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你看不見我嗎?”陸潯序拽著質問。
明明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卻還不死心追問。
虞念沒甩開他,淡淡的道:“看見了。”
“看見了你還若無其事?”
質問的語氣重了幾分,聲音也提高了。
與此同時,陸燃也和宋銘到了大廳,見大廳里的人都好奇的往門口看,宋銘道:“上班時間,你們聚集在一起干什麼?”
這一聲讓看熱鬧的幾人都惶恐的散開,往一旁站,低頭道:“陸總,宋助理,我們……我們這就去工作。”
說完,三人迅速跑開,陸燃沒在意,目落在了大門外。
“你能放開手嗎?”虞念有點煩躁,為一個副總裁,是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的?
看見了還走開,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陸潯序卻非要一個回答,手反而抓了幾分,咬著牙,目眥裂:“你告訴我,誰家妻子看見自己丈夫傷了會無于衷,這就是你作為妻子該做的事嗎?”
“陸潯序,你缺嗎?這是你公司,別我不給你面子,趕松手!”虞念冷聲警告,耐心已經告罄。
虞墨見狀也撤回來,站到虞念旁,沉聲道:“阿潯,念念讓你放開。”
然而,陸潯序現在腦子里的理智都被憤怒侵蝕了,只剩下一個念頭,不能松開虞念。
盡管答案已經很明顯,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想干什麼。
他連場面話都不敷衍了,道:“虞墨,你別管,這是我們夫妻的事。”
虞墨當場冷了臉,虞念卻給了他一個安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參與,自己解決。
看到虞念的眼神,虞墨以為終究還是對陸潯序有,虞墨只好忍了,沒和他計較,往旁邊挪了幾步,給他們空間。
虞念深吸一口氣,試圖和他好聲好氣,道:“陸潯序,我想我已經很清楚的表達過我的意思,林溪還在看著,你不放手,糾纏我,不怕難過嗎?”
陸潯序:“我現在是在和你討論我們之間的問題,你扯干什麼?”
油鹽不進的東西。
虞念冷笑:“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好笑?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就嗎?你總不能著,還想要我依舊癡心不改吧?”
“陸潯序,人不能太貪心了。”
原主從前他啊,他不稀罕,現在不了,他倒是不愿意了,天天纏著討論,賤不賤啊?
陸潯序怎麼會聽不出虞念在諷刺他,他也很厭惡自己這樣左右搖擺。
他自欺欺人的逃避的話,轉移話題:“我現在問的不是不的問題,你既然提出要和我維持表面夫妻,在公司這樣的場合,你的丈夫我傷了,你卻視而不見,這合理嗎?公司的員工會怎麼想?你知道這會對兩家公司造多大的影響嗎?”
“這話我提了很久了吧,你實行過嗎?”虞念不咸不淡地反問:“陸潯序,人別太雙標,你帶著林溪在公司進進出出,毫不避嫌,現在才顧忌對兩家關系的影響會不會太晚了?”
雖然不在公司,可剛才等虞墨的那會時間,書已經暗示過要留意林溪,可見公司上下都知道戴了綠帽子。
陸潯序聽完的話,第一反應卻是問:“誰告訴你的?誰和你嚼舌?”
看,這就是陸潯序,從不會反思自,只會找別人的錯。
虞念沒有耐心和他廢話,已經看見站在大廳里看戲的陸燃,不像再被他看自己笑話,用力甩開陸潯序的手,道:“重點不是誰告訴我,是我不在乎,你只需要記住,我們就是合作關系,過多的關心都是不必要的,盡量別面,實在避免不了,就像個普通同事流就行。”
陸潯序如同被扇了面皮,臉上火辣辣的,眼底結冰。
虞念卻沒管他,邁步就往前走。
剛越過他就再次被他拽住手臂,并試圖把拉進懷里抱住。
虞念臉一黑,毫不猶豫地反手一個過肩摔,陸潯序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摔下去的同時,林溪的驚呼聲也響了起來,急切的從里面跑出來。
虞念往后退,拍拍手,陸潯序躺在地上蜷著哼了幾聲,林溪撲過來,蹲下手抖地想他又不敢落下,憤怒地抬頭瞪著虞念道:“虞念你怎麼這麼惡毒,他可是你老公!這麼摔下去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惡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虞念毫不在意,睨著,惡意道:“俗話說升發財死老婆乃人生三大喜事,他剛才沒能被砸死,要是現在被摔死了正好,幫我完死老公這一喜,也算死得其所。”
“你……簡直惡毒至極,你這是殺人!”林溪瞳孔震地,沒想到虞念會這麼恨陸潯序。
何止震驚,旁邊目睹一切的虞墨也呆住了,他剛才會錯意了,他妹妹對陸潯序是真的沒有了。
至于惡毒嘛,他不覺得,念念話雖難聽,但他知道也只是說說,故意氣陸潯序和林溪。
“我要報警抓你!”林溪氣得渾發抖,憤怒的掏出手機解鎖。
手機屏幕鎖剛解開,陸潯序就抓住了的手臂,滿臉痛苦地坐起來,說:“不要打……”
林溪怔住,扶著他,用一種恨鐵不鋼的語氣說:“剛才的話你沒聽見嗎?想讓你死!你還沒看清楚的真面目嗎?”
“別說了!”陸潯序聲音森冷,搖了搖腦袋,甩開林溪的手,自己站起來。
他誰也沒看,轉回公司大樓,像個沒事人一樣,步子邁得很穩。
林溪人還是懵的,十幾秒才慢慢回神,盯著虞念,眼神翳,:“虞念,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等著!”
“你可真不懂事,我可是在幫你讓他看清楚我的真面目,明白只有你對他是真心的,你該三跪九叩的恩我,而不是對我大放厥詞!”虞念角微揚,似笑非笑,話語里夾雜著嘲諷的意味。
林溪面部冷若冰霜:“放心,我會謝你的,保證不會讓你失!”
刻意咬重了謝和失四個字,著濃重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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