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一連被起來的幾火都被這麼生生的忍了下去,心里早就恨得牙。
他早晚要連本帶利的,在這個小妖上討回來。
厲霆晟不重不輕的,在許若晴的細腰上掐了一把,磨著牙開口說道:“我遲早會在你上討回來的。”
他掐的地方正好是許若晴的,雖然力度不大,但是也讓了半邊子。
許若晴雙手撐在后,眼如地看著厲霆晟,前傲人的弧度撐起一片波濤洶涌,像是在無聲的邀請著男人的采摘。
“那我等著。”
這句話帶有幾分挑釁和調戲味道,要是換作平時許若晴是絕對不敢這麼大膽的。
每一次這樣肆意放縱之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得在床上整整躺一天,才能扶著快要斷裂的老腰艱難下床。
只不過厲霆晟是個極其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沖昏了頭腦,更不會影響他的行事。
既然他已經這麼說,那就代表他今天放過了,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好好調戲的話,以后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
就喜歡看厲霆晟氣的不行,還偏偏拿無可奈何的吃癟樣。
冷面無的厲氏總裁也就只有在和兒手上才會吃虧。
果然,厲霆晟看著這副樣子,太狠狠地跳了跳,他掐著許若晴的細腰,故意在耳邊低聲細語。
男人的呼吸一下,右一下有節奏的噴灑在最敏 的耳垂,讓許若晴下意識的躲了躲。
“下一次我保證會讓你求我。”
許若晴眸瞪大,小臉兒更是以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一層紅暈。
明明說出來的話這麼流氓,可厲霆晟卻還是那副清冷矜貴的神。
這就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嗎。
如果不是許若晴太了解厲霆晟的話,恐怕還會被他這副樣子騙過去,以為剛剛的那番話是出了幻覺。
厲霆晟永遠都是這副冰山樣貌,卻做著說著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這種前后巨大的反差,也讓許若晴更加著迷。
還沒等許若晴再次開口,厲霆晟就直接把抱了起來,男人寬大的軀,把懷中的人襯得更加小。
厲霆晟的懷抱穩重,走起路來更是四平八穩。
許若晴雙手抱在他的脖子上,把頭埋進力盛的膛,聽著他安穩的心跳以及那種好聞凜冽的木質香味。
厲霆晟不僅僅是他的人,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更是的一片天。
只要有他在,哪怕世界末日在前,許若晴也本不會擔心。
這個男人把他所有的意都擺在了明面上,變了看得見得著的存在,讓永遠都知道自己是在真真切切被著的。
被是真的有靠山的,就像是被人無聲的添了一份力量,就算這個世界山崩地裂,也有一個人愿意堅定地站在你的邊。
而這種意,只有厲霆晟才能給。
許若晴是被翌日凌晨的鬧鐘鬧醒的,帳篷外依舊是朦朧的黑,天際的日出還沒有升起,有些微弱的燈從帳篷窗戶的隙中跳躍進來,照在許若晴干凈明的小臉上。
緩了一會兒,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了子。
只是這麼一個細微的作,后人就立刻發現醒了過來,接著后背上了一堵厚實的膛。
冷冽的木質香侵的鼻息,耳邊響起的是低沉的聲音:“早安。”
許若晴在他懷里舒展,像是只貓咪一般的撒,看著厲霆晟那張俊朗到無可夫缺的臉,就擺在眼前,許若晴湊上前去,在他的角用力的啄了一口:“早安。”
懷里的人隨意又慵懶,眼角眉梢都帶著天然的態,厲霆晟頓時黑眸一瞇,他放在許若晴,腰上的手也開始逐漸的不老實了起來。
“一大早上起來就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他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早。
也是時候把這兩天虧欠的東西全都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許若晴注意到他眼底逐漸加重的緒,像是故意一般了角:“哪有,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早安吻而已。”
厲霆晟只覺得,腦海里嘭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炸了。
如果許若晴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要是還不做些什麼的話,那還怎麼給下半輩子的幸福?
“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厲霆晟的手,還沒等上去時,帳篷門就已經被人拉開。
許奕涵穿著昨天的那小子,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媽咪,你什麼時候給我梳頭發啊?”
此刻的許奕涵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爸比那已經暗沉的臉。
厲霆晟不停地在心里告訴自己,冷靜要冷靜,這可是他家小公主。
算上這一次,他的好事兒已經連續被破壞三次了。
厲霆晟心里的怒火,層層的翻涌著,但不過許奕涵致的笑臉,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桶冰水,把他那點火瞬間滅得干干凈凈,就連火星都沒留下。
他之前還在想著,如果再有人膽敢破壞他的好事兒的話,一定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下場。
許奕涵也發現了厲霆晟的不對勁,有些好奇的問道:“爸比,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這麼差?”
許若晴笑意的一把推開了厲霆晟,溫的開口道:“你爸比今天心不好,記得離他遠一點。”
話說著,余掃了一眼,臉漆黑渾散發著低氣的男人,在心里忍不住的笑,同時默默的給許奕涵點了一個贊。
是時候讓他嘗一嘗小棉襖,突然之間風是什麼覺了?
“啊,爸比,今天心不好嗎?那奕涵親一親爸比的心會好嗎?”
許奕涵話說著就邁著小短跑了過來,在厲霆晟臉頰上,用力地啄了一口。
皺著小眉頭思索了一下,好像還不太夠,立刻又多補了兩口。
許奕涵的笑臉明:“爸比,你現在的心有沒有好一點啊?有奕涵的親親,爸比就不要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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