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該。

這三個字，扎心程度可想而知。

聞琛站在門外，聽到這句話，下頜瞬間繃。

一旁的大堂經理面比他還尷尬，尬笑著抬手了鼻子，“聞，聞老板……”

聞琛，“你回去吧。”

大堂經理陪笑，點頭哈腰，“是，您，您有事隨時喊我。”

聞琛，“嗯。”

隨著大堂經理離開，包廂門口只剩下聞琛一人。

他沒立即往里走，而是手兜去掏香煙。

指尖剛到煙盒，還沒來得及掏出來，面前的包廂門倏地打開，跟站在里面的祈康視線撞了個正著。

看到他，祈康臉都被嚇白了，想笑、笑不出來，強笑，結結說，“二，二哥。”

聞琛，“出去？”

祈康，“去，去外面煙。”

聞琛面無表，“嗯。”

祈康，“二，二哥……”

祈康支支吾吾的想說點什麼，聞琛子側了側，沒說話，示意他離開。

看出聞琛的意思，祈康如蒙大赦，貓著腰一溜煙離開。

隨著祈康離開，包廂里就只剩下聞嫣。

聞琛邁步進門，神淡漠。

聞嫣抬頭看他一眼，宛若陌生人，沒說話，低頭擺弄手機。

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地坐著。

直到祈康和王文林推開包廂門，包廂里的抑氣氛才有所緩和。

祈康有求于王文林，點頭哈腰，十分殷勤。

王文林有點煩祈康，但礙于聞琛的面子，不得不給他幾分好臉，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況下，他開門見山說，“祈總，說實話，有聞老板這層關系在，我其實很樂意跟你合作，但你那個報價，確實有點高……”

祈康站著給王文林倒茶水，“王總，俗話說得好，一分錢一分貨。”

王文林回笑，“祈總，這話你跟外人說還行。”

聽到王文林的話，祈康面有些僵。

王文林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報價虛高。

他是想著能仰仗著聞家這個后臺賺一筆。

誰知道這個王文林也是個刺頭，本不買他的賬。

他無奈之下才只能讓聞嫣搬出聞琛……

眼看談判氣氛僵住，包廂門從外被敲響，接著，服務生開始上菜。

待菜品上全，聞琛一句不冷不熱的‘吃吧’，打破了僵局。

這個點吃東西，沒一個人能吃得下。

更何況，在場的幾個人各有各的小心思，每一個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飯局進行到一半，祈康站起敬王文林酒，與此同時，聞琛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

【不是說幫忙嗎？】

聞琛今晚喝了不，看到信息，角勾起一抹譏諷，拿過手機回信息：我看著像冤大頭？

聞嫣收到信息，細眉輕蹙，跟他對視。

兩人四目相對，聞琛抬手掀襯領口，手拿過酒杯猛地灌口中。

接著，聞琛冷漠開口，“王總，這個合同就這樣吧，差價我給你補。”

聞琛話落，包廂里的氣氛驟然僵住。

看出他臉難看，王文林也不敢多說，站起跟祈康撞酒杯，八面玲瓏道，“祈總，合作愉快。”

祈康笑容不自然，磕磕，“合，合作愉快。”

飯后，祈康去殷勤地送王文林，聞琛和聞嫣在包廂里坐著。

聞琛點了煙，臉上滿是嘲弄，“聞嫣，你現在出息了，三番五次把我當傻子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