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
宋知希被自己一個噴嚏打醒了。
微微吸了吸鼻子,突然聞到一淡淡的清香。
眼皮好重,頭還昏昏沉沉的。
宋知希在床上了個懶腰,而后懶洋洋地睜開了雙眼。
低頭一看,自己剛剛竟然趴在一件純白的襯衫上睡得香甜。
只是,那襯衫的脖頸,好似有幾鮮紅的。
“?”
宋知希微微一愣,拿起襯衫聞了聞,果然是一淡淡香甜的腥味。
“是慕許的?”
宋知希突然心跳了一拍,逐漸想起昏迷前最后的一點點畫面。
被自己按在下的男人,聞起來香甜味的脖子(竹子?)、衫渾、還有男人微微的息聲......
“天!我都干了些什麼!”
宋知希低頭一看,自己上的服已經不是昨日穿的那件。
“難道,難道......”宋知希抱著枕頭,整個人蜷在床上。
“嘎吱——”
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宋知希抬頭一看,慕許正站在門口,手上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白粥。
他姿拔,如同一棵傲然立的松樹,肩寬腰細,材比例堪稱完。
宋知希視線緩緩往下,只見他白皙如玉的脖頸上,正纏著一塊薄薄的紗布。
看來,昨日是真的咬了他!
而且還咬的不輕!
見宋知希臉霎白,慕許慌忙將白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著急地解釋道:“你放心,你的服是我閉眼幫你換的,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看!”
說罷,他趕從口袋中出一條帶。
昨日被宋知希咬完,慕許忍著疼將帶纏在眼上,躡手躡腳地給換了干凈的裳,而后才跑下樓給自己上藥。
他給宋凌琛打了個電話,誰知道那小子竟然說了句和宋老爺子在國外辦事,不等他回話就直接掛了。
看樣子,他還真是被宋凌琛這臭小子下套了!
宋知希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帶,深吸一口氣,了自己兩頰的臉。
“那我們昨晚,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慕許將粥端起拿到的面前,一雙好看的狐貍眼亮閃閃地看著。
著他澄澈無辜的雙眸,宋知希一時語塞。
“那個......”猛然呼出一口氣。
慕許微微歪頭,有些好奇地重復的話:“那個?”
陡然間,他似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張俊臉上飛快染上一抹緋紅。
“沒有沒有!我給你換上服后,看你好像很依賴這襯衫上的味道,我就將這件襯衫洗凈烘干,放在你的旁邊,沒多久你就趴在上面睡著了。”
聽他解釋完,宋知希這才長舒一口氣。
拿起襯衫端詳片刻,而后又嗅了嗅,的確有一淡淡的清香味。
“這件服你是從哪里買的?”宋知希微微皺眉。
慕許垂眸嘆氣:“宋凌琛給的。”
二哥給的?宋知希愣了愣。
難不,這是二哥想用在慕許和他自己上的小趣味,但沒想到用在了和慕許上?
這家伙,可是把他倆都給坑了啊!
宋知希咬了咬牙,這才發覺幾個哥哥好似都不在家。
“他們人呢?”宋知希張喝了一口慕許喂來的白粥,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問道。
慕許努了努:“他們說是跟著宋老爺出國辦點事,過幾天才回來。”
宋知希點了點頭。
算了,等二哥回來,一定要找他好好算賬!
喝了幾口粥后,宋知希著慕許脖子上的紗帶,心突然有一種深深的負罪。
誰懂啊,慕許一直在宋家兢兢業業、安分守己、備至地對待他們宋家的人,可卻接連兩次吃了人家的豆腐!
上次不小心到他那什麼,這次竟然還咬了他。
他可是自己未來的二嫂子啊!
這麼一想,自己可真是“罪孽深重”!
“很疼吧?”
宋知希深吸一口氣,著慕許,小心翼翼地低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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