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深再難控制。
我知道那不僅僅是愧疚引發的沖,而是我心深積已久克制已久的愫發。
我的吻就像是導火索,同樣將秦風克制的深勾出。
他吻我更加猛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我倆再一次坦誠相見,以最原始的方式給予彼此好,只因為,不夾雜任何私貨。
“秦風,你這個混蛋……”
可能我想說的是另一句,但我已經習慣了跟他這樣野蠻的相方式。
他似乎也了解,心領神會將我抱的更,要的更狠。
“我就是個混蛋!可唐小姐偏偏就上我這個混蛋……”
他終于不是怪氣的林夫人,那個稱謂與秦風而言,比任何話都更刺耳。
他是那樣傲霸道的男人,生來天之驕子,不愿與人分任何東西,卻忍著與我沉淪這場見不得的游戲。
待雨住云消,我倆已經疲力竭。
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懶洋洋的窩在他懷里一聲一聲的息著。
偶爾,我會調皮的他的心口,他會莫名的戰栗,然后大手摁住我的手,在那出來回挲。
“不是要走嗎?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就跑得了嗎?你拍的那些東西都沒銷毀……”這次我語氣不再認真,更像是開玩笑。
不知何時起,我似乎已經沒那麼在意那個,或者就像秦風說的那樣,從一開始那只是他為我找一個沉淪的理由。
我對天發誓,我不能再背叛,他就用威脅的方式讓我就范,用他的話說,不是我自己要背叛,我只是被威脅,如我不肯他就會把那些給林森看。
秦風真的會那樣做嗎?其實我跟他心里都有答案。
他握住我的手,忍不住親一口“是啊!你跑不了!唐思我好不容易得到你這個尤,怎麼舍得讓你逃出我的手心!”
我詫異的看向他“尤?”
“你覺得你不是?”他壞笑。
用這話形容一個有主的人,好似不是太恰當,可這詞兒我卻是不止一次聽到。
媛媛說過薇姐說過,商墨辰說過,我認識的很多人都說過。
其他人跟我都談不上絡,話也都是點到為止,就媛媛的話最白,說我天生就是那種要被男人捧著的人,一顰一笑,就連走路都態盡顯,一張勾魂的小臉比狐貍還有殺傷力,別說男人,就連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想親兩口。
“我可不是!”我搖搖頭,可即便是那一抹淺淺的笑意,在男人眼中也是魅十足。
秦風正了正子,將我整個人撈在懷中,“對,不是!用尤形容你都是對你的,你就是我的寶貝,抱在手里,就再也忍不住松開!”
“那就這樣抱著吧!秦風,你說我是妖,可你又何嘗不是個妖孽!”
我真不想用這個詞兒形容一個男人,可面對秦風這樣的極品,我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詞兒。
我的胃口,早就被我認識的男人喂叼了,無論走進我心里的徐川林森,還是從前認識過的富二代男友,各個皮相一流。
我想著,我怎麼就再次傾覆了,起因似乎是阿哲那些話,但我更清楚,若不是真的心里裝著,又怎會淪陷?
為何我一再退,最終還是淪陷,因為秦風這男人實在妖孽,我上再怎麼否定,也無法抵擋他的魅力。
“妖跟妖孽,很配啊!”他笑的邪魅且得意。
“是啊!可我卻違背了誓言,這下真的要下十八層地獄了!”我并不是一點思想負擔沒有。
我憎恨死了此刻矛盾的自己,一方面知道自己不可能離開林森,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與另一個男人瘋狂。
這世上有句很渣的話‘我不是唯一一個,上兩個男人的人’。
此刻這話用在我上,再合適不過。
秦風淺吻我的,之后將我抱的更,“你不會下十八層地獄,就算下也是我下!”
我搖搖頭,手秦風那張俊朗如妖孽的臉“不,我一定會下,我辜負了他,也注定要辜負你!”
每一次都是這樣,我與他之間這場超越世俗的關系,注定沒有好結果,上一秒床上意綿綿,下一秒床下可能又是陌生人。
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我倆似乎一直在告別,直到有天連告別的話都省略,就徹底為彼此生命中的過客。
之后我在秦風懷中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我早能預見的噩夢。
我夢見我與秦風之間的風流事東窗事發,林森兩眼嗜掐著我的脖子,問我為何那樣不貞不忠不自。
我無話可說,沒臉解釋,任由他對我各種懲罰,任由林森對我發泄心中所有的恨意。
這夢我不是第一次做,但我有預,這夢很快就會變為真實。
我這個罪惡風流的人,終究要被釘在十字架上,以最屈辱殘酷的方式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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