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時間準備到了,請同學們有次序進考場,監考員檢查份證、準考證,考試人員必須本人參與,不得替考,代考……”
真正的考試廣播語音響起。
林小然進考場的時候,莫名想到在高鐵上黎柯裝模作樣說的那一段。
沒來由的一笑。
考試那點張也不自覺消散了不。
很巧的是,楊陸銘居然又和同在一個考場。
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點點頭。
因為上次初試沒有帶準考證,落在了黎柯家里。
這次林小然出門的時候反復檢查了很多次,確保無誤。
這次自信掏出準考證和份證給監考員檢查。
監考員反復看了幾次的份證和本人的臉進行比對。
“老師,是同一個人,只是換了個發型。”林小然看出了監考員的懷疑,解釋了一句。
這張份證還是林小然初中的時候領的。
那會留著有點酷酷的短發。
加上那會很叛逆,散發出來的氣質可能也不太一樣。
這次考試很嚴格,監考老師又看了幾眼份證上的照片和本人。
“覺好像不太像啊……”監考老師還跟另一個監考老師說。
喊來了另一個監考老師過來比對。
林小然無奈,只能傻愣愣地站著,讓老師像看猴子一樣觀看。
雖然換了個發型,這兩年也長開了些,但差別也沒那麼大吧。
林小然在另一個監考員的觀中說:“老師,你仔細看可以看出,照片和我本人耳朵上都有一顆黑的小痣。”
兩個監考老師湊近看了看份證,又抬眸看了眼林小然的耳朵。
本人耳垂上的痣會更明顯,份證上的照片太小,確實有點模糊。
“好像還真是。”兩位監考老師異口同聲。
監考員點點頭:“同學,那你進去吧。”
林小然這才得以進考場。
還好當時拍份證照片的時候,攝影師幫p圖其實把那顆痣給p掉了,林小然在一旁跟攝影師說不要把的痣p掉,這是份的證明。
沒想到這顆痣在今天真派上了用場。
林小然的份竟然是一顆痣給的。
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發現上次集訓那個室友居然坐在的斜后方。
真晦氣。
林小然坐在前面也看不到,眼不見為凈。
就當沒見過這個人。
考試正式開始,考場里非常安靜,只有筆接試卷的沙沙聲。
監考老師一個站在講臺,一個站在后門。
走廊外面來來回回走的還有巡邏的監考員。
林小然集中神,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卷子上。
復試的題目比初試難上了不。
好在最近有做過一些往年的復試題。
在黎柯家開小灶時,黎柯甚至給了幾道題。
林小然都要懷疑黎柯是不是背著研究數學競賽了。
不然怎麼的題居然中了一半。
押中的題目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了,另一半題目也有一些會做的。
剩下的蒙一蒙,或者寫一些解題過程撈點分。
這邊的林小然在認真寫題,而另一邊的黎柯在快樂連麥打游戲。
是另一個發小范肖拉著他打的。
范肖在麥的另一頭:“林小然怎麼不上號,不會真上學習了吧。”
黎柯:“在考數學競賽。”
“我去,哥,我要死了,快來救我,”范肖無能狂怒,“謝謝哥及時趕到救小的一命。”
范肖繼續:“不是,我覺得你倆也奇怪的,是不是有什麼學霸守恒定律啊?你是學霸的時候,林小然就是個學渣。現在林小然反而變了個學霸,你卻變了學渣。”
黎柯:“…………”
“真是不知道你倆玩什麼奇怪的趣,唉,同是發小,卻老覺我被你倆孤立,難了。”范肖裝作委屈道。
范肖雖然和他倆都是發小、住的也是同一個小區,但樓棟不一樣。
范肖住在遙遠的小區另一頭。
所以范肖對他們家里況其實不是特別了解,只是簡單知道一些表面狀況。
加上范肖大大咧咧也不是很在意,從小就習慣了這兩人天天黏在一起。
他才是第三者。
范肖:“對了,我媽做了餃子,要不要給你拿點?關孤寡老人,從我做起。”
“不用,”黎柯說,“我陪林小然來A市考試了。”
“!!!你倆是真的孤立我啊!”范肖吼完,游戲角也應聲倒地。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一個人孤立我們兩個人,”黎柯嗤笑了一聲,“我們是今天到a市的,而我沒記錯的話,你今晚約了朋友網吧通宵。”
“……”范肖無言以對,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難道真是他一個人孤立了他們兩個人?
“我不是,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孤立你們倆,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范肖堅定不移道。
黎柯沒忍住噗呲一聲:“嗯。”
這人一如既往的好忽悠。
范肖不解:“你笑什麼?是不是在笑我!”
“是啊,笑你重新復活后又掛了。”黎柯毫不憐惜他脆弱的心靈說。
“你說話真的太氣人了!你怎麼還沒被人套個麻袋打死呢?”范肖罵罵咧咧。
“命大。”黎柯今天心不錯,回應了他無聊的玩笑話。
“那你倆啥時候回來啊。”
“過兩天吧,還得回學校領績呢。”
“啊!”范肖應激了,“別提績,讓我再快樂兩天。”
兩人的手機屏幕出現了勝利的結算畫面。
黎柯拿了個MVP。
黎柯:“先下了,不玩了。”
雖然對方看不見,但范肖還是舉著爾康手挽留:“不,不要拋下我,你下這麼早干嘛,林小然不是還在考試?”
黎柯不留面:“快考完了,看看攻略,看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你冷酷!你無!你的心里只有!你……”
沒等范肖說完,黎柯就冷酷無直接關麥退出了游戲。
當然是吃飯更重要啊,誰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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