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序舟低頭看見兩人,恍然大悟:“是你們啊。”
難怪樓下的水管說破就破。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這不是僵化了手腳不太靈活,不小心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了麼?”
池野朝他豎起大拇指。
薄斯嶼則問道:“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有什麼發現嗎?”
商序舟正了正:“那幾個投資人的份看起來很有問題,像是某種邪教組織。”
薄斯嶼點點頭,這和他想的一樣:“然后呢?”
商序舟陷沉思:“我在想,收養殘疾兒大概也是他們的授意,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你有沒有留意到剛才那人說的祭品?”薄斯嶼眸深晦,“什麼是祭品?”
池野一臉鄙夷:“這個詞聽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商序舟眼里閃過若有所思:“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手?”
——
與此同時,云虞這邊也出了意外。
宿舍門被敲響,屋的幾人對視一眼,云虞上去開門。
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護工,對方目在幾人上掠過,臉上笑盈盈的:“大家準備一下,待會兒去醫務室檢。”
后幾人面面相覷。
云虞眼神天真:“可是之前的護工阿姨讓我們乖乖在宿舍待著,不可以出去晃。”
面前的護工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鎮定:“現在不一樣,到了每周例行檢時間啦。”
楚圓圓舉起手小心翼翼地問:“我們幾個不用去吧?”
據云虞在心理輔導室的經歷,那個醫務室八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這會兒就只有們幾個手無縛之力的嘉賓,萬一遇到什麼那真是天天不應 地地不靈!
護工一臉驚訝地著:“為什麼不用?福利院的孩子都要去的,萬一大家的出了什麼問題,也好及時發現呀!”
許明月快:“我們又不是……”
白宛霜掐了一把,閉了。
護工看著許明月,眼神疑:“不是什麼?”
云虞懶洋洋出聲打斷:“那趕走吧,別耽誤了吃飯時間。”
護工笑著看了眼云虞,眼神贊嘆:“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幾個人跟在護工后去往醫務室,連同阿梨等人一起。
仗著護工走在前面聽不見,許明月小聲蛐蛐起來:“不是,咱們真要去啊?這醫務室一看就有問題!”
楚圓圓小啄米似的點頭附和。
云虞頭也沒回:“正因為有問題才更要去。”
姜漓忍不住問:“為什麼?”
云虞放慢了腳步,離那護工遠了些:“這已經是咱們來這兒的第三天,關于怎麼出去,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我們必須更加積極主地尋找線索,了解清楚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明白嗎?”
幾人聽得似懂非懂。
白宛霜意識到了什麼,看了眼后面的阿梨幾人,來到云虞邊小聲詢問:“云虞,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
云虞挑了挑眉,倒還有聰明人。
以同樣低的聲音回:“按照那份資料上描述的,我們會在第七天被領養,而火災也發生在第七天。”說到這里,話音微頓,輕飄飄的語調莫名讓人覺得不寒而栗,“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死在火災里會變我們五個?”
白宛霜聽得冷汗都下來了,眼神難掩震驚。
可看著云虞的眼神,瞬間意識到的話并不是空來風。
白宛霜抿了抿沒有再吭聲。
醫務室在行政樓二樓走廊最里面。
來到這里的時候,云虞并沒有看到其他小孩,仰著頭看向護工,眼神好奇:“阿姨,為什麼只有我們呀?”
護工耐心地回:“其他人都已經檢查完了,只剩你們十個了。”
招呼著一群人,“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進去。”
楚圓圓和許明月說什麼都不敢排最前面,云虞倒是無所謂,主排在第一個。
后就是阿梨,對方出手拽住,的手有些涼,云虞側目。
阿梨靜悄悄著:“你不害怕嗎?”
云虞挑了挑眉:“為什麼要怕?”
阿梨微微垂眼,似是瑟:“護士姐姐要打針,打針很疼,阿梨不想打針。”
旁邊的護工笑了一聲:“說什麼胡話呢,護士姐姐是在給你們治病。”
阿梨不說話了,看上去沉默的厲害。
云虞將的反應收眼底,眸微微一閃。
“乖孩子,進去吧。”護工拍了拍云虞,抬頭看過去,醫務室的門已經敞開。
云虞抬腳進去,門在后被關上。
年輕的校醫從桌子下抬起頭來,微微咧開的角還帶點可疑的紅。
用一句話形容——
像剛吃完小孩。
云虞看了一眼,認真地道:“阿姨,你的口紅好像沒涂好。”
校醫:“……”
隨手了,出甜的笑容:“坐吧。”
云虞在對面坐下的一瞬間,眼神直了直,出點癡迷的神,垂涎地了:“你好香啊。”
云虞如今面對這種況已經能做到面不改,眨了眨眼睛:“是嗎?我也覺得阿姨你好香。”
校醫以為說的是自己上的香水味,正要勾,然后就聽見對方的肚子咕嚕一聲響。
在安靜的環境里十分突兀。
表僵滯中帶點不敢置信。
云虞害地捂住肚子:“哎呀,都怪阿姨太香,人家都了。”
校醫:“……”
這不應該是的臺詞嗎?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是怎麼回事?
不就是一個小孩嗎?有什麼嚇人的?
勉強維持著鎮定:“來,我們先測測高重。”
云虞乖乖站上電子稱。
校醫滿意地點頭,低頭記錄,一邊道:“不錯,要是再瘦點就好了。”
相較于這個年紀的小孩,云虞稍微有一點圓潤。
云虞的表一下子沉下來:“你說什麼?”
校醫抬頭,見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改口:“我是說,這個高重非常完!”
云虞又恢復了乖巧無害的模樣,地笑笑:“那就好。”
校醫:“……”
這是給請了個活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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