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云箏睡醒的時候,邊已經沒有男人的影了。
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斑,被褥間還殘留著他上獨有的木質香。
撐著酸的腰肢起,綢睡過時,昨夜那些旖旎畫面突然在腦海里閃回。
云箏紅著臉把領口往上拽了拽,拖著疲憊的子,鞋子都懶得套,腳踩在地板上,小步小步的往帽間那邊挪去。
現在除了泡澡是想不出有些意外更好的辦法緩解上的酸痛了。
帽間的門虛掩著,傳來窸窸窣塞的聲響。
云箏赤著腳走過去,猝不及防撞見傅凌鶴正背對著整理行李箱。
他今天穿了件括的煙灰襯衫、袖口卷到手肘,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在干嘛?”扶著門框輕聲問,“不去上班嗎?”
傅凌鶴猛地轉,行李箱里整齊碼放的間,赫然躺著兩本燙金封面的護照。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掌心自然地托住后腰,“怎麼不穿拖鞋”
這小兩口主打一個各問各的,默契全無,誰也不回答對方的問題。
傅凌鶴直接俯,一手抄過膝彎,一手穩穩托住后背,將人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云箏猝不及防騰空,下意識攥了他的襯衫前襟,質面料在指腹下皺出曖昧的紋路。
"你——"剛要開口,男人已經邁步往臥室走,手臂線條隨著作繃,隔著襯衫都能到那蓄勢待發的力量。
昨夜這雙手臂也是這樣將錮在懷里,任怎麼嗚咽求饒都不肯放松半分。
"地上涼。"傅凌鶴低頭看,結微,聲音里帶著晨起的沙啞,"昨晚沒讓你累夠?還有力氣著腳跑。"
云箏耳尖發燙,掙扎著要下來,卻被他收攏手臂箍得更。
他襯衫領口蹭過的鼻尖,清冽的木質香混著一點須后水的冷調,讓恍惚又想起他昨夜伏在耳邊低時的氣息。
"傅凌鶴!"云箏惱地推他,"放我下來!"
傅凌鶴非但不松手,反而低頭在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嗓音低得發沉,"再,我不介意讓你更累一點。"
事實證明傅總的威脅被云小姐完全有用,果真沒有再。
傅凌鶴滿意的勾了勾,抱著大步走向浴室,浴缸里已經放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幾片玫瑰花瓣,蒸騰的熱氣里漫著舒緩的油香。
他單膝跪在浴缸邊沿,卻毫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反而收了手臂,低頭在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云箏心跳得不像話,手指無意識地揪著他后頸的短發,“你收拾東西是要去出差嗎"
他低笑一聲,終于松手讓進溫熱的水里,卻順勢撐在浴缸邊緣,將困在方寸之間,“傅太太不是要去A國嗎?”
云箏聽到男人的話,眼底閃過一意外,“所以你是在幫我收拾東西”
“嗯,簡單收拾點日常用品,省得去那兒用別的你不習慣。”
傅凌鶴見泡進水里,便直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額前散落的發、語氣溫到讓人上癮,“你先泡一會兒,我去把行李收完。"
他轉要走,云箏卻下意識手拽住他的袖口,指尖還沾著水珠,在他煙灰的襯衫上洇開一小片深痕跡。
傅凌鶴挑眉看,眼底帶著幾分戲謔:“怎麼,要我陪你洗"
云箏立刻松開手,耳發燙,“才不要呢!”
他低笑一聲,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了條浴巾放在手可及的地方,“待會兒服我給你拿進來,有需要就我,我就在外面。”
說完,他轉離開浴室,順手帶上了門。
云箏著他的背影、直到門關上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進水里,任由溫熱的水流包裹住酸的四肢。
玫瑰油的香氣舒緩著的神經,閉了閉眼,腦海里卻還是他剛剛抱著時,襯衫下繃的線條,以及那若有若無的木質香。
真是要命!
勾人于無形啊,傅總!!!
不知道泡了多久,云箏都有些昏昏睡時,浴室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響。
"服放門口了。”傅凌鶴低沉的嗓音隔著磨砂玻璃傳來,約能看見他修長的影在門外停留,“再泡十分鐘就出來,泡久了頭會暈。”
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聽到腳步聲漸遠才從浴缸里起。
水珠順著鎖骨滾落,鏡面上蒙著霧氣,映出泛著淡的。
尤其是腰間那幾個尚未消退的指痕,在氤氯水汽中格外暖昧。
推開門的瞬間,木質香混著咖啡的醇厚氣息撲面而來。
傅凌鶴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敲筆記本,聽見靜頭也不抬,“床頭柜有溫蜂水,先喝了。”
赤腳踩過羊地毯,發現原本凌的床鋪已經換上了新的真床單。
三只大行李箱靜靜立在臥室的玄關。
“怎麼帶這麼多東西?”云箏捧著玻璃杯驚訝轉頭,卻見男人合上電腦,逆走來時解開兩顆襯衫紐扣,出昨夜時咬過的結。
云箏是想著反正也就是去看看,不會住很久,沒必要帶那麼多東西去。
而且A國是墨家的地盤,要真如傅凌鶴所說的那樣,他長時間待在那里也不安全。
傅凌鶴朝他那邊走了過去,手將圈進懷里,下在微的發頂上輕輕蹭了蹭。
他的嗓音低沉又溫,帶著幾分哄的覺,“A國我也沒怎麼去過,不過我在網上看了攻略,還是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
他的手掌順著的后背緩緩下,最終落在腰間,指腹若有似無地挲著敏的,像是在安,又像是在無聲地宣告占有。
"反正難得出去一次,好好帶你玩幾天。”他低頭,薄著的耳廓,溫熱的氣息拂過,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云箏被他圈在懷里,能清晰地到他膛的溫度和沉穩的心跳。
他的襯衫袖口蹭過的手臂,帶著淡淡的雪松香氣,讓不自覺地往他懷里靠了靠。
傅凌鶴察覺到的依賴,眼底笑意更深,修長的手指輕輕了的后頸,嗓音低啞,“怎麼,今天這麼粘我”
云箏耳一熱,剛想反駁,卻被他著下微微抬起臉。
他的拇指輕輕挲過的瓣,眼神暗了幾分,“昨晚還沒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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