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左本來是打算高考完再學跳舞的。
但真的等不及了,想到什麼如果不去做,就會抓耳撓腮坐都坐不住。
進了學校街舞社后,又想進一步學更多。
真的很想馬上掌握跳舞這項技能。
主要是一想到大學開學軍訓才藝表演的時候可以裝一波,就熱沸騰。
誰能不裝呢。
軍訓那可是裝最佳機會時刻。
不敢想,到那會會有多爽。
周一早上,佟左就在蹲吳霧的到來。
“吳霧怎麼還不來啊。”佟左甚至抱怨了一句。
坐在隔壁組的付潘聽到后,一個激靈抬起頭看,眉間微擰:“找他干嘛?”
“找他炫耀個東西。”佟左笑嘻嘻地給他比了個心。
付潘馬上被哄好,酸酸的味道也消散了:“神神的。”
“等著看,等會他一定會哇哇的。”佟左是想想就覺得好笑了,自顧自地笑了好一會。
付潘看著笑,雖然不知道在笑什麼,但還是跟著笑了起來。
“狗屁干啥呢,大早上笑那麼開心。”吳霧咦了一聲,語氣里著嫌棄,在佟左后位置上坐了下來。
大早上的,的酸臭味。
“有個好東西給你看,”佟左翻出被保存得很好的簽名,“鏘鏘鏘鏘~”
“什麼啊這麼神,不就一個破本子嘛。”吳霧嗤笑一聲,看佟左遞過來的就一本子,還以為是什麼寶貝。
佟左不語,只是高傲地指了指本子里的簽名。
“!!!大然!!!”吳霧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如佟左所料,哇哇了。
剛走進教室的林小然也被嚇一跳。
誰大早上圈名。
怪嚇人的。
原來是吳霧在怪。
吳霧啊,那沒事了。
千萬別發現就是大然就行了。
就算天塌下來也是小然。
“你見到大然了?你還問要到簽名了?假的吧……”吳霧開始懷疑人生般喃喃,非常不可置信。
明明這個人才坑不久,就拿到了他神的簽名。
他跳了這麼多年,只是遠遠見過神,私下跳舞也從來沒見過。
南城這麼大,也不知道大然常在哪個舞室,反正從來沒見過。
佟左這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好運氣。
“小心點,別弄壞了,這可是我的寶貝~”佟左拿著的本子躲閃,避開了吳霧的咸豬手。
林小然也從門口走到位置,忍不住失笑。
真是戲劇化的展開。
“當然是見到你神咯~”佟左沖他挑釁地挑挑眉。
“你見私下練舞了?”吳霧訝然,眼里全是羨慕嫉妒恨,“私下里怎麼樣啊,是不是賊好看,人是不是也賊好……”
“你是私生飯嗎……”佟左給了他一個白眼。
然后又忍不住炫耀起來:“超好看哦,人超好哦,我還上了私教課哦~”
三句話,讓吳霧破防了。
狠狠。
破防了。
吳霧:“哪個舞室,告訴我,馬上,立刻,三分鐘,我要那個舞室所有資料。”
“保,怎麼能讓你個私生飯打擾到我們大然。”佟左輕哼一聲,收起了自己的本子。
“好樣的,下次大然有線下活我必去找要到簽名。”吳霧化嫉妒為力,怒背了篇英語文章。
佟左瞄了眼林小然,突然害怕同桌掉馬。
得幫裹馬甲。
這個只有知道,那也太爽了。
大佬竟是同桌。
佟左生怕吳霧刨問底或是喪心病狂跟蹤去舞室,補充了一句:“好啦,別太羨慕,我也只是偶然到啦。”
“更氣人了是怎麼回事。”吳霧給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后面補充的話更像是挑釁。
安不到一點。
林小然噗呲笑了一聲,當事人是尷尬又好笑。
“佟左,下午放學,來街舞社battle。”吳霧向佟左宣戰。
“掰頭就掰頭,誰怕誰啊。”上過大然私教課的佟左猖狂應戰。
下午放學,兩人晚飯都不吃,真就去掰頭了。
佟左自知肯定沒勝算,但輸人不輸陣。
該囂張還是得囂張。
本不用裁判,都能判勝負。
佟左的作明顯剛門。
林小然沒有參與這次鬧劇,佟左倒是把付潘拉來了。
付潘無條件判佟左贏,可惜他也不是裁判。
兩人居然還掰頭了幾,付潘看著時間也不在了,上前拉偏架:“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佟左瀟灑轉:“我贏!”
吳霧歪挑釁:“我贏!”
兩人往相反方向離場。
“走了,快去吃飯,不然來不及了,還要上晚自習。”付潘拉著佟左快步往校外走。
佟左提議:“買個飯團回教室慢慢吃好了。”
校門口的飯團店鋪這個點不算多人,剛放學和準備晚自習這兩個時間才是最多人的。
“為了跳舞居然能連晚飯都不吃,完了,你要墜河了。”付潘笑著吐槽。
佟左:“我跳得還不錯吧。”
“好,棒,帥。”付潘可謂是把緒價值拉滿。
雖然聽起來有些敷衍,但不妨礙佟左聽。
夸人的話敷衍也聽。
就是這麼淺。
前面的人買完,就到佟左和付潘。
剛剛沉浸在聊天里,都沒發現前面居然是校霸。
佟左和黎柯對視上了眼神。
兩人互相打量了幾秒,付潘把人往后拉了拉,和他打了個招呼:“黎哥。”
兩人也算認識了,一起在球場打過幾次球。
但打他朋友主意,不行。
黎柯和他點了點頭,又看向了佟左,然后問了句:“你是林小然同桌?”
佟左:“是,是啊。”
佟左和付潘都沒想他會問這個。
“那正好,幫我把這個給吧,”黎柯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佟左,“謝了。”
“好哦。”佟左有些愣愣地點點頭。
袋子里有一個飯團和一杯喝的。
黎柯著兜就走了。
“啥況啊這……”佟左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一分鐘好像被控了。
付潘:“就讓你幫給個東西的況。”
“他倆還?居然還有聯系呢?”上次育課兩人還聊天來著。
佟左又看了眼付潘:“你倆也?”
“我倆也不太吧,就打過幾次球,你知道的,在球場上就算打了很多次球,甚至還稱兄道弟,但……不一定知道那人的名字,”付潘了下,“我應該就是那不被知道名字的那人。”
佟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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