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我們。”柳尊皺眉，似乎很不喜歡白楚涵這樣說。

也懶得解釋，就道，“外公，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復。”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柳如煙和柳云川依舊在等著。

見出來，柳云川便扯著嗓子，怪氣道：“喲，這一會功夫就打完小報告了？”

“起開。”現在沒有心和柳云川斗。

柳云川被不屑的眼神掃了掃，心底升起一陣寒意，臉上換上一副狂拽的表。

“怎麼？敢做不讓人說啊！”

白楚涵腳步站定，目冰冷直直地看著柳云川，他被這眼神看得心底一陣發虛。

“你……你想干嘛……”

沒說話，又瞥了一眼同樣沉默的柳如煙。

此刻已經沒有旁人，柳如煙也不再帶著溫純良的面，卸下斯文的，眼神里都是毒蝎子的兇狠和殘忍。

白楚涵嗤笑一聲，“我想干嘛，明明你攔著我，你問我我想干嘛？”

“……你和爺爺說了什麼？”

“關你屁事！”

四字一句，可謂是威力無敵。

今天心實在不好，柳云川是撞在槍口上了。

被罵的柳云川睜大眼睛，他雖然知道這幾年白楚涵因為事業小有就，人變得氣了些，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變得那麼……難說話……

這還是從前那個被自己打得爬不起的白楚涵嗎？

從前都是在自己手里的人，如今把自己當猴。

柳云川猛地生出一種被辱的覺。

他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道：“我警告你，你不要打我們家家產的主意，你媽媽不過是爺爺的私生，而你呢，是私生的私生！就是一個雜種！你聽清楚！我們家的錢和你沒有半錢關系。”

原來繞了一大圈，還是糾結在錢上。

白楚涵本來想說，誰他媽稀罕你家的錢啊。

可話到邊，腦中靈一閃，櫻桃瓣微微翹起，“你在命令我啊？好可惜，你不配呢。”

“你什麼意思！”柳如煙聽到這話，潔的眉頭馬上皺起。

“沒什麼意思。”白楚涵意氣風發地捋了捋耳畔的碎發，饒有興致道，“說來也好笑，你們都是柳家的千金公子，怎麼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瞎琢磨我這個見不得的私生呢。難不，你們暗我啊？”

柳云川氣得上涌，出一指，唾四濺道：“你給自己臉上金。”

“最好不是。”白楚涵不甘示弱地眨眨眼。

隨后揚長而去。

柳云川看著的背影，瞬間覺得肺要炸。

他著腰，瞥了一眼柳如煙，憤憤不平道：“妹妹，你說這個小賤人到底和爺爺說了什麼，還是爺爺和說了什麼，怎麼就忽然得意這樣？”

柳如煙看著白楚涵的背影，一臉晦暗沉，“只怕不是什麼小恩小惠，哥哥，我們之前都小看了。”

想到剛剛白楚涵的臉，柳云川依舊氣得想跺腳。

他揮揮手，眼神暗了暗，下定決心道：“總之，不管爺爺答應給什麼，我們都不能讓拿到。”

“恐怕難。”柳如煙擔憂道，“雖然這些年爺爺和見面，到底是沒有忘記。”

柳云川長出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哎，當初要是死在歐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