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沒完。
又被吻住,喻京奈腰背后兩條結實的手臂像厚的繩索,把和梁硯商綁在一起。
突然有點后悔剛才那句話了,喻京奈哪里能想到他能做到這般,力行。
可是現在哪里都麻,好像快坐不住了。
“梁硯...梁硯商...”喻京奈尋著空隙開口,“好...好久了...我知道你不生氣了...我知道了。”
這話似乎被他聽了進去,梁硯商最后著舌尖重重吮了下,便把放了開來。
額頭相抵,梁硯商的掌心著喻京奈頸側,膛因為息而上下起伏著,聲音喑啞低沉,“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沒被親夠。”
“......”喻京奈幾乎已經趴在了他懷里,若不是梁硯商抱著,估計要下去,“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就知道咬我...就知道欺負我...”喻京奈揪著梁硯商的襯衫,歪著腦袋力靠到他頸窩里,控訴著,“你的君子風度都用到別人上了是吧。”
聞言,梁硯商輕笑出聲,腔也跟著一起震。他摟著喻京奈,手掌輕輕著清瘦的后背,又極小力道地拍了拍,“不是你讓我親的嗎。”
兩個人對[親]的認知好像有所差異,喻京奈剛想駁斥些什麼,突然覺到不容忽視的沖擊。
僵了下,喻京奈盡量平穩地把自己的腦袋從梁硯商的肩膀上挪開,坐在他上,視線低下去,停了半分鐘。
梁硯商明知故問:“看什麼呢。”
“......”
他到底是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都平靜到面不改的。
“我要下去。”邊說著,喻京奈雙手扶著旁邊就要,臨走前又扭頭看梁硯商一眼,“你...你也下去。”
很難不讓人覺得是一語雙關。
沒挪幾步,梁硯商就把又抱了回來,“一會兒就下去了。”
“......”
喻京奈如坐針氈,偏偏梁硯商比更坐得住。
奈何幾分鐘還沒有任何變化,看著封閉的窗格,喻京奈有些擔心外面的況,“車停了這麼久,應該是已經到了吧,這麼久還不出去,司機可能會以為我們在里面憋死了...”
梁硯商笑,手掌游離在后,若有若無地輕,“為梁家工作的,不會有沒眼的人。”
“......”
-
下車的時候,喻京奈的小還發酸。司機上像是裝了什麼探頭,可以準檢測到后排車門開啟,跟著下了車。
看到一臉嚴肅的司機,喻京奈的視線有些躲閃,找著機會又瞪了梁硯商一眼。
第二次來,總是比上一回要悉很多。喻京奈和梁硯商的手掌自然牽住,泄恨般的,喻京奈在梁硯商虎口掐了好幾個指甲印。
不過梁硯商對此倒是很耐,面無表,仿佛毫無知覺。
喻京奈面上笑盈盈的,轉頭提醒司機,“記得幫我拿上給的禮。”
而后,又看向梁硯商,手上一會兒一會兒掐地折磨著,“走吧。”
梁硯商沒在乎那幾個指甲印,只是看到喻京奈的笑臉時有些恍惚。
剛才好像說不滿意他的表。
嗯,不能板著臉。
下一秒,男人薄薄的角揚起一個輕小的弧度,“好。”
喻京奈:“……”
怎麼突然笑了。
好嚇人。
……
今天游文君的出場方式比上次畫風正常了不,拋開手上那把刨土的平頭鏟,看起來就像個溫和慈祥的年邁老人。
不過很快,喻京奈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游文君提鏟在前面跑,管家在后面揮著手追。
在那把鏟子上的泥土要隨著游文君的小跑飛出來誤傷到喻京奈的時候,梁硯商適時把喻京奈拉到自己后。
像一堵堅實的墻,替喻京奈擋下所有飛來的攻擊,西裝腳被功波及。
“,你悠著點,怎麼還拿把鏟子。”梁硯商無奈道:“李叔都跑不過您。”
“這不是剛才在花園里拾掇了兩下,我這子骨老李可比不了。”游文君歡歡喜喜應了這句“夸獎”,完全沒注意到梁硯商的。
滿心滿眼在乖巧漂亮的喻京奈上,看著探出的半個腦袋就覺得歡喜,哪有力再關心誰的腳臟不臟。
管家及時跑過來,氣吁吁地接下游文君手上的平頭鏟,還默默了兩把汗。
喻京奈驚訝于管家的行力,想必這樣的事兒以前沒見。
和梁硯商對視一眼,喻京奈角忽的一彎,像是在謝著梁硯商的“見義勇為”。剛才還毫不留地掐人呢,還真是…能屈能。
然而還沒等梁硯商反應,喻京奈立刻松了和梁硯商握的手,快步跑到游文君那里,“生日快樂。”
“奈奈你可來了,我都等了有一會兒了,明明硯商說已經接到你了,結果眼看這天兒都黑了,還不見你們影兒呢。”
腦子里竄過方才和梁硯商在車里空空消耗的幾十分鐘,喻京奈心里一虛,“路上有點堵,耽擱了一會兒時間。對了,我給你帶了禮,你一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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