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想救他,卻被他當傻子戲弄,虧在識破前還擔心他。
陸燃沒料到會拒絕,怔了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航道:“虞小姐,既然誤會一場,大家都認識,你能不能先把手刀挪開,放了我?”
雖然他也覺得今天的事很荒唐,生氣很正常,但他的命也是命啊,能不能放了他再聊。
“抱歉。”虞念挪開手,往旁邊退了一步,將手刀還給莫航,“莫醫生不好意思,我不挾持你,這鬧劇就沒法結束。”
莫航善解人意的點頭表示理解,接過手刀,蹲下收拾醫藥箱,起見氣氛還僵持著,陸燃也不說話,便道:“虞、虞小姐,雖然陸先生的做法不對,但我還是很想和你合作,你也是醫生,應該知道救人是我們的職責,而且攻破這個難題算是對醫學的一大貢獻,我想請你好好考慮下,加我們。”
虞念沒吭聲,現在很生氣。
莫航也不多說,知道這事還得陸燃來解決。
他提上藥箱往外走,還把宋鶴等人一起帶走了,室就剩下兩人。
虞念冷著臉理了理皺皺的服,邁步往外走,在經過陸燃旁時,男人低沉的聲音響。
“對不起。”
虞念腳步一頓,有點意外,扭頭看向他:“你說什麼?能大聲點嗎,我聽不清。”
陸燃看著,默了默,再次開口:“對不起,這事是我欠考慮。”
虞念下沉的角微微上揚,弧度很淺,不仔細看不出來。
“陸總能有什麼錯,你都拿命考驗我的水平了,我何其榮幸。”虞念不冷不熱地說著,繼續往外走。
剛邁步,陸燃就拽住了的手臂,將拉住:“虞念,你要是還生氣,我可以道歉,補償你,我現在真誠地邀請你留下來,幫我。”
他語氣誠懇,墨的瞳孔里倒映著的模樣。
手臂上是他掌心干燥的溫度,虞念和他對視著,腔里那怒火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片刻后,遲緩地點了下頭。
陸燃角一勾,笑著松開的手,手道:“謝謝!”
虞念垂眸著他過來的手,沒有和他握手,挑了下眉:“我只是答應和你談判,看看你開的條件能不能讓我滿意,我再決定要不要加幫你解毒。”
這送上門讓宰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
陸燃收回手,沒有尷尬和惱怒,道:“可以,先離開這里,你換服,我們坐著談。”
他這麼說,虞念以為他是嫌棄現在臟兮兮的,還有一汗味,撇撇,不高興地道:“能取得陸總你的信任還真是不簡單。”
“對了,你那個手下什麼?他和宋銘是兄弟吧?”
“宋鶴,宋銘是他大哥。”
“果然,我就說他怎麼有點眼,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拿了你的匕首,這些日子故意讓宋鶴別在我面前面,為的就是今天這出戲?”
“是也不是。”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往外走,走出昏暗如同審訊室的房間,到走廊后,虞念才發現這是一座很寬敞的別墅,有點像四合院。
中西風格結合。
陸燃領著去了主屋,傭人帶上樓在客房洗漱,換了干凈的服。
等虞念下樓,客廳里多了兩個人。
宋鶴和莫航。
虞念和走下樓梯,和兩人打招呼,最后目落在宋鶴臉上,四目相對,宋鶴目不斜視,沒有半點害怕報復。
虞念眸子微微轉,走過去坐下:“陸總,談合作前我有個條件。”
睚眥必報才是的格,宋鶴這一腳可是實打實的,起碼要養一個月。
苦頭不能白吃了。
陸燃:“什麼條件?”
虞念:“他踢傷了我的右手,我恐怕得養很長時間,手對醫生來說很重要……”
話說到這,在場三人都明白了。
是要報復宋鶴。
不等陸燃開口,宋鶴就主道:“虞小姐,弄傷你是我的錯,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和二爺沒有關系,只要你給二爺治病,你要斷我一只手都行!”
虞念只是想懲罰下他,到沒有嚴重到要斷他一只手,淡淡的道:“我要你一只手干什麼,你奉命行事嘛,這賬當然是算在下命令的人上了。”
目幽幽地向陸燃,意思很明確,要陸燃賠償。
陸燃:“說的沒錯,這錯在我,手你隨便置,只要殘就行。”
“不,虞小姐,踢傷你的是我,二爺有囑咐過我們,不要傷害你,這事是我的過錯,我現在就廢一只手給你賠罪!”
宋鶴說著就要手,這氣氛瞬間就變了味,虞念仿佛了惡人。
冷了臉,厭煩地道:“行了,我不追究了。”
宋鶴卻沒停手,咔嚓一聲,直接把右手腕卸了。
氣氛僵住,虞念臉冷了下去,莫航一個醫生見到這種場景也不淡定了,起忙對宋鶴道:“宋鶴你什麼死腦筋,虞小姐都不追究了,你這是何必。”
宋鶴沉默不語,他就是死腦筋,怕因為自己讓虞念訛上二爺,愿自己傷。
虞念冷嗤道:“小叔養了條好狗,忠心護主。”
陸燃沉著臉,對宋鶴沖的行為有些無奈,虞念只是想用這件事坑他一把而已,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鬧,不會真要他一只手,宋鶴這麼一鬧,反而把事嚴重化了,鬧得尷尬。
宋鶴臉微變,被罵狗,可想到能幫二爺解毒,這點罵他也就忍了,低著頭不說話。
莫航見氣氛不太對,起道:“陸先生,我帶宋鶴出去檢查,你和虞小姐先聊。”
陸燃頷首默許了。
宋鶴被莫航拉出去,房間里就剩下兩人,陸燃道:“虞念,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這件事涉及我的生命安全,在我這個位置,暗的敵人太多,我不得不小心,希你能理解。”
虞念哼了聲,“我理解,但不妨礙我生氣吧。”
陸燃:“……”
氣氛安靜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后,虞念主開口,道:“我可以加你的醫療團隊,但我有要求,我要看以往的所有資料,還有一點,你不能對我有所瞞,不能再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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