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酒意上頭,看著對面這清冷又勾人的容。
說不心,是不可能的。
突然想起了長樂的話來。
【阿綰,一次的失敗不算什麼?謝行之既然娶了你,就是你的人。】
【既然人是你的,你睡他多合理啊!】
【阿綰,我的建議是,再穿小再試。】
長樂的話言猶在耳,在謝行之去沐浴的時候,其實也準備了。
長樂命人送來了番外進貢的護,抹上細膩。
試了一段時日,確實不錯。
江綰這次挑了一件鎏金繡花小,鮮艷的山茶花漂亮。
搭配上剛沐浴過的花瓣香氣,倒頗有幾分令人迷。
江綰看了一眼這次略顯的小,猶豫了一下,外披著月白的云錦寢。
沒辦法,天氣太冷了。
為了給自己壯膽,還連喝了好幾杯梨花釀。
本就不勝酒力,這梨花釀雖說口清甜,但喝著能有些暖意。
是以,江綰便多喝了幾杯。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有些微醺了。
躺在人榻,乖巧地等著謝行之。
好不容易等到人來的時候,謝行之目有些猶豫。
原本邁進屋的步子也搖擺不定,江綰這才急了。
顧不得自己喝醉了,生怕人跑了。
好在,謝行之抱住了。
但他似乎有些生氣。
對了,自己答應過他,只能喝一小杯來著?
但,喝都喝了。
江綰破罐子破摔,主勾住謝行之的脖子,惡人先告狀道。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
嗓音綿綿的,不知道還以為是謝行之欺負了。
謝行之按了按眉心:“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江綰嗓音嗔,“不然的話,你為何不理我?”
“話本里說過,夫妻濃,是要在一起的。”
謝行之哽住,試探地問道。
“那話本里可有教過夫人,要如何在一起的?”
江綰聞言,突然恍然大悟了。
原來,謝行之不是不要,他是不會啊!
江綰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謝行之連廟會都沒有逛過,那起子事,他又怎麼會呢?
還好,長樂給了自己一箱的話本,自己如今,四舍五也算是著門道了。
江綰角勾起的笑意,怎麼也不住。
杏眸看著謝行之,嗓音道:“我當然會了。”
勾住謝行之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
謝行之任憑勾著自己,將自己推倒在床榻,杏眸氤氳著意。
謝行之嗓音有些發,低著聲音問道:“然后呢?”
江綰回想了一下,在謝行之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殷紅的堵住了謝行之的薄。
上次,謝行之怎麼弄來著?
大抵是因為醉酒的緣故,江綰怎麼也想不起來,試探地在謝行之上咬了一下。
謝行之渾一,沒忍住低低地悶哼一聲。
眸暗了暗,漂亮的桃花眸直勾勾地著江綰。
江綰聽到他的息,嚇了一跳。
“我,我不是故意的。”
謝行之翻將人在下,嗓音暗啞,故意調侃道。
“不是說你會?”
江綰紅著小臉,不服氣道:“我本來就會,方才,方才不過是一時失手。”
“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還不是和我一樣,什麼都不會?”
謝行之挑了挑眉,“誰告訴你我不會的?”
江綰不答反問:“那事,你做過?”
謝行之被噎了一下:“那倒沒有。”
江綰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這就對了,你我都沒有試過,所以我比你厲害。”
謝行之很是謙虛地問道:“為何我們都沒有試過,夫人何以覺得,你比我厲害?”
江綰湊近了,小聲地告訴他。
“因為,我有軍師啊!”
謝行之聞言,低沉尾音上揚,說不出的好聽。
“是麼?”
江綰咽了咽口水,“這是我和公主的。”
江綰帶著他,打開了長樂給他送的箱子,看著這滿滿當當的話本,以及琳瑯滿目的小。
謝行之倒吸了一口冷氣,后退了兩步,語氣有些艱難地問道。
“這是?”
江綰有些得意:“這便是我比你厲害之了。”
謝行之簡直不敢相信,“所以,你的軍師是長樂?”
江綰用力地點了點頭。
謝行之突然想起來,傅弘深那廝經常給自己出謀劃策,長樂是江綰的軍師。
這傅家人,就沒有其他事可做了麼?
饒是如此,謝行之看著江綰面如桃花的容,嗓音還是沒忍住低了下來。
“那夫人教教我,可以嗎?”
江綰這人最是容易心,尤其是對著謝行之這般人。
不僅容易心,子也。
勾著謝行之的脖子,瑩白的足尖踩上了謝行之的的鞋面。
清甜的氣息湊近了他的耳畔,吐氣如蘭地說道。
“好啊!”
“但是有一個問題。”江綰的面突然凝重了起來。
“哥哥,你怕疼麼?”
謝行之愣住了,怕疼?
這話問的是他?
小姑娘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江綰嗓音迷糊地說道:“林娘子說了,這初夜都是很難的。”
江綰歪著頭,認真地想了想:“你待會兒若是疼,不要怕,直接告訴我。”
謝行之再次哽住:“……”
江綰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將人推倒在床榻上,清甜的氣息再次了上去。
謝行之早有防備,指尖到的腰,眷不已地把玩著。
江綰認真而笨拙地吻著他的瓣,謝行之配合著的胡鬧,低沉的息難耐之際,忍不住說道。
“阿綰乖,別咬。”
謝行之翻將人在下,反客為主,瞬間占據了城池。
他將小姑娘牢牢錮在自己懷里,清冽的氣息堵住了。
江綰先是一怔,反應過來想掙扎。
但謝行之豈會讓如意,他一邊貪婪地品嘗著的甜,一邊耐心地哄著。
“夫人乖,不是說要教我?”
“夫人,我還想試試別的,可以麼?”
雖是詢問,但謝行之并沒有等回復,而是直接吻住了的耳垂。
“世子,別這樣……”
江綰怕,氣息有些紊,剛想開口阻止謝行之,但出口的嗓音勾人,連自己都愣住了。
謝行之俯睨著,嗓音低沉,帶著哄的溫。
“阿綰,做事不可半途而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徒弟的能力,明顯超過師父的水平太多了。
江綰有些拳打死老師父的錯覺。
別懷疑,就是那被打死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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