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旭的手下急匆匆地推門進來匯報:“爺,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說是李佳涵又跑了。”
“你說什麼?”
秦旭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那個手下。一時間,甚至有些質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李佳涵只是個普通的小助理,沒有任何背景勢力,明明是弱小的,像是螞蟻一般的人,偏偏在他手里就像泥鰍一樣,能夠隨便地跑來跑去。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李佳涵從他手里跑的第三次了。
手下這幫人到底是干什麼吃的?連一個懷了孕的弱子都抓不住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秦旭臉鷙,隨著時間的過去,李佳涵的肚子也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想要拿掉孩子也沒那麼容易。
他并不在意李佳涵的會不會因為流產而到傷害,他只是想徹底解除這個患。
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就像是埋下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把他炸到敗名裂。
而這也是秦旭最不想看見的結局。
手下匯報的聲音越來越小:“是之前的那個醫生混了診所里,從后門放走了李佳涵。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跑沒影了,但不過醫生被我們扣了下來,現在正等著秦總置。”
“趙俊?”
秦旭突然想起,在醫院走廊爭執間,那個一而再再而三維護李佳涵的男人。
是他小瞧了趙俊,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還能讓他把人放走。
“走。”
秦旭冷聲命令,走在前面,手下急忙跟過去。
那家私人醫院是秦旭名下的,趙俊則是利用自己醫生的份,悄悄的混了進去。
等到秦旭趕到醫院時,趙俊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晚上還有著不淤青,應該是已經被人教訓過一頓。
秦旭進門之后,便毫不猶豫地直接一腳踹在了趙俊的小腹上。
趙俊疼得當即就扭曲臉,冷汗淋漓。
腹部是人 最 的,里面都是一些重要的臟,這種疼痛甚至比直接骨折來的還要更加劇烈。
秦旭冷笑一聲:“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告訴我,李佳涵去哪兒了?如果你考慮說實話的話,我還有可能會放過你。”
趙俊從牙里咬牙切齒的咬出三個字:“你做夢。”
“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不要總是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無辜?”
秦旭一時間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話,面帶嘲諷的看著趙俊。
作為高等游樂場里的主宰者,秦旭知道李佳涵心里打的是什麼小算盤。
只要能順利地生下這個孩子,帶到老夫人面前,絕對能母憑子貴為他的正牌妻子。
像這種利用孩子作為自己翻籌碼,蹬上豪門踏腳石的人,有什麼好無辜的。
“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打的算盤就是等著孩子降生之后拿著孩子回來威脅我,得到想要的名分和地位。這樣的人也配稱得上是無辜嗎?我真的很好奇,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 藥,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這麼維護。”
趙俊咬牙道:“這個孩子也不是的本意,是你們之間做錯的事,憑什麼要把過錯怪到一個無辜的孩子上?你別想從我里問到任何關于的下落,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的。”
秦旭冷笑道:“我還真的沒看出來,原來李佳涵邊一直有著像你這樣忠心不二的狗啊!”
狗這兩個字無疑是最侮辱的詞匯。
趙俊生生的把這份屈辱忍了下來,明明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訴他,不要去摻和李佳函的事,他得罪不起秦旭。
可在面前,理永遠都占不了上風,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已經是趙俊對于李佳涵最大的誠意。
而且他一直都相信,如果沒有那個孩子的話,李佳涵也遲早會接自己的。
一切的錯都怪在秦旭,是他管不好自己的下半,又要用孩子去抹去自己的罪孽。
腹部的疼痛越演越烈,道君猜測應該是的某個臟破碎,盡管這樣,他也還是死咬著牙盯著秦旭:“李佳涵那麼你,你不珍惜也就算了,現在還把到死路。只是想留下一個孩子而已,有什麼錯?”
“那樣的份有什麼資格配生下我的孩子?”
秦旭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上流社會的圈子里,自然有它運轉的規則,本不是你們這種人能接的到的。只要乖乖聽話,把那個孩子打了,我可以保證給留一條生路。對于你,這是你最后一次坦白的機會。只要你說實話,我不僅僅不會追究你的責任,還會放你離開。”
“我說過了,你做夢。”
趙俊側頭對著地上吐出一口水:“像你這種人,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秦旭沒了耐心,直接對著手下甩出一個眼神,他抬走出房間,關上房門之前,已經響起了拳打腳踢的聲音。
他走到走廊盡頭,皺著眉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煙霧涌進肺里,再吐出來。
他低頭看著手指間燃著的火星,磨了磨牙。
沒有任何人可以影響他的計劃。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門終于再次被人打開,手下一臉懊惱地走到秦旭面前匯報:“秦總,人都已經快被打死了,卻還是什麼都不說。”
“給他潑醒,打到什麼時候他愿意說實話為止,只要留著一口氣就行。”
秦旭有些煩躁地踩滅了手里的煙:“李佳涵手里沒錢,所有的份信息都已經被我掛失,他現在肯定不敢在市區活,一定會跑到郊外流浪漢比較多的地方。重點排查這些地方,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再完不任務就都不用回來見我了。”
“是。”
與此同時,另一邊。
許奕涵在 的席夢思上悠悠轉醒,這張大床真的好舒服啊,像是睡在云朵上一樣。
微微側頭才看到正盯著窗外的許奕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哥哥,你在看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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