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霍盈滿的酒沒醒。
剛剛只是因為況危急,出于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腎上腺素飆升,才導致不得不強撐著神。
這會兒坐進了車里,暖氣一吹,覺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就昏昏睡。
手機被歹徒扔出去的瞬間,摔碎了,這會兒雖然被撿了回來,但是開不了機。
周文軒踩著油門,汽車在夜中,平穩地行駛著。
他余朝霍盈滿撇過去,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地址。”
霍盈滿:“……”
等了幾秒,沒聽到的聲音,剛好前方遇到一個紅綠燈。
周文軒將汽車停下,扭頭朝副駕駛看過去。
剛剛還嘰嘰喳喳,在他耳邊聒噪的不行的人,此刻雙目閉。
的角微微張開,腦袋輕輕地靠著窗戶,難得的恬靜下來。
這不是睡著了是什麼?
周文軒皺眉,盯著霍盈滿看了又看。
剛剛才死里逃生,這會兒就睡得這麼香。
的心,怎麼這麼大?竟也不怕被他給拉去賣了。
盯著霍盈滿看了十多秒,周文軒抬起手,從后面撈起一床毯,罩在的上。
難怪走在路上,會被小混混給盯上。
長得確實很漂亮,單論外貌,是許多男人喜歡的花瓶款,尤其這張臉,太過白皙,五更是沒有半點兒短板。
明艷大方,卻又帶著點獨特的。
紅燈轉綠,后面的汽車開始按喇叭催促。
周文軒這才愣愣的回過神。
他恍然意識到,自己竟然盯著這個陌生人,足足半分鐘。
是長得,太好看了嗎?
周文軒不由得擰眉。
這可一點都不像他,
……
而此刻另外一邊,周盛年盯著會所外的監控,看到霍盈滿被兩名不明份的陌生男人給跟蹤,臉一變。
他順著監控上的方向找過去,只看到了一條空空如也的巷子,霍盈滿早就不知所蹤了。
巷子里并沒有監控,所以,他并不知道人去哪里。
周盛年下意識攥了下掌心,轉要走的時候,卻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霍盈滿掉落下來的一只耳環。
他彎腰,將耳環撿起來。
隨其后的朋友跟過來,“盛年,怎麼了?”
“滿滿可能出事了!”
聽到這話,友人一愣。
周盛年:“剛剛被兩個常年混跡在這附近的小混混跟蹤,現在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你別著急,我這就想辦法讓人去找。”
話落,友人們四散開來,周盛年也到走街串巷。
霍盈滿的車還停在會所外,如果要回家,不可能不開車的。
十多分鐘后,兩名小混混,被到周盛年的面前。
一看到他們,周盛年的臉,閃過一抹戾氣。
“人呢?”
兩名小混混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決定抓糊涂,說道:“什麼人?”
周盛年耐心不多,他直接抬起,一腳踹向對方的口。
“我沒耐心在這里和你們打啞謎,要是能老實代,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
周盛年這種含著金湯時出生的貴族公子哥,舉手投足間和普通人有壁。
兩名小混混一眼就看出來,此人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
他們稍一思索,決定多一事不如一事,于是,原原本本將剛剛發生的事代了。
“事就是這樣,被人給救走了,我們并沒有把怎樣,現在你該放過我們了吧?”
聞言,周盛年冷笑,看向自己帶來的保鏢。
保鏢遞過來一支錄音筆。
周盛年按了播放鍵,剛剛小混混們說的話,竟然完全被記錄在了里面。
周盛年冷笑,“這就是把你們送進警署的證據。”
話落,他將筆扔回給了保鏢,“把人帶走!”
兩名小混混臉猛地一變,
“周,明明剛剛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只要我們如實代,就放我們一馬,怎麼現在卻……”
周盛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本爺改主意了,難道你還想教我做事?”
兩名小混混嚷嚷的就被押走了。
雖然霍盈滿得救,可周盛年的臉,依舊不太好。
他們說,救走霍盈滿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會是誰呢?
既然現在沒事了,為什麼電話打不通?
……
翌日。
從窗外照進來,霍盈滿這一覺睡得不錯,睜眼的瞬間,神很飽滿。
在床上了個懶腰,正準備爬起來,可眼前這陌生的環境,讓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是一張雙人床,上面鋪著藍的床單,整個房間的裝潢,也比較偏男化。
眼前有扇落地窗,窗外景不錯,可從這個視角看出去,顯然,正在某個小區里。
霍盈滿眨了眨眼,這是怎麼回事?
了眼睛,昨晚的幾個片段,浮現在了腦海中。
好像喝了點酒,被人尾隨,然后……差點兒被輕薄了……是個長得帥氣高冷的撕漫男救了。
想到那個冰冰冷冷的撕漫男,霍盈滿不由得皺眉。
所以……這里,該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家吧?
霍盈滿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后更令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竟然被換了服!
昨晚穿的吊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男士睡,正松松垮垮的被穿在上。
霍盈滿咬,臉瞬間漲紅。
昨晚那個男人,該不會趁人之危?
不然,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家里呢?
想到這里,霍盈滿臉白了白,也就說,是剛出虎口,又進了狼窩?
聽到屋外有靜,霍盈滿二話不說,立即拉開門走出去。
要找那個男人對峙!
不想,房門打開的剎那,客廳里,好幾道目,同時朝看來。
“我就說這個項目可行,不開玩笑,文軒哥,你怎麼看?”
“我都親自找上門來了,這次,足夠有誠意的吧?”
周文軒是背對著門坐的,他雙疊,手里握著一份文件,此刻正在翻閱。
在他側的另一張沙發上,薛逸正在滔滔不覺得說著項目的事,像極了拽著人不讓走的推銷員。
只是,話說了一半,注意到房間里,突然出來的人,薛逸沒說完的話,剎那間啞在了嚨里。
他的瞳孔驟然瞪大,張圓到都足夠塞下一整顆蛋了。
這是什麼況?!
薛逸看了看周文軒,又看了看霍盈滿。
文軒哥家里竟然藏人了?
我的天!
鐵樹竟然開花了嗎?
怪不得,向來守時的周文軒,今早八點居然沒有準時出現在公司。
原來,竟然是因為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他正在風流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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