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一臉懵回到房間:“外面誰來了?為什麼大嫂這麼張?”
“是大嫂的娘家人,剛剛喊話的應該是大嫂的二弟。”
“既然是娘家人,那大嫂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呂家的人不好相與,近兩年很跟我們來往,這次忽然過來,恐怕是為了銀子。”喻年對呂家的人印象不好,所以不會幫他們說好話,更不會對木晚晚有所瞞。
木晚晚想到剛剛塞給喻林和呂氏的銀票,有點擔心那兩張銀票還沒被他們焐熱就被呂家的人拿走了。
“呂家以前每次來都是來要銀子的?”
“大嫂剛嫁進來的前幾年,他們還能要到銀子,后來大嫂學聰明了,沒再給他們銀子,只給幾個蛋幾斤米打發。”
“所以剛剛大嫂讓我們進屋躲著,是怕他們要不到銀子,會為難我們?”
喻年臉難看,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點了點頭沒回答。
木晚晚心中咯噔一下,張的問:“他們不會真欺負過你吧?”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大嫂估計被傷了心。”
“怎麼回事?”
“他們要不到銀子后,會對大嫂說一些難聽的話。”
自從穿越過來,木晚晚沒聽到難聽的話,所以沒有繼續追問,心想所謂難聽的話也不過來來回回就那幾句。
此時呂氏已經開門將呂家的人迎進來,木晚晚過窗紙看,便見呂氏后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對四五十歲的夫婦。
男子臉上胡子邋遢的,整個人又瘦又矮,像個猴子似的,跟比一般子要高大的呂氏一點都不像姐弟。
老夫婦相互攙扶著,聽呂氏對他們的稱呼,應是呂氏的爹娘,兩人都長得矮小,眉目之間跟年輕男子有幾分相像。
這麼一看,木晚晚就看出問題來了。
“相公,你說大嫂該不會不是他們親生的吧?”
按照傳學來說,呂氏跟呂家其他三人相差太大了,真不像有緣關系。
喻年卻說:“確實不是,大嫂是呂家大房呂大石的孩子,后來呂大石服役沒回來,大嫂的親娘得知噩耗后傷心疾沒多久就病死了,大嫂了孤,最后呂家宗族做主,將大嫂過繼給二房呂大山。”
“難怪大嫂跟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可木晚晚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喻年對著門外的三個人介紹道:“那個年輕人是大嫂的弟弟呂有才,在鎮上酒樓里當跑堂。走在后面的是呂大山和潘氏。”
院子里,呂大山一雙綠豆眼正泛著綠四張著:“大妞,怎麼沒看到你家老三和老三媳婦?”
“三弟不好,在屋里歇息呢,三弟媳也有自己的事做。”呂氏腳步加快,有些擔心呂大山他們會直接去敲喻年的屋門。
“不是說老三媳婦是神醫嗎?還沒將老三的病治好?”潘氏尖酸刻薄的聲音讓木晚晚想起了木氏,心想某種類的極品,果然是有很多相似之的。
“大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聽說喻年都考上舉人了,他的病肯定好了。”呂有才在酒樓干了幾年,見聞廣闊,知道鄉試要在考場里一直關著直到考完試,而他沒記錯的話,去年鄉試的那幾天,天氣真不好,下雨冷,可不好。
呂氏了,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喻林已經在正屋里泡好茶了,爹娘、小弟,我們進去再說吧。”
呂有才明的眼珠子一轉:“這天氣涼爽,呆在屋里沒意思,我們就在院子里吧。”
呂大山不知道兒子又在搞什麼鬼,不過還是很配合的說:“有才說的對,大妞你去讓榆林搬一張桌子出來,我們就在院子里坐。”
呂氏沒,還想勸幾句,結果被潘氏罵道:“還不快去?難道要你爹娘和你弟弟親自去搬桌子?”
等呂氏去搬桌子了,潘氏才問:“有才,你為什麼非要在院子里坐?外面蚊子這麼多。”
呂有才對著喻年房間的方向抬了抬下:“不守著,他們跑了怎麼辦?”
二老恍然大悟:“還是有才想得周到。”
沒一會,呂氏和榆林搬著桌子椅子出來,在院子里接待呂家三人。
喻林不說話,跟他們喝了一杯茶,就借口田里有活走了。
“真是個廢。”看著喻林遠去的背影,潘氏嫌棄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呂氏臉難看,明知故問道:“爹娘、小弟,你們怎麼忽然過來了?”
“怎麼?我們大老遠來看你,你還不愿意了?”
“沒有,那你們先坐著,我去田里摘菜回來給你們做飯吃。”呂氏見聊不下去,起就走。
呂家三人沒阻攔,只對著呂氏的背影也臭罵了一頓,罵聲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木晚晚過窗紙看到這一幕,小聲道:“嘖,這一家人真毒,也不把損德。”
喻年拉了木晚晚一下:“別聽了,去看書吧。”
了被污染的耳朵,木晚晚點頭,跟著喻年到里屋看書去了。
可還沒坐下呢,就聽到敲門聲響起:“老三、老三媳婦,你們在嗎?”
木晚晚低聲罵道:“誰是你家老三和老三媳婦,真不要臉,攀親戚。”
“別出聲。”喻年有些冰涼的手覆在木晚晚的上,眼睛盯著門口的方向,仔細聽外面的靜。
顯然,喻年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那家人上。
他們以為只要不出聲,外面的人就會自離開,可惜事與愿違,一直過了一刻鐘,敲門聲和喊聲還在響著。
木晚晚憋著一口氣,不自覺的出舌頭在喻年的掌心了一下。
潤溫熱的讓喻年全頓住,木晚晚也被自己的這個行為嚇了一跳,全燥熱,覺火氣更大了。
“大妞明明說人在屋里啊。”潘氏尖銳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呂有才故作擔心:“該不會是病倒了吧?要是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還等什麼?快進去看看。”
木晚晚終于忍不住,在外面的人踹門之前,掙了喻年的手,沒好氣的罵了句:“哪家的瘋狗在門口吠?”
外面的聲音頓時停下,很快就響起潘氏不悅的聲音:“哎呦,是老三家媳婦吧?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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