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簡寧的緒不知怎的又上來了,檢測儀也開始滴滴滴地報警,外面的護士聞聲,趕推門進來。
“家屬先出去,現在病人的緒很不穩定,我們要給打鎮定劑。”
梁晚意趕退出了房間,站在外面的窗戶邊,看著醫生們再次對梁簡寧進行搶救。
好在打完鎮定劑之后沒多久,梁簡寧就睡過去了。
醫生推門出來,梁晚意著急上去問,“醫生,怎麼樣了。”
“都代過多遍了,病人的心臟于非常危險的狀態,緒千萬不能激!你們家屬是怎麼回事!每次病人醒來,見了你們就病危,后面梁簡寧不給探視權了,都回去吧。”
“可是醫生......”
醫生直接走了,梁晚意回到窗前看著已經睡過去的梁簡寧,“媽......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還笑的很開心呢,怎麼突然又這樣了......
不對,剛才是怎麼突然就開始激的......
梁晚意仔細想了想,剛才祁年說要進來,梁簡寧聽到了他們的聲音,問他們是誰,說是祁年和祁越,然后梁簡寧就開始捂著口,死活不讓他們進來。
梁晚意恍然大悟,梁簡寧之前不就是在祁氏上班?就算祁年這個總裁不認識梁簡寧,但梁簡寧肯定知道祁年,為什麼剛才 梁簡寧會這麼激,昨天爸爸說,當年媽媽是逃回京城的......
梁晚意看了眼祁年,見他一臉愁容的盯著梁簡寧,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祁總,你認識我媽媽?”
祁年背過去,抬手拭眼角的淚,才回過來面對梁晚意,“嗯,以前在海城呆了七八年,一直是在祁氏上的班,我們......”
“你們......難道有過一段?”
霍庭洲說,祁年風流,子都玩壞了。
媽媽年輕的時候很漂亮,業務能力又強,肯定有不男人傾慕。
祁年愣了一下,沒有否認。
“你就是那個他?是你這麼多年一直折磨我媽對嗎!”
祁年見梁晚意緒變得激,連忙擺手解釋,
“晚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折磨你媽?這麼多年你媽一直躲著我,我們都已經二十多年沒見了,我怎麼可能折磨......”
他想都來不及......怎麼舍得......
祁年又想到了什麼,“晚意,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一直有人在折磨?還有,你母親得的是什麼病,為什麼會在重癥監護室?”
梁晚意話里帶著試探,“你不知道嗎?”
除了祁氏的人,梁晚意想不到還會有誰會對媽媽下手。
但從他們的微表來看,祁年應該沒有說謊。
梁晚意繼續試探,“不是你前兩天給打電話,把急了?”
“我給打電話?晚意,這麼多年我要是有的電話,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二十多年度日如年了......
“晚意,我爸這些年從沒忘記過你的母親,他是最不可能傷害你母親的那個人。”
梁晚意半信半疑,“真不是你們搞的鬼?昨天你們在哪兒?”
“昨天我和我爸法國出差,昨晚一直在飛機上,今天早上才到的京城。”
梁晚意沒再說什麼了。
祁年是祁志和褚婉如的兒子,他們夫妻兩如膠似漆,祁年從小到大在父母的中長大,應該不會有扭曲的心理,祁越的生長環境梁晚意雖然不清楚,但和他相了幾次,覺他的格正常,不像是昨天會在電梯里玩死亡游戲的人。
更何況,在飛機上本控不了京城人民醫院的網。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陸翊買了梁簡寧嚷嚷著要吃的綠豆糕回來,糕點店很火,他排了很久的隊,到了病房門口看到祁氏父子,愣了一下,“晚晚,這兩位是。”
“爸,這位是祁氏集團的祁總,這位是小祁總,媽媽以前在海城的時候就是在他們集團上班,所以順便來看看媽。”
祁年看向陸翊,稍稍打量了一番,他就是當年梁簡寧死活都要回京城要嫁的男人。
“你好,我是祁年。”
陸翊雖然沒見過他,但知道他,沒有和他過多語言,“嗯,你們好,晚晚,你媽怎麼樣了。”
“剛才緒又有些激,醫生給打了鎮定劑,現在不給我們探視了。”
陸翊知道一定是祁年來了,刺激到了梁簡寧,“晚晚,我們回去吧。”
“好。那祁總,小祁總,我們就先回了,你們也回去吧。”
祁年點點頭。
梁晚意走后,祁年在病房外看了梁簡寧一會兒,臉冷了幾分,“祁越,查下得了什麼病,還有剛才晚意說的,折磨的人,找出來,要活的。”
“好的爸。”
梁晚意先讓陸翊回去了,還得拿著梁簡寧的病例資料去找醫生開個醫療證明,不然現在梁簡寧的病本沒法上飛機,這是梁簡寧昏迷前極力要求陸翊做的,怕下次醒來緒又激,得提前把這些事辦好。
辦完證明已經是半小時過后,梁晚意在車庫再次到了祁氏父子倆。
梁晚意有意避開,卻被祁年喊住。
梁晚意只好與他們打招呼,“你好,祁總,你們還沒回去。”
祁年看著梁晚意手上的單子,四個大字,【醫療證明】
他剛才從醫院那邊大致知道了梁簡寧的病,“晚意,有時間嗎?能不能跟你聊一聊?我請你喝咖啡。”
梁晚意想拒絕,“祁總,我......”
“你母親年輕的時候在祁氏立下不功勞,他是我的好搭檔,好朋友,更是我的知己。現在我的好友病了,我只是想表達一下關心,還有你說的那個他,說折磨了你媽媽的人,不是我,但我會找出來。”
“祁總,謝你的關心和好意,但現在我的母親還在ICU,我并不想不經過的同意就先和你聊,剛才你也看到了,知道你來以后,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緒又......所以......”
祁年沒有勉強,“能理解。”
“那祁總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梁晚意就急著往自己車的方向跑,又被喊住。
“晚意。”
梁晚意停下腳步,轉問,“怎麼了,祁總。”
“之前我在海城問你多大了,你說二十二,現在能否問下,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正月初九。”
正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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