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婉點了點頭,看著沒多想的樣子,許若晴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在姜清婉面前暴的點實在是太多,很害怕被看穿什麼。
姜清婉突然之間開口道:“我心有些不好,能和你聊聊天嗎?”
“可以。”
許若晴讓開了,姜清婉隨手挑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皺著眉頭,認真地打量著許若晴:“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是給我一種很莫名的悉,好像我們之前就已經認識一樣。但不過我之前遭遇過一場意外,有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
而且還有一種覺,眼前人的真面目仿佛不長這個樣子。
如果真的是像簡歷上說的那樣,這麼多年只是一個未出過家門的家庭主婦,怎麼可能在這麼龐大的莊園里坦然若安?
許奕涵對的親昵更不像是認識幾天的陌生人。
許若晴不清楚姜清婉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一時之間倒也不敢貿然接話。
把頭埋了下去,姿態故意擺的很低。
“這怎麼可能呢?我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忙著照顧孩子們,而且我生活的階層也接不到像夫人這種等級的人。”
“你不用在我眼前裝了,關于你的底細我已經查清楚了。”
姜清婉慢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許若晴當即愣在那里,背脊得筆直,冷汗已經悄無聲息地浸了后背。
查清楚的底細,怎麼可能?
這麼多天在姜清婉面前唯一暴出來的就是那首致麗,就算是上的香水味,也找借口掩飾過去了。
姜清婉怎麼可能查到上的?
而且既然已經知道了的份,還把留在莊園里做什麼?難道是想多一個牽制厲霆晟的籌碼嗎?
開門見山的這句話,不得不讓許若晴多想,甚至已經想到了該怎麼帶著兩個孩子從這里跑出去。
但不過心里算計歸算計,許若晴面上還是在裝傻:“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既然主開口問你,那就代表我已經知道了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雖然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偽裝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是你全的氣質和眉眼間的坦然是沒有辦法偽裝的。我第一次開始懷疑你是因為奕涵對你表現出來的過分的親昵。”
“奕涵雖然很乖,但是跟我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又怎麼可能對你一個剛見過的廚師那麼依賴呢?”
姜清婉不不慢地分析道:“讓我懷疑你的第二個點就是你的手。你可能在自己的臉上了一些手腳,才讓自己看起來相貌平平,可是你忘了偽裝你自己的手。那麼蔥細白怎麼可能是一個家庭主婦?或者說是你這個歲數應該會有的手呢?”
“第三件事就是致麗和你上的香水味。許若晴是我很喜歡的一個調香師,調制的的所有香我都有,在你上聞到的那個味道明顯是的手筆。事到如今,你還要再裝下去嗎?”
姜清婉這些話時,面上始終帶著淺淡的笑意。
而許若晴的心因為的這種態度也慢慢地涼到了谷底。
原來,在無形之中已經出了這麼多的馬腳。
可為什麼姜清婉發現有問題之后不是第一時間去告訴陸鄞寒,反而是來這里跟自己攤牌呢?
許若晴用力地攥了攥拳頭,穩住心神,淡然地回應道:“夫人觀察得很仔細,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只是負責給兩個孩子做飯而已,并沒有做出別的出格的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厲霆晟的人吧。難為你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混進莊園,只是為了照顧兩個孩子。”
姜清婉微微勾,是今天早上才突然猜到司微會不會是許若晴。
一想到眼前這個人就是跟自己失散了20多年的親生骨,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激的緒。
一直到現在,都在努力的忍著自己,在姜家事發水落石出之前,他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哪怕是許若晴也不可以。
如果說之前的許若晴還心存僥幸的話,那麼在姜清婉直接的說出厲霆晟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不抱希。
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沒錯,我就是厲霆晟安排的人,但我也只是一個廚師而已。我很想知道兩位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把兩個無辜的孩子抓到這種地方來,是想把他們當做鉗制厲總的籌碼嗎?”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再偽裝的必要了。
許若晴此刻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為了保護兩個孩子,什麼都豁得出去。
但因為姜清婉似乎沒有猜出就是許若晴,兩個孩子的親生母親,所以許若晴并沒有坦白自己的真實份。
姜清婉角出一的微笑,沒有再拆穿許若晴的真實份,反而順勢而下,裝作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如果你只是厲霆晟安排的廚師,那我自然不會把你趕出莊園。”
“什麼?”
許若晴滿眼戒備的看著姜清婉:“你真的不會把我趕出去?”
“是,既然奕涵喜歡你做的菜,那我可以保證你和孩子們在莊園里的安全,而且這件事我也不會告訴陸鄞寒。”
姜清婉開口道:“甚至我還可以幫你遮掩份。”
許若晴愣了愣神,眼神之間有些復雜:“你為什麼要幫我?”
在此之前,其實已經做好了被舉報的準備。
但不過眼下看姜清婉的態度,好像并沒有這個意思,而且也像是說的一樣,兩個孩子在莊園里確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可越是這麼看,的機就越覺得奇怪。
“我說了,厲霆晟安排的一個廚師,還是個瘦弱的人,不足以為我們的威脅。”
姜清婉假裝坦然的說完,心中默默的嘆口氣:“但你要記住的是,別讓陸鄞寒發現你的份。”
許若晴的眼神越發的復雜,猶豫之下,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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