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這是你跟我的世界!沒有別人!”
我能覺到,在我說出那兩個字的瞬間,秦風的臉上劃過一危險的氣息。
與我所想無二,這就是他的雷點。
我算不得絕頂聰明,卻也算了解男人。
于男人而言,特別是秦風這樣的男人,人不過是外面的彩旗飄飄,再再妖也別想掀起什麼風浪。
“真的是這樣嗎?可你不是也提到旁人?”
“唐思,我們不聊這個,看看……”
“為什麼不聊?是到你雷區了是嗎?秦總!”
“我的雷區!”
“嗯,不是嗎?在秦總的心里原來還有個不能提及的人。能名正言順站在你邊的人!能住在你心里的人!”
我的咄咄人,讓秦風嚴重劃過一霾。
“唐思,這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
“那我應該說什麼話?秦總,你口口聲聲說要我完完全全屬于你,那你呢?在要求我完全屬于你的同時,你可以完全屬于我嗎?”
“唐思,我可以給你一切,除了……”
“除了名分!所以我理解的沒錯,秦總想要我拋棄現在的生活,然后乖乖的做你的寵妃妾,每天守在你為我打造的黃金籠子,等待你的雨恩澤,待我年老衰,或者只是你玩膩了……”
“夠了,我沒有那麼說!”他打斷我。
“可你是這樣想的!秦風,你憑什麼覺得,我就得被你安排?就憑這些包包,憑那些珠寶服?還是你用錢把我砸暈,讓我爬不出你金錢堆砌的城堡?你本就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我說完,一把甩開秦風的手。
之后在帽間里,隨便選了件服穿上,而后摔門離去。
從秦風說出離婚那兩個字開始,就注定我倆今天不歡而散。
他要掀桌子,我怕,可怕過之后,我不會妥協,而是面對。
隨便他要怎麼瘋,是直接去找林森攤牌,讓林森徹底認清我這個妻子的真面目,還是使用更加瘋狂的手段,我不敢想,也沒必要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還是那句老話,從我跟秦風上床那晚開始,就沒想過自己會有好下場。
到最后,我是被丈夫一刀捅死,還是被夫折磨死,都是我唐思自己作出來的,怨不得任何人。
我從秦風別墅離開后,就直接回了家。
一進門我覺的要命,要李姐幫我榨杯果。
我累心更累,就那麼癱在沙發上。
手腳麻利的李姐,很快把果弄好放桌上。
“夫人,果好了!”
“嗯!”我瞇眼應聲,卻沒馬上走。
我猛的睜開眼,只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以為是因為我出門前后,穿的服不一樣,就心虛的解釋了一句。
“剛去朋友那,把服弄壞了,就穿的回來了!”
“夫人,您的脖子上……”
“脖子?”
被李姐這麼一說,我拿起手機一看,瞬間腦袋嗡嗡作響。
映眼簾,我脖頸上好幾顆草莓,不算很重,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到。
都是年人,哪能不知道怎麼弄的,我一臉心虛的看著李姐,就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咳咳,怎麼又過敏了,早知道就不吃芒果了!”
我有吃芒果過敏的歷史,林森知道,李姐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事兒,李姐怎麼想不重要,主要不能讓林森多想。
“想起來了,林先生之前跟我說過!那我去拿過敏藥。”
李姐說著去拿藥,看的表,好像是知道我過敏的事兒,這才讓我懸著的心放松了不。
雖然過敏是個借口,但做戲要做足,當著李姐的面,我還是把藥了。
之后我還說上樓休息,李姐拿了個紙袋子遞給我。
“夫人,這是林先生上午讓人送來的,說是晚上出去吃飯穿!”
“我知道了!”
我拎著袋子上樓,打開一看,是一件一字肩連,質非常好,試穿之后也很合。
可我在鏡中照了一圈,還是打消了穿這個的想法。
不是不漂亮,林森的眼好,他選的我也喜歡,可這一字肩穿在上,我肩膀那紫紅的牙印,全都在外面了。
草莓印還能拿過敏說事,拿底遮蓋,可這麼大的牙印,一看就是男人咬的,除非林森是瞎子,否則哪可能不多想。
“秦風,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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