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賀知州,你還真是…… 這下,男人看我的眼神已經不能用驚奇來形容了。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暗沉如火,帶了點陌生,又帶了點邪肆壞笑。
莫名地,我被他這個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撐著他的肩膀,作勢就要下去。
他卻忽然掐住我的腰,眸黑幽幽地看著我。
也不能怪我老是瞎想,他這個眼神,真的好像帶了點啊啊啊啊! 我的臉不自覺地開始發燙。
我發現了,我就是不能跟他對視。
一對視,每次都是我先敗下陣來。
我垂著眸,撥著他掐在我腰間的手,悶聲道:“你快點松開,我要下去了。”
然而男人的手卻毫沒有松開。
他忽然坐直子,一瞬間,我跟他之間的距離就拉近了。
我整個人幾乎是在他膛上的,很明顯能覺到他的變化。
我的臉更紅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明明是我想調戲他,可結果每次都是我先不好意思。
我抬眸瞅了瞅他,發現他正笑看著我,笑得還有點壞。
我著他的膛:“你笑什麼啊?” 賀知州搖了搖頭,他忽然摟我,附在我的耳邊啞聲低笑:“我發現了,你喜歡在上面。”
我一怔,扭頭看他,一瞬間就跟他火熱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心驟然狂跳起來。
我悶聲道:“才,才沒有……我不要在上面,我,我也不要在下面……我不要再跟你,跟你……” “跟我什麼?” 男人壞壞地低笑,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渾上下哪里還有半點郁可憐的影子。
“沒什麼!” 我臉紅心跳地哼了一句,然后掙扎著從他的上下來。
真是奇怪了,我跟這個男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我就是經不住他的‘逗.
弄’。
他每次一逗我,我就不好意思了。
再看那男人,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沖我笑得一臉邪魅。
果然,我的臉皮沒這男人厚。
我沒理會他,拿過桌上的食埋頭吃。
他忽然坐過來,撐著下看著我。
我擰了擰眉:“看我做什麼?你也吃啊!” 他搖搖頭:“你剛才給我做的長壽面很好吃,我吃飽了,現在不。”
“那你還要不要跟我分道揚鑣?當我是陌生人?”我沖他悶聲問。
他卻忽然沉默了。
我狠狠地蹙眉。
什麼意思?難道這男人還沒從死胡同里走出來? 難道他本就沒打算跟我和好? 那剛剛的歡好和‘調.
’又算什麼? 想到這里,我整個人都郁悶了,也沒什麼胃口了。
我扔下食,哼笑道:“行吧,你心里是怎麼想的,我也明白。
我也懶得勸你了,也懶得哄你了。
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罷我就起往樓上走,心里想著明天一早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真夠氣人的! 這睡也睡了,哄也哄了。
他怎麼就是哄不好?! 還說我難哄? 呵,到底是誰難哄?誰擰了? 心中氣憤地想著,我剛起走了兩步,人就被他拉住。
他好笑地看著我:“你明白什麼啊?” “明白你心中所想!”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那你說說,我心里是怎麼想的?” “你不就覺得我的是顧易,要將我推給顧易麼? 我剛剛問你,是不是還要拿我當陌生人,你沉默了。
所以,你還是沒打算跟我和好,你還是想把我推給顧易。
剛剛的歡好,不過只是你憋不住里的需求才跟我上床,你……” 男人忽然出手指點住我的。
他好笑地看著我:“要不要聽聽,你最后一句說的是什麼?” 我氣憤地別開臉:“不想聽,我什麼都不想聽。”
男人忽然將我攬懷中,低聲笑道:“我剛才沉默,想的不是這些?” 我沒理他。
就算想的不是這些,那想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男人的腦袋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在之事上,總是往歪路上想。
耳畔忽然覺到一抹灼熱的呼吸。
男人正在親吻我的耳側。
我渾抖了抖,下意識地閃躲。
下一秒,我就聽見他說:“我剛剛沉默,是想不正經的事去了。”
我一怔,看著他:“不正經……的事?” 他勾笑了笑,笑得好不邪魅:“我在想,你在上面囂張地‘欺負’我,會是什麼樣子。”
我一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臉咻地一紅。
“賀知州,你還真是……真是……” 嗐! 一時間詞窮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
他了我的腦袋,又曖昧又寵溺地沖我笑:“說實話,我還好奇的,下次,下次給你一個‘欺負’我的機會。”
“哼,我才不要。”
我扭頭悶聲哼了一句。
他笑著拉我坐下,大手與我十指相握,握得很。
我不看了看他,便見他臉上了幾分邪肆壞笑,多了幾分認真。
“安然……” 他看著我,認真道,“我想通了,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你,也不會再將你推開。
我也不再去想過去與將來。
我就該把握住現在,與你好好地在一起。
哪怕今后,你想起了那段記憶,清楚地明白你的心喜歡就是顧易……” 一聽到這里,我心里就著急,正準備解釋。
他了我的手,堅定道:“就算你真正喜歡的是顧易,我也不會再離開你。
除非……你親口對我說,你不我了,你不要我了。
那麼,我便會徹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不再打擾你跟顧易。”
“不會的。”
我抱住他,堅定道,“我絕對不會不要你,所以,你也不準再胡思想了。”
賀知州笑了笑:“好,我信你,我不會再胡思想了。
反正以后,除非你親口讓我滾,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再離開你!” “這是你說的哈。”
我故作兇狠地瞪著他,“你要是敢食言,我要你好看!” 賀知州笑著將我抱懷中,地抱著。
這一刻,我從他的上覺到了安心與幸福。
太好了,這個男人終于從死胡同里走出來了。
想想還真是不容易啊。
賀知州做的東西很好吃,我吃了不。
不過那男人是一點都沒吃,一直都是看著我吃的。
吃完后,他就牽著我回了臥室。
我以為他還要來一次,正有點不好意思地想著,待會要不要要求在上面。
卻不想我剛躺到床上,他就著我的額頭,說:“你先睡,我去洗澡。”
看他臉上著實一點都沒有。
我一囧。
這搞得好像我的需求比他還大了。
我拉起被子,捂著半邊臉說:“好,你去洗吧。”
男人沖我笑了笑,這才轉往浴室里走。
只是浴室里的水聲剛傳出來,男人的手機就忽然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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