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間。
“你我過來干什麼?”白楚涵有些無奈的看著韓君淵,這個小男孩不論是從說話還是做事都顯得很古怪。
韓君淵饒有興致的看著,歪頭一笑道:“姐姐是因為我來了,才來的嗎?”
……白楚涵現在沒有陪小男孩胡鬧的心,直直道:“不是,我來是有事的,你要是沒事話,我就先進去了。”
韓君淵穿著一名貴西裝靠著墻壁,緩緩道:“姐姐,你難道忘記我了嗎?我好傷心啊!我可是一直記得姐姐,一聽到姐姐電視劇了男主角馬上就來了。”
聽他提到電視劇,白楚涵的腳步一頓,很快又退了回來,神抱歉道:“我比較忙,認識的人也比較多,確實有些不記得你了,請問你……你是?”
韓君淵不說話,笑眼彎彎里藏有幾分蓄謀已久的。
“我們見過?”白楚涵很努力的回憶了一遍這些年見過的練習生,甚至是不紅的,但還是想不起韓君淵是誰。
按理說,像韓君淵這種長相出挑近乎妖孽的人,見過大概是不會忘的。
但怎麼都想不起,難道是這個小男孩在刻意和套近乎?
就在耐心近乎要用時,小男孩開口道:“十三年前,在歐洲,曼徹斯特,我看著很多壞人將你擄上車,我一直在后面追啊,喊啊,可是我追不上你。我就……”
他話還沒說完,白楚涵猛地僵住,臉煞白,干凈白皙的手掌輕輕捂住韓君淵的。
手上到韓君淵上溫度,心卻像掉進冰窟里,冰寒骨。
十三年前,曼徹斯特,那段回憶,是這輩子都不想記起的。不,是不能記起,是連一個字都不能讓任何人提起、都不想聽見。
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我把手放開,你不要再說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慢慢把手從韓君淵上拿下來,臉很難看。
韓君淵大概也沒有想到的反應會是如此,一向帶著笑意的臉上倏然也冷了。
他乖巧道:“這件事不能提嗎?好,我都聽姐姐的。”
白楚涵抬眼看著他,眼神極其復雜,“你先進去。”
聽見如此說,韓君淵并沒再多話,轉便大步走了進去。
白楚涵僵立原地,周遭的空氣盡是涼涼的,面容繃得很,也微抿著,只有烏黑的睫間一接著一。
過了許久,出自己的手機,想打個電話給張褚。
以往這個時候,遇見要查的人,要查的事,都會第一時間打給張褚,但解開手機,盯著張褚的名片久久沒有按下撥號鍵。
知道,就算打給張褚,他也不會接。
慢慢移到墻邊,著墻壁蹲下子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過了一會,忽然覺眼前出現一片黑影。
是,有人來了?
猝不及防地抬起臉,先看見的一雙筆修長的,慢慢站起來,映眼簾的是方硯南那張英俊的臉,他的五眉骨都生得極好,眼眸深邃,鼻高白,上有一種矜貴的氣質,哪怕是在暗,周依舊散發著淡淡的。
“發生什麼事了?”他問,聲音很輕,微涼,像是加冰的伏特加。
當樾城所有人都知道年雅璿是霍淩沉妻子並對她寵之入骨的那一天,他們卻離婚了,這樣戲劇係的變化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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