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贖回宋識珩的車,寧歲又瞞著宋識珩來會所兼職,不是會所的服務員,做的工作是給客人針灸,拔罐,按。
與宋識珩,虞楚宜一樣,醫科大畢業,不過專業不同,寧歲學的是中醫,并且畢業后在一家中醫館坐診。
不過醫館的工資到底不如這里,五點從醫館下班后,就趕來了會所,也迎來今天第一位顧客。
嗯,真是巧的。
就連寧歲也沒想到,與陸昀晏會在這樣的場合,再次見面。
陸昀晏的助理見到寧歲的時候,眼中藏著些許驚異。
到底是跟在陸昀晏邊多年,助理很快收斂緒。
“剛才陳艷說的醫很好的針灸師,就是你?”
寧歲點了點頭,目落在陸昀晏的上,下意識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我是,你們哪位要針灸就快些躺上來,再過半個小時,預約的客人要來了。”
助理看著寧歲有些不耐煩的面容,一臉不敢置信,還沒有人敢這麼催促陸總的,這人當真是不想活了。
助理剛要反駁,就看見陸昀晏朝他擺了擺手。
“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與寧小姐談。”
直到助理離開后,陸昀晏抬眸,清冷的目落在寧歲的臉上,帶著一抹疏離與諷刺。
“寧小姐可真有本事,這是又瞞著識珩了?只是不知這次,寧小姐該要找什麼樣的借口,欺騙識珩呢?”
寧歲不想跟他解釋那麼多,擺放好要用的銀針后,才抬起頭。
對他,依舊是笑臉相迎。
“那可怎麼辦呢?這次又被您撞見,現在我們兩個孤男寡,共一室。我想,您也不愿意將事鬧大吧?”
陸昀晏不在意的威脅,反倒出一抹極淺的笑容,只是這抹笑不達眼底。
“寧小姐大概是沒搞清楚狀況,你母親住的那家醫院,是我投資的。寧小姐應該也不希看著你母親被趕出醫院,流落街頭吧?”
威脅。
他在明目張膽地威脅自己。
寧歲整個人如遭雷擊,嚨然。
當然相信,陸昀晏不是說說而已,他絕對做得到。
可寧歲不甘心,看向陸昀晏,極力克制住怒氣,依舊想要討好他。
“舅舅這是要做什麼呢?上次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這次是不是也要我道個歉?”
不過寧歲的這番討好,在陸昀晏看來就是不識好歹。
他的眼神很冷,語氣生,“離開宋識珩,你要認清現實,有我在,你們本不可能。”
寧歲覺得好笑,今天是倒了什麼霉運?
一個兩個都來勸分手。
“您是識珩的親舅舅,我也一直拿您當長輩,對您也是客客氣氣的,但是,為什麼您對我的惡意總這般大呢?就因為那天晚上對您的冒犯?可我都解釋了,那晚是為了救朋友。”
寧歲站在離他一米開外,上穿的是會所專門為員工定制的旗袍,湖藍的,雖然是中長的款式,但擺的開叉一路到大。
就算寧歲站那不,可那雙勻稱白皙的大,依舊若若現,很是勾人。
從陸昀晏的角度過去,那抹白膩的風景,一覽無余全砸落眼底。
呵,就這樣還清白?
“宋先生,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我怕夫人會堅持不下去。”“繼續抽,她身體吃的消。”等到失去她以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但為時已晚。再次回歸,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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