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表面上是責備,可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心疼。
我就知道,他還是在乎我的。
可他這樣,我就更委屈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再氣的漢子也被化了骨。
“你還會心疼我嗎?我以為你再也不要理我了!”
“誰說不理你了?”
“你沒說,可你就是那麼做的!”
“我沒有!”
“你有!你就有!”我撒,我耍賴,在他的懷中,我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他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拉著我的手,趕忙走到水池旁沖涼水。
原本被燙的那塊火辣辣的疼,這會兒涼水浸潤也舒服多了。
其實我也沒那麼矯,比起這點點燙傷,能讓林森重新寵溺我,這真的不算什麼。
沖過涼水,林森喊李姐去拿燙傷藥膏,但喊了好半天也沒人理他,之后他一臉疑的看著我。
“你別找了,李姐不在,我給放了半天假,明早才會回來呢!”
“所以,這些是你一個人做的?”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一個妻子,給自己老公做飯,這是多麼稀松平常的事,可在這個家,四菜一湯,卻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上一次給他做飯,也只是一碗面條,還忘了放鹽,難吃的要命。
“嗯,我自己做的!”我說著,笑的有些得意。
“我的思思厲害了!”他寵溺的我的頭,并沒有急著品嘗我這些杰作。
而是先到樓上找到藥膏,后把我抱在懷里,小心翼翼的藥。
其實剛燙到的時候,還沒覺特別疼,奈何燙傷后返勁兒,這會兒比剛剛疼,那火辣辣的滋味真不好。
“疼嗎?”他一邊一邊吹著。
“不……嗯,疼!”
我下意識的想說不疼,可轉念一想,這個時候不裝可憐,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把林森給整懵了,他一臉疑的看著我。
“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疼!手疼,心更疼!”
“心怎麼了?要去醫院看看嗎?”他有些玩味的笑著。
我知道林森是故意逗我,隨即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那怎麼醫?要不我幫你!”林森笑著,大手附在我的心口。
當那只手,附在我心口的滿,一瞬間,我倆心跳的頻率都不對了。
沒錯,我就是勾引,赤的勾引。
林森曾抱著我說過‘思思,你不知道你有多,你不知道你在男人眼里的分量’。
我不清楚我在其他男人眼里什麼分量,但我知道我在林森眼里分量不輕,拋開,就我這副子,足矣讓他沉淪不能自拔。
這頓飯還沒等吃,我倆就在餐桌旁上演了一幕活生香。
悸時我眉目含,的摟住他的脖子“老公你我嗎?”
“!這世上沒人比我更你,思思我恨不得死在你上,那于我而言才是善終!”
“那我就帶你生,帶你死,我們一起上天堂下地獄……”
男人征服世界,人征服男人,這話用我上,再合適不過。
沒什麼是做一次,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次。
我用,了林森那顆郁的心,待我倆從那蝕骨中醒過神,已經過了十點。
我不知道林森,反正我是一天沒吃飯,再加上剛剛消耗的厲害,這會兒腸胃也開始敲鼓抗議。
“了吧,我去把飯菜熱一下!”
“老公我來吧!”
“你乖乖待著,等著吃就好!”他看看我的手,那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心的老父親。
之后,他也延續當時的老父親模樣,幫我盛湯,喂我吃飯,明明是自己想做頓飯討好老公,這會兒卻變他為我服務。
我就這樣一口菜一頭湯的被他投喂,吃著吃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老公,你別只喂我呀,你也吃!”
“嗯!”
我猜他是吃過了,但還是沒辜負我這頓飯。
雖然我這菜看著賣相一般,但味道其實還可以的,上桌之前我都一一嘗過,不然也不會那麼信心滿滿。
“老公,我這手藝可以吧!”
“不錯,不過以后別再做了!”
“啊?”我疑的看著他。
“別想!我只是不想讓你那麼辛苦!我說過,我的思思天生就該十指不沾春水,這洗手作羹湯給保姆去做就好了,你負責貌如花就好!”他說著,又寵溺的我的頭。
“那我不花瓶了!”我一臉嗔的看著他。
“做花瓶是需要資本的,這世上有多人想做花瓶,又有幾個能被人捧在手心,如珠如寶!”
“那我老了呢?舊花瓶你還會喜歡嗎?”
“那就是古董,更值錢!”他笑著,起將我打橫抱起。
這一晚我在林森的懷中安然睡,我以為會夢到天亮,可我卻做了個噩夢,夢見林森夢見秦風,夢見他們兩個一人拿一把刀,在我上凌遲。
我被那淋淋可怕的夢驚醒了。
“啊!”
可等我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手腳被綁著,林森手里把玩著皮帶。
我被嚇的。
“老公,你這是……”
“思思別怕,我只是想跟你玩兒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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