人家的話很睿智。

紀靈瑜靠在后的墊下，怔怔的想著，心中漸漸就空了一個，越開越大，越開越大。

一輩子的怨偶啊！

跟顧若白，便是這樣的吧？

……

“余小中醫，到了，前面就到了。”風雨很大，村長打著傘，上也了不。

余悅跟江一鳴也被雨打了。

“這雨瘋了，下這樣，是要秋澇的吧？”余悅抹了把臉說，走到屋檐下，先用力的跺了跺腳，把腳上的水跺腳一些，然后才進了屋。

村長家的外屋床上，躺著一個全的男人。

臉慘白，頭上出著……一條詭異的彎曲著，看起來傷得很重。

“這麼大雨來村里做什麼？這是作死啊！”余悅嘀咕一句，放下藥箱，先走過去拉他的眼皮看看。

剛手把他臉上礙事的頭發拂到一邊……目突然僵住了。

臉上的神也變得極冷。

往后退一步，聲音沉沉：“一鳴哥，你過來看看。”

對于這個男人的認識，余悅僅限于各種報道。

或電視，或雜志。

眼下這麼面對面，還是第一次……并不確定。

“怎麼了？”江一鳴過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顧若白，他臉猛的煞白，雙手握拳，扭頭就走！

顧若白！

他就是化灰，他也認識他！

“一鳴哥？”余悅轉追了出去，“是他嗎？”

“是！”

江一鳴臉難看的很，“我沒想到，他居然會找來這里。”

“我知道了，是那天從山上下來，那幾個采風的學生，無意中給出了線索！”余悅很聰明，馬上就猜到了。

江一鳴深深吸口氣，一言不發，大步邁出去，猛的就沖出了滂沱大雨中，很快不見了影。

余悅：……

余悅有些急了：“你倒是打把傘啊！”

后的村長愣了，他問著余悅，有些擔心：“這個人，該不會是什麼流竄的逃犯吧？殺人還是搶劫了？我們要不要報警？”

“要！”

余悅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人比逃犯還可惡！村長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來疙瘩村嗎？小瑜姐就是為了躲開他！這個人，他雖然沒有親手殺人，可他雙手沾滿了鮮。他害死了一鳴哥的父母，害死了小瑜姐的爸爸，害得小瑜姐的媽媽了瘋子……還害死了小瑜姐肚子里的孩子！這樣一個滅絕人的東西，他就該死！”

余悅說到最后一句，幾乎是在低吼。

村長愣了下，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整個人都傻了……然后，頓時就正義棚，氣得夠嗆：“那他現在還來干什麼？我馬上把他扔出去！”

余悅不管這些，只道：“總之，我是不會救他的！讓他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