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笙幫虞晚解決的很多事,但是虞晚明白不能恃寵而驕。
如果和陸聞笙提及此事,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會為出頭。
只是多事的人,時間久了,會讓男人產生厭煩。
所以今天這樣的小事,不想向陸聞笙訴苦。
“洗手間地上有些水漬,我了一下,手臂撞在了洗手臺上。”
陸聞笙給著,“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
虞晚覺得這時候應該撒個,噘著,“疼。”
“記得我說過有比止疼藥更好的方法嗎?”
虞晚:“……”
陸聞笙笑著住的下,吻了上去。
寂靜的包間,虞晚雙手撐在男人的膛上,腔傳來的心跳聲震得指尖發麻。
似乎也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清晰地傳的耳,有些慌。
推門聲響起,服務員推著餐車進。
虞晚趕將臉埋在男人的側頸,雙手攥著他的白襯衫,聽著服務員介紹著每一道菜名。
因為張,只記得最后一道菜名。
聽到服務員說‘兩位請慢用’,隨后關門聲響起。
虞晚才緩緩坐直。
陸聞笙看窘迫發紅的臉頰,不發笑。
虞晚起坐到他側,“你別笑了。”
陸聞笙很是愉悅,特意為盛了碗湯,“嘗嘗。”
虞晚執勺喝了一口,味道鮮,“很好喝,這是什麼湯啊?”
“鹿茸鹿鞭湯。”
虞晚猛地咳嗽起來,將碗推開,難以下咽。
陸聞笙接過來,“嗯,讓你嘗嘗而已,這是給我自己點的。”
虞晚:“……”
尚銀棠的菜碼不大,勝在致。
陸聞笙點了八菜一湯一甜品,就消費了一萬七千多。
離開前,陸聞笙將車鑰匙遞給虞晚,讓先上車。
虞晚以為他去洗手間,沒想太多便出了餐廳。
陸聞笙看完手機傳來的洗手間過道的監控,焚上一支煙,銜在指尖。
他推開了一個包間門,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
裴延正在給宋明玉剝蝦,看到男人進來,微微一詫后便是了然。
他站起,拭著手指,“陸先生是為了虞晚而來嗎?”
宋明玉趕站起來解釋,“是虞小姐辱我在先,阿延只是說了兩句,就打了阿延一個耳。”
煙霧蒸騰中,陸聞笙走到裴延的面前,直接將猩紅的火摁在了對方白皙的手背上。
煙火燒焦皮的味道彌散開來,裴延咬著牙關,額間的青筋繃起。
宋明玉哭道,“陸先生這是做什麼?”
陸聞笙冷眼掃,“你們心知肚明。”
宋明玉抹著眼淚,“陸先生,虞晚說的并不是真話。”
陸聞笙瞇眸,眼底是十足的厭惡,“虞晚什麼都沒和我說。但是我不瞎,看得見。”
他睨了裴延一眼,轉離開。
宋明玉看著裴延手背上的燙傷,“阿延,我們快去醫院吧!”
裴延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仿佛燙傷的并不是他。
他們出了餐廳時,就看到陸聞笙的車子揚長而去。
因為裴延手傷,所以宋明玉駕車。
上車前,揭過倒車鏡看到站在路邊氣得直跺腳的虞朵。
忽地想到了什麼,眼底閃現一狡黠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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