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燁愣了幾秒，一時沒反應過來。

可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是你的’幾個字，宛若一道驚雷在腦海里炸裂，讓他整個人都回不過神來，像是做夢。

姜辭不想在這和他過多理論，拉著姜果果溫聲道：“果果，我們回家。”

眼見著拉著小姑娘要走，季明燁再度抓住的手腕，將扯了回來，眼角猩紅，聲音里都帶著抹意：“你剛剛說什麼？”

姜辭沒做聲，確實從未想過會在這兒、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他真相。

但不可否認，那句話宣之于口的一瞬，也同樣有一種放下一切負累的輕松。

“你那話什麼意思？”季明燁大手掐住的肩膀，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一時間，四周不人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原本兩人就相貌出眾，在飯店門前拉扯了一會，自然免不了不人生出八卦之心，駐足圍觀。

姜辭目清冷，直視著他冷聲道：“你能不能別在這給我丟人？”

季明燁結微，想再說些什麼。

意識到四周看熱鬧的群眾，擰了下眉心，卻本顧不上發火，只是沉著臉怒聲道：“看什麼看？”

男人滿眼戾氣，眼角猩紅，這會一張俊臉沒什麼好臉，氣勢人。

當下，不要臉面的人紛紛走開，臨走前，還忍不住回頭看著熱鬧。

當然，也還有部分人舍不得走，離遠了幾步仍舊駐足圍觀。

姜辭：“……”

還不如不說這句話，果然更丟人了。

可這會，季明燁已經本顧不得旁的，視線落在姜辭邊的孩上，結微，眼底氤氳出一層淡淡的水霧。

姜果果同樣仰頭看著他，只是一早對他的歡喜早在他和姜辭拉扯時，變了戒備。

連帶著這會看向他的目也怯生生的，不如之前。

這是…他的？？

直到此刻，季明燁仍舊覺得這事兒踏馬的跟玩似的，沒有任何征兆的，他就冒出來個這麼大的兒？

父倆對視許久，氣氛異常沉默。

姜辭嚨發，顯然也不擅長應付這種局面。

…真的是他和的孩子？

季明燁的視線落在姜果果上，片刻也不曾移開，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生下了和他的孩子？

季明燁結微，聲音帶著抹輕：“我當爸爸了？”

姜辭輕聲道：“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當做沒有這回事。”

雖然知道他大概率是欣喜的，但是也不想妄估人。

聞言，季明燁譏笑出聲，雙目猩紅，直視著姜辭從齒里出的名字：“姜辭，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對上那雙滿是翳的眸子，姜辭心頭一，指尖都輕了。

故作鎮定，輕聲開口：“沒…什麼可解釋的，是個意外，何況當初有沒有做措施，你心里清楚。”

姜辭反將一軍，想著趁早把鍋甩到他上，免得他回頭找算賬。

季明燁氣瘋了，冷笑出聲：“行啊，能耐了，老子這麼多年真是被你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