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奧是白頭鷹國的人,而且見識過的大風大浪多了去了,別說風城的領導他不放在眼里了,就算是整個華南州的領導,那又如何?
梅奧可以不在乎,但舒德卻是不行,若是與梅奧的流合作真的宣告破產了,那他這個院長也差不多就到頭了。
“這許家到底是跟什麼人在起爭端啊,我這一足其中,怕不是很輕易就會碎骨……”舒德此刻心惶惶了起來。
上面說不定為了安梅奧,直接把他這個院長一腳給踹下來,然后換一個人上去繼續談合作的事。
而不可一世的梅奧,現在卻非常賣齊昆侖面子,簡直就像他的馬仔一樣聽話,讓人難以置信。
梅奧已經通過電話聯系了自己醫院那邊的人,然后對齊昆侖笑道:“齊先生請稍等,要不了多久,我的人就會過來了!您放心,我們那邊的醫療環境,絕對是世界最頂尖級別的!”
舒德一臉尬笑地走了上來,對齊昆侖說道:“齊先生,那什麼,剛才多有得罪……我在這里,向您誠摯道歉。”
齊昆侖神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想說什麼?”
“這……梅奧醫院與我們醫院的流合作是促進發展的好事,要是終止了,那真的是非常的可惜。我想請齊先生言幾句,讓梅奧先生繼續與我們合作按下去。”舒德點頭哈腰地說道,剛剛他的姿態有多麼高傲,現在的姿態就顯得有多麼的低微。
齊昆侖漠然道:“滾吧。”
舒德臉的笑容一下僵住了,半晌之后,才說道:“其實,不是我想跟齊先生你作對的,是有人讓我不得不這麼做。”
聽到這里,齊昆侖倒是有了些許的興趣,淡淡道:“誰?”
“許家。”舒德二話不說,轉手就把許家給賣了,“許家得知了您的親戚朋友在我這兒住院的消息,就想讓我用這個由頭把您的人給轟出去,惡心惡心您來著。”
齊昆侖哦了一聲,對此也不足為奇,許家晚上都還派了殺手來呢,只不過,那些殺手實在是太過不堪,被陳驚夢等人輕輕松松就給解決掉了。
他們既然暫時殺不死齊昆侖,那也就只能用點別的手段來惡心惡心人了。
“許家!”聽到舒德這麼一說之后,葛牧野和陸長天兩人都是一個哆嗦,覺到了些許的害怕。
齊昆侖不由微微笑了笑,道:“兩位老叔不用害怕,我早就已經跟許佳人照過面了。許家,奈何不了我的!”
兩人聽到齊昆侖這話,又見他信心滿滿,這才略微松了口氣。
舒德心里嘆一聲果然,然后咳嗽道:“齊先生,我也是迫于許家勢大,所以才不得不給他們這個面子啊!誒……您就幫我言幾句吧,畢竟,我們華國的醫療是落后于白頭鷹國的,兩者之間多多流,是真的能夠學到很多先進醫療技,救治更多病人的。”
齊昆侖雖然不喜舒德,但覺得他后半句話說得還是頗有道理的。
“你們與風城大醫院的合作,就不要停止了,違約可不是個好聽的詞語。”齊昆侖看向梅奧,淡淡地道。
“是是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梅奧立刻答應道。
舒德看得幾乎有些呆了,一向傲慢桀驁的梅奧,在齊昆侖的面前居然這麼聽話,這哪里是言幾句啊,簡直就是隨便下個命令就完事了。
那沒辦法,梅奧背后的家族是布爾什維財團的一個小分支,而今布爾什維財團的首席繼承人理查對齊昆侖畢恭畢敬,他若是調皮,指不定就被理查給收拾了。到時候,一輩子都沒有翻的余地。
“陸先生,真是抱歉啊,我在這里向您誠摯道歉,千萬不要往心里去……您就繼續在我們醫院里住吧,住院費全部免了。”舒德這個時候連忙獻殷勤。
陸長天卻是冷哼了一聲,連話都不想搭他的。
梅奧挑了挑眉頭,說道:“不必了,都說了,病人送到我們梅奧醫院去,這樣也能夠更快康復過來!”
