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補充了一句,“你還去機場接了呢。”
“本來是另外一個同門去接的,但是那個同門臨時有事,老師又需要和對接一下學校的工作,所以臨時就換是我了。”
好吧。
聽著季書韞的解釋,花榆其實已經不生氣了。
好像他也沒做什麼。
大概是顧若琳長得好看,又被別人說和季書韞是一對,所以才不能接的。
這大概就是那種盲目的危機?
將手中的蘋果啃完,這下季書韞也解釋完了。
花榆就打算回宿舍。
“季老師,那我就先回宿舍了,我要回去睡午覺。”
說完就起打算出門。
季書韞拽過的手腕,“就在這睡吧。”
花榆看了一下那張寬一米五的床,開口拒絕,“這,還是不太好吧。”
“我正好要寫一點東西,你睡,我就在書桌這邊。”
這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本來花榆就有點困,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再矯,打了個哈欠。
就鞋躺到了床上。
剛想睡覺,就聽見“叩叩”的敲門聲。
季書韞不為所。
敲門聲還在繼續。
花榆開口,“季老師,有人在敲門。”
“嗯,我知道,你去幫我開一下。”
“我?”
別說開門了,都差點想躲進衛生間了。
坐在書桌前面的季書韞回頭看了一眼,“嗯,這邊是教職工宿舍,不會到你的同學的。”
“但是會到別的老師啊。”
這話說的,難道別的老師看到就不危險了嗎?
“沒事,你去開門,我大概知道是誰。”
花榆磨蹭了兩下,聽著時不時的敲門聲,還是換上拖鞋,去開門。
門剛打開,就看見顧若琳端著一盤水果站在門外。
然后和花榆大眼瞪小眼。
顧若琳最先反應過來,“花榆,你住這里?”
這話問的,是季書韞老婆,住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腦突然上頭的花榆笑的很隨和,“對啊,我在這里午休。”
顧若琳的笑有點維持不下去,還是將手上的水果遞給花榆,“我切了果盤,多了一些,那你和師哥嘗嘗吧。”
花榆接過果盤,“謝謝。”
等顧若琳走后,花榆將門關上,將果盤往書桌上面一放,聲音不輕不重,“喏,你小師妹特意給你送來的。”
季書韞有些無奈。
拉過花榆,坐在自己的上。
花榆掙扎著要起來。
“又吃醋了呀?嗯?”
這個“又”字用的好。
花榆別過臉,“怎麼會知道你在哪個宿舍?”
“登記那里有。”
“為什麼要給你送果盤?”
季書韞了眉心,語氣無奈又寵溺,“我不知道,可能是吃不下。”
花榆正對著他的臉,“你說,之前你們一起讀研的時候,是不是就對你特別好?”
“沒有,在我印象中話不多,以前和我流也不多。”
這是實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回來。
他也不是傻子,后面多多也猜到了一點點,所以剛才才會讓花榆去開門。
花榆撇撇,“我覺得這個宿舍一點都不好。”
“今天早上聽提起,已經租了房子,等行李全部寄過來,應該就不住宿舍了,在搬出宿舍之前,我都不來這里住。”
花榆是正對著他坐的。
說完這句話,季書韞就將鼻尖抵住的鼻尖。
低磁的聲音著揶揄,“家里是不是開醋廠的?這麼容易吃醋。”
被季書韞這個作抵著,花榆的心跳有些快。
“我那是道德比較重,并不是吃醋。”
季書韞從鼻腔里面哼笑出聲,“我只要你。”
然后不等反應過來,就覆上了的。
后面是書桌。
花榆的子往后仰,后背抵在了書桌上。
驀地,后背出來一個寬大的手掌,抵在了背和書桌的中間。
這跟上次躺著親親不一樣。
躺著的時候,全程閉著眼睛。
但是這個姿勢,做不到閉上眼睛。
所以睜開眼,余就可以看到季書韞的頭頂。
太恥了。
突然想到之前舍友說的草莓,花榆推開季書韞,眼睛里面都是霧,“不能親脖子。”
季書韞沒理,繼續想靠近的脖子。
花榆開,“不行,會有痕跡的,我舍友會看到的。”
“嗯,我注意點。”
說著注意點,但是作一點都沒輕。
花榆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推開他的腦袋。
在季書韞的愣神中,直接親上了他的脖子。
他可以種草莓,難道不行嗎?
等他被同事看見了脖子上面的草莓,看他怎麼解釋。
這麼想著,親地就更用力了。
多有點“報復”的程度。
差不多一分鐘后,花榆抬起頭,看著季書韞脖子上鮮艷無比的草莓印,有些惡作劇后的得意。
但是下一瞬,就覺得不對勁。
這個剛才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男人。
好像是有……有所覺。
花榆暗道不妙,剛想從他上下去,就被季書韞直接托住屁站了起來。
一個措手不及,又擔心自己掉下去,只能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等花榆被在宿舍有點的床上的時候,吻已經像雨點般落了下來。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看著床另外一邊的男人,忿忿,“我本來是要午睡的,但是現在又要去上課了。”
“我的錯,下次我會注意。”
花榆扭過頭,不予回答。
季書韞將整個人撈在懷里,“下一節是什麼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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