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了游樂園門口。
因為不是休息日,游樂園的旅客并不多。
虞晚訝異地看著四周。
沒想到,池野竟然會帶來游樂園。
反應過來后,皺起眉頭,帶著抵地口吻質問,“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池野回頭看了虞晚一眼,輕笑道:“當然是來玩了。”
說完,他拉著人就朝售票走去。
虞晚想甩開他的手,卻和之前在車上一樣,怎麼都甩不開,氣得只能無能呵斥。
“我不去,要玩你自己去玩,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都多大的人了,還來游樂園玩。
池野佯裝沒聽到,抓著虞晚的手,在自售票買完票,就朝游樂園大門出發。
虞晚沒辦法,被迫跟在后面,臉很不爽。
恰好這時,一個小孩子看到難看的臉,大大咧咧地喊了出來。
“媽咪你看,那邊漂亮哥哥和漂亮姐姐吵架了,漂亮姐姐氣鼓鼓的好像小貓。”
虞晚聞言,下意識循著聲音看過去。
而后就看到那孩子的母親教育小家伙。
“臭小子,喊什麼。”
那母親說完,又見虞晚在看他們,立刻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只是池野拉著虞晚走得很快。
虞晚來不及回以微笑,就看不到那對母子了。
兩人第一站去的地方是過山車。
此時設施還在運行,上面各種尖聲不斷。
池野看了眼,而后回頭看向旁的小人。
那漆黑的眸子里綻放著細碎的芒,如年般燦笑道:“阿晚,要不要試試這個,我聽說這是最好發泄緒的地方。”
虞晚看看眼前裝的男人,又抬頭看看頭頂急速,翻來覆去的過山車,冰冷地吐出兩個字。
“不去。”
“為什麼不去,是阿晚不敢嗎?”
明顯的激將法。
虞晚嗤笑一聲,“池野,激將法對我沒用。”
才不會玩這種毀形象的設施。
池野看出虞晚是真不想玩這個,見好就收地放棄,“好吧,那我們去看看其他的。”
說完,再次拉著人離開。
沒一會兒,兩人又來到海盜船面前。
不過這次,池野沒有詢問虞晚,而是直接拉著人坐上去。
虞晚也看出來了,今天這男人是鐵了心要帶自己玩這些稚的東西。
索也不再抗拒。
畢竟早玩,早結束。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明明只是配合著玩,到最后虞晚開始拉著池野主找刺激的項目玩了。
大概是車項目時,池野會讓隨便撞著玩。
又或者是,激流勇進的時候,看著池野被水淋的幸災樂禍。
亦或者,在天上秋千的時候。
那種懸在半空中,不用去思考其他,只需要微風的覺。
不知不覺間,緋紅的霞侵染了天空。
虞晚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走在池野邊。
在他們前面不遠,是游樂園出口。
眼看大門近在咫尺,虞晚忽然停下腳步。
池野見狀,也跟著停下來,眸含著點點星,注視著虞晚,嗓音清朗地詢問,“阿晚,怎麼了?”
虞晚被這樣溫深的眼眸凝視著,只覺得心跳加快了許多。
故意不讓自己去在意口的異樣,避開男人的眼神,不自然道:“那個,今天謝謝了。”
說完,快步朝游樂園大門走去。
已經許久沒有像今天這般開心過了。
雖然只有半天,但已經很滿足了。
等出了那道大門,便又是虞家強勢的大小姐。
池野不知道這些,看著人逃離的背影,眼里的寵溺都快溢出來了。
與此同時,海市拘留所。
工作人員趕在下班的最后一刻,把虞音音放了出來。
此刻,虞音音上雖然還穿著進來時的服,但人卻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彩。
以往心保養的臉蛋,此刻布滿斑駁的淤青。
最嚴重的地方,要數眼尾。
一條痕從額頭劃到臉頰骨。
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虞長慶和楊如月此刻已經等在門外了。
他們看到虞音音渾是傷的走出來,大吃一驚后,急切地小跑上去把人扶住。
“音音,你怎麼變這樣了?”楊如月痛心疾首地呼喊。
虞長慶也心疼得眼眶通紅。
虞音音可是從小被他放在手心里疼的,連說一句重話都舍不得。
虞音音被楊如月抱著,心中的委屈頓時涌了出來。
紅了眼眶,哽咽地控訴,“媽,里面那些人欺負我,你幫我報仇,我要他們坐牢,一輩子都在牢里待著。”
“還有虞晚那個賤人,那些人都是安排的,我要嘗嘗坐牢,被人欺負的滋味!”
楊如月本就心疼虞音音。
眼下聽到這一切,都是虞晚做的,心里恨毒了。
疼惜地著虞音音的淚水,咬牙道:“乖兒放心,媽媽不會放過任何欺負你的人!”
虞長慶沒說話,但眼中的冷意,已經將他的態度表了出來。
他看了眼抱頭痛哭的母,又看了看后的看守所大門,聲音低沉道:“先回去,再說其他。”
十幾分鐘后,一家三口回到別墅。
別墅里,已經有家庭醫生等候著。
簡單檢查后,醫生公事公辦道:“虞先生,虞小姐除了腳扭著了,其他都是皮外傷,抹點藥就好,好好休息幾天就行。”
“好,麻煩你了。”
虞長慶點了點頭,而后讓醫生把藥留下來。
楊如月則帶著虞音音上樓洗漱休息。
等人睡下后,才沉著臉回到客廳。
此刻,客廳里只剩虞長慶。
楊如月大步走過去,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咬牙切齒地問:“虞晚那邊,你現在是什麼想法?”
虞長慶看著殷紅的雙眼,知道此刻心里是恨不得虞晚去死。
可想到這段時間虞晚的長,還有這段時間的失敗……
“如月,音音的事,我肯定會讓虞晚還回來,但不是現在。”
“這兩個月我們跟虞晚較量,一直落在下風,甚至連手里的資產都賠進去大半,顯然,虞晚早就提防著我們,或者可以說,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在的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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