他可不想讓陸長天留在這里了,要是陸長天留這兒了,那他可沒什麼由頭跟齊昆侖搭上關系了,那對他來說,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沒過多久,梅奧醫院的救護車就來了,直接停在了樓下。
“齊先生,人已經來了,我們下去吧?”梅奧問道。
“好。”齊昆侖微微點頭,推著陸長天進電梯。
舒德看著幾人離去,臉上掛出苦笑來,連連無奈搖頭,若是剛才自己不及時服求的話,這院長恐怕就真的干不下去了!
兩個醫院的流合作可是領導們一手推起來的,他要是搞砸了,能有好果子吃才怪了。
梅奧果然沒有食言,給陸長天安排了最高級的特護病房,就連護士,都是一個個金發碧眼的小姐姐。
“先再做一道檢查吧,等檢查完了,我們慢慢聊也不遲的。”齊昆侖說道。
陸長天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而后就由醫生帶著他去做檢查去了。
齊昆侖讓梅奧自便,梅奧也識趣,知道自己這一次已經功臉,可以先功退了,以后還是有機會的。
“我看市區的所有店鋪,幾乎都把平安牌子給摘了,昆侖,這是你的功勞吧?”葛牧野忽然笑著問道。
“功勞談不上,只不過是為民除害而已。”齊昆侖平靜道。
他上穿的服,所擁有的補和薪資,哪一樣不是從人民的稅收中來?他為一個軍人,自然要維護國家的人民,不然,穿著這軍裝,又與披著一張皮何異?
葛牧野嘆了口氣,道:“那平安牌子,其實也掛了有好幾年了。只不過,這牌子背后的人比較厲害,大家也不敢不拿這個錢……”
齊昆侖微微點頭,一個總警與鐵刀會合作收平安牌子錢,那還真沒人有那個底氣去反抗。
總而言之,這錢是不該收的,所以,齊昆侖不允許。
陸長天做完了檢查被送回來,齊昆侖讓他記得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已經轉院了的消息。
“我那兒子天在外面奔波,晚了還要來照顧我,我看他累那樣,真是有些不忍心了……”陸長天不由嘆了口氣。
他是老來得子,所以自己兒子的年紀也就跟齊昆侖差不多大,要知道,他可是跟齊云一個輩的人。
齊昆侖說道:“沒有關系,有什麼事,你就只管找特護就是了,梅奧已經把這里給安排好了。花錢的事,就不用擔心了,梅奧不已經說了嗎,免費提供一切需要。”
“昆侖,你而今又是在做些什麼?這次回來,居然提前就與許佳人照面了?”陸長天正道,“而今的許家,可是尾大不掉,不好收拾啊!”
齊昆侖淡淡地一笑,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份,更沒有去解釋什麼。
葛牧野和陸長天兩人都認為而今的許家已經是今非昔比,在風城太過強大了,想要泰山卵將之擊破是幾乎不可能的事,只能徐徐圖之。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若是齊昆侖愿意,完全可以一夜之間讓許家化為灰燼。
只不過,如此做法,未免太過便宜了許家一點,畢竟,當初齊鴻可是死得很慘。
他要讓許家會到當年齊鴻面臨的那種絕,要讓當初害死齊鴻的那些人,都覺到恐懼!
葛牧野對著齊昆侖笑道:“看來,今天喝酒是喝不了。”
“等陸叔出院了,咱們再好好喝一頓就是。”齊昆侖笑道,“陸叔出院了,我爸媽的也差不多養好了,到時候大家一塊兒喝!”
陸長天笑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我先到奇偉房產去走一遭吧。”齊昆侖站起來,淡淡地說道。
陸長天卻是擺手將他阻止了下來,道:“算了,反正他們也沒從我手里把地拿去。而且,我們這才剛剛見面,一塊兒多聊幾句。”
齊昆侖平靜道:“新仇舊恨都得一起算才行,葛叔的手筋,可是曾奇偉給斷了的。”
葛牧野在齊昆侖談及此事卻是顯得比較淡定,道:“都已經過去快三年了,也不急于這一時。昆侖,報仇不報仇不重要,我們最想看到的,是你能夠平平安安,你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
“我既然回來了,那我們齊家的任何人都不會再到傷害。你們,既是我們齊家的恩人,那我也當為你們報恩報仇!”齊昆侖鄭重無比地說道,“這是我們齊家的家訓,我時刻不敢忘。”
于是,兩人都不由想起齊鴻經常掛在邊的那八個字來。
陳驚夢這個時候匆匆走了過來,手里著手機,湊到齊昆侖旁來,低聲道:“齊帥您看!”
齊昆侖低頭看去,臉頓時微微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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