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喻年這副模樣,木晚晚真是哭笑不得。
不是不信喻年,只是不想喻年掉云佳的圈套。
算了,滴就滴吧,大不了再扭轉乾坤,狠狠還擊云佳就是了。
很快,喻巧兒就幫忙準備了一碗水,喻年先割破了手指滴了幾滴進去,木晚晚看著心疼極了,覺像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被人掰了一片葉子。
云佳也狠心割破孩子的手指,將滴碗中。
兩人的眼可見的融合在一起,這讓喻家的人震驚不已,云家的人也暗暗吃驚。
云天指著碗里的,激的大喊:“孩子就是喻年的!就是他的!”
興中的云家人,沒發現原本綿無力的他們,已經在慢慢恢復力氣。
木晚晚卻發現了,之前這些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現在竟然都能大喊了。
狐疑的了香囊,覺得自己的藥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否則怎麼效果減半了呢?
看來要速戰速決,必須在這些人完全恢復力之前,將事解決了,否則到時候真打起來,就難搞了。
對于滴認親的結果,喻年也震驚的不行,他想跟木晚晚解釋,可開口卻只能說:“不是。”
他本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了,因為他不明白明明不是他的孩子,為什麼會融合。
看喻年一臉著急的模樣,木晚晚有些欣喜,家相公還是在意的。
木晚晚端過那碗水:“就因為兩人的融合在一起,你就說孩子是喻年的,那如果我的滴進去,也跟他們的融合,是不是說明孩子其實是我和喻年的,而不是你的呢?”
不等眾人反應,木晚晚就一口咬破了手指,將滴了進去,可惜并不能融合。
云佳大笑:“哈哈,孩子就是我們的。”
木晚晚暗罵自己運氣不好,只能將注意力放在云佳的其他人上。
端著水,走到王氏邊,手起刀落,快速割破王氏的手,將的也滴水中。
跟喻年和孩子的融合了,驚訝:“天啊,難道孩子是王氏生的?”
王氏大怒:“木晚晚你個賤婦,再胡說八道,老娘死了你的。”
木晚晚懶得理,接著將李二狗、王氏、云瓜、云天的都滴水中,除了李二狗和云天的沒有融合外,其他都已經融合一片了。
“嘖嘖,這關系有點復雜啊,李二狗的不能跟王氏的融合就算了,為什麼云天的也不融合呢?難道云天不是王氏的親生兒子?”看似自言自語,可音調很高,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見。
云天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王氏也恨不得打翻了那碗水:“你胡說,一定是你在水里了什麼手腳。”
“你懷疑是我了手腳,那你們如果還能活著回去,可以自己弄一碗水嘗試一下。”
喻年是相信木晚晚沒有手腳的:“這是怎麼回事?”
木晚晚墊腳著他耳朵說:“晚上告訴你。”
云家那邊就已經因為滴認親的事,了一團。
云天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王氏害怕失去這個能干的兒子,開始不斷解釋。
木晚晚看得熱鬧,還不讓添油加醋:“哎呦,王氏你又不是不能生,你到底為什麼要幫別人養孩子?難道云天是你來的?”
王氏呵斥:“你閉。”
木晚晚怎麼可能閉:“這麼激?看來真是來的,我就說吧,云天一看就不像普通人,該不會是你從富貴人家那的吧?”
云天越聽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他從小就比別人家的孩子聰明,相比他的二弟云瓜更是相差甚遠,他不像云氏,也不像死去的老頭子,他以前還以為是像老祖宗,現在看來,他本就是被云氏來的!
“好啊你個老不死,你說,你到底從那個大戶家里了我,害我當了大半輩子的泥子,吃苦累。”云天越想越氣。
木晚晚故作恍然大悟:“我聽茶樓說書先生說過,有些人想讓自己的兒子過上好日子,就用貍貓換太子的招數,將自己的兒子跟富人家的孩子互換,等以后親兒子繼承了富人家的財產后,再將親兒子認回來,從此過上食無憂的好日子。”
起先喻年對木晚晚的話還有些相信的,聽到這就明白,只是在戲弄云家的人。
“而從富戶家里來的孩子,以后只能被拋棄,做一輩子的窮苦人。”
云天不干了,抬手狠狠了王氏一掌,現在的他們完全忘了他們之前可是中了迷的。
“老虔婆,我到底是哪家的孩子,我要換回來!”
王氏瘋了,知道解釋不清,只好抓著云佳的領子:“賤丫頭,你到底在水里了什麼手腳?你把孩子的跟喻年的弄在一起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害你大哥和老娘!”
云佳早就懵了,完全沒想到木晚晚會這麼做,本來勢在必得的事,現在卻一團糟,不但沒占到喻家的便宜,還害了自家人。
喻年學著木晚晚在旁邊煽風點火:“云兄,我看你不如報吧,府或許能幫你找到你的親生爹娘,我聽縣令說,鎮上不大戶家里都有孩子丟失過,說不定你就是其中一戶人家丟失的孩子。”
“老不死的,你快說,別我報!”
木晚晚強忍著角的笑意,繼續道:“哎,王氏現在不愿意說,讓老爺打幾個板子,就什麼都招了。”
“打板子恐怕不行,木驢兒被打了板子后,現在還是瘸的,王氏年紀大,恐怕熬不住。”喻年搖頭道。
兩人一唱一和,嚇得王氏臉都青了。
只能繼續撕打云佳:“白眼狼,你還不快說你到底在水里了什麼手腳,你想害死你娘不?”
云佳終于熬不住,哭著說了發現不是親人的也可以融合,以及之前是如何發現自己的可以跟喻年的相融合的事一一說出。
“啊?原來滴認親本沒用,孩子確實不是我相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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