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驟然一沉,麻麻地疼起來,像被巨大的石頭住,又痛又悶,不過氣。
陸潯序沉默著,攥了拳頭,好一會才啞聲道:“那為什麼不和我離婚?”
虞念嘲諷地扯了扯角,惡意的道:“為什麼要離?我又不痛苦,痛苦的是你和林溪,看你們而不能在一起,我可痛快了。”
陸潯序一怔,可能是沒有見過有人能這麼坦誠的承認在折磨對方,好一會,才道:“你在報復我們,因生恨,所以你還是著我不是嗎。”
虞念:“?”
這個話題他們已經扯過無數遍了,虞念都膩了。
原主的腦是轉移到他上了嗎?
一天到晚都在糾結不的。
虞念無視陸潯序的眼神,打開車門下車,繞到他那邊,從外面打開車門,冷聲道:“下車!”
陸潯序沒,虞念忍無可忍,將車門摔上,轉往前走幾步,攔了輛出租車,在陸潯序憤怒的喊聲中毫不猶豫地上車走人。
“虞念!”
后視鏡里,陸潯序已經下車,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盯著出租車。
虞念收回目,有點頭疼。
得好好想想怎麼理和陸潯序的關系,能讓陸潯序回到正軌上,放低對的注意力。
回到玫瑰莊園后,為了避免陸潯序追回來繼續和討論不的問題,虞念迅速找到護照,簡單收拾了幾件服,拎著行李箱就下樓了。
阿姨見這樣呆了幾秒,問:“夫人,你這是去哪?”
虞念站在玄關換鞋,道:“我明天要出差,今晚回我家里住,和我爸媽吃飯,阿姨你不用做我的飯了。”
“可是先生那邊……”阿姨言又止。
虞念已經穿好鞋,道:“他問起來你就如實說。”
……
不出虞念所料,人還沒有到家,陸潯序的電話就轟炸而來。
他果然回玫瑰莊園了,發現沒在,從阿姨口中得知拎著行李回家,第二天還要出差,差點氣瘋。
虞念等到電話快掛斷了才接聽,剛接通陸潯序憤怒的嘶吼聲就響起:“虞念你給我滾回來!”
“該說的我在車上已經說完了,你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別來打擾我。”虞念說完直接掛電話,拉黑,杜絕陸潯序再一次擾。
另一邊,陸潯序在發現電話打過去只有一陣忙音后立刻明白,虞念把他拉黑了。
這個認知讓他氣得將手機砸了出去,砸完手機還不解氣,一腳踹在茶幾上,噼里啪啦一陣響。
阿姨害怕地往角落里躲,這麼生氣的先生是第一次見,太嚇人了。
陸潯序砸完東西,出了氣后就離開玫瑰莊園了,漫無目的地開著車轉,最后隨機進的一家酒吧,坐在吧臺買醉。
林溪接到陸潯序電話時已經晚上十二點,接通后說話的卻是酒吧的服務生,讓過去接人。
林溪趕到地方,結了賬,服務生幫把人扶到車上,道了謝,上車后這才有時間看后座的人。
“阿潯,你回哪里?”林溪明知后座的人已經醉得不清醒了,卻還試圖和他說話。
其實是想問陸潯序,有什麼心事需要一個人跑到不知名的酒吧買醉?
林溪知道陸潯序不可能回答自己,沉默了會便回過,發車子回家。
“阿潯你別……”林溪吃力的扶著陸潯序出了電梯,站在家門口想手開門,上的人卻東倒西歪地要往下摔。
又不能松手,只能一手扯著陸潯序的胳膊挎在肩上,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往旁邊挪,讓他靠在門上。
做完這個作,林溪已經滿頭大汗,累的快力了,了口氣才空出手去開門。
好在是指紋鎖,不需要找鑰匙,否則今晚怕是開個門都需要浪費很長時間。
“咔噠”門打開了,卻忘了陸潯序還靠在門上,門在重力下往里打開,陸潯序人跟著往里面倒,林溪慌忙拉他,卻沒有力氣,跟著一起摔進去。
慌之中,只能手護住陸潯序的腦袋,砰地一聲,兩人倒在地上,陸潯序在下面當墊,摔在了他上,但手護著他腦袋,摔這麼下,手疼得仿佛被石頭砸了一般。
林溪痛苦的哼了聲,慢慢出手,坐起來,陸潯序這一摔,人也醒了,難地哼了幾聲,自己爬起來了。
“阿潯,你沒事吧?”林溪顧不得手上的疼,轉扶住他肩膀關心地詢問,手檢查他的腦袋,怕他磕到。
陸潯序沒,由著檢查,目直勾勾地盯著,林溪檢查完,確定沒事這才松口氣,坐下來,沒好氣地道:“盯著我看干嘛?不認識我了?”
陸潯序不說話,眼神有些呆滯。
見他這樣,林溪知道他沒醒,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來準備去將門關了,剛邁出一步,另一只腳就被抓住。
“別走……”
林溪回頭看向陸潯序,神有些無奈,蹲下哄道:“我不走,我去關個門就回來。”
陸潯序沒靜,像是沒聽見的話,手依舊抓著的,林溪只能手掰開他的手,迅速去關門,然后一轉就被嚇了一跳。
陸潯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眼神郁地盯著。
林溪心頭一跳,上前手拉他,想扶他去沙發上坐著,手還沒到人,就被陸潯序猛地一拽,扯進了他懷里,地箍著的腰,力道大的仿佛要將的腰勒斷。
“阿潯,你弄疼我了。”林溪難地推他,卻怎麼都推不開,只能放棄,試圖用痛苦的聲音讓陸潯序撒手。
“阿潯,我快被你勒死了,你松手好不好,我不走。”
聽到不走兩個字,陸潯序終于松了力道,卻還是抱著不放。
他這種依賴的行為讓林溪的母滋生,主環抱著他,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聲道:“阿潯,我會一直在,一直陪著你。”
陸潯序漸漸放松,林溪適時的掙他的懷抱,拉著他在客廳沙發上坐下,說:“我給你泡杯醒酒茶,你坐著別。”
陸潯序果然沒有,視線卻一直跟隨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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