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痕跟新傷是真不一樣,怎能一樣治好?
可木晚晚要是現在敢說不能,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還連同喻年的一起打了。
畢竟,兩人剛才還一唱一和說可以治傷疤的。
木晚晚咬了咬牙,決定打腫臉也要充這個胖子,左右也沒說治好傷疤要多久,大不了現在先答應下來,等以后再慢慢治。
說不得就找到了更好的法子,再不濟也能把小綠臉上的傷治療的淡化些。
想清楚后,木晚晚就裝模作樣去給小綠檢查了一下傷疤,又問了對方以前用過什麼藥治療。
瞎胡扯了幾句,就煞有介事的說:“雖然有點難度,不過還是能治好的。”
沈青兒臉上的笑容瞬間僵。
“你說什麼?”
木晚晚一字一字清楚的強調:“我說可以治。”
原本只想配合自家小姐讓木晚晚下不了臺的丫鬟小綠,在聽到木晚晚這番話后,整個人都震驚了。
為子哪有不?不介意臉上有沒有傷疤的?
只不過不敢明著表現出來,因為額頭上的傷疤本不是掉湖里磕破的,而是被小姐著磕了一百個頭,一點點磕破的。
想治好額頭上的疤,于是迫不及待的問:“那我該怎麼治?”
“別急。”木晚晚打了個哈欠,實在有些累了,“今天來不及了,改日吧。”
沈青兒以為木晚晚本治不了,所以現在才故意這麼說,想蒙混過關。
哪里會這麼輕易放過木晚晚?
“今天為什麼來不及?你該不會本治不了吧?”沈青兒咄咄人,語氣里充滿了挑釁。
“我要準備藥材,你們要準備銀子。”
“本小姐要準備什麼銀子?搞笑!”沈青兒說完,一把將腰上掛著的錢袋扯下,施舍一般丟到木晚晚的腳下。
“里面有五十兩,夠了吧?”
木晚晚撿起錢袋,清數銀子的數量確實是五十兩后,將錢袋塞喻年的懷里。
“五十兩訂金,正好,剩下的五十兩,沈小姐下次記得補上。。”
“五十兩訂金!”
“天啊,治個傷疤竟然這麼貴?前后要一百兩!”
周圍忽然炸開了,畢竟五十兩對普通家庭來說,簡直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目。
木晚晚糾正道:“想要治好小綠姑娘的傷疤,哪里是一百兩就夠的?若是要用到名貴藥材,還要你們另外加錢的。”
沈青兒沉著臉罵:“你騙人!就一塊小傷疤,你就收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
木晚晚攤手:“沈小姐要是沒錢給人治病就明說,大家都不會笑你的,畢竟沈縣令為清廉,靠俸祿養家,一時之間沒那麼多銀子也很正常。”
“誰說我沒錢付的?”沈青兒氣急敗壞,“你回去趕把藥準備好,你要是治不好小綠的傷疤,我讓我爹殺了你!”
喻年聽到這些話,只覺得這個沈青兒真是蠢。
木晚晚前面剛說沈縣令為清廉,靠俸祿拿不出那麼多銀子,結果非要證明有銀子。
這不是在變相告訴所有人,沈縣令貪污嗎?不然哪來的這麼多銀子?
木晚晚也正暗暗嘆: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沈縣令這個老狐貍,有這麼個蠢笨如豬的兒,就不懷疑是不是親生的?
“沈小姐放心,半月后你們再來大道醫館,我自會如約幫小綠姑娘治傷疤。”
“哼!”沈青兒拂袖,氣呼呼跑了,小綠趕追去。
討厭的人走了,木晚晚就對大家說:“半個月后,我會在大道醫館坐診,每天只看五位病人。”
“一百兩的診金,我們可拿不出啊。”
雖然也想找神醫幫看病,可一想到要一百兩診金,很多人都退了。
木晚晚尷尬的解釋:“各位別誤會了,診金多由病來決定,好治的,自然收,不好治的,診金自然也要多收。”
有人舉手問:“那像今天剖腹取子的,收多?”
木晚晚略加思考:“五兩。”
畢竟了寶貝手刀,而且剖腹產手在這個醫學技落后的年代,風險高,收的價錢高一點才正常。
胡大夫說:“五兩銀子,救兩條命,可算便宜?”
這麼一算計,當然便宜了!
其實胡大夫這麼積極,主要是因為他還想再跟木晚晚學習手之道。
要是大家覺得五兩還太貴,不肯來找木晚晚做手剖腹取子,那他怎麼學習?
等眾人散了,木晚晚又跟胡大夫聊了幾句,就和喻年回家了。
接下來十天,木晚晚都在研究可以消除疤痕的藥,可惜現代醫學都暫時無法用藥徹底攻克的難題,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年代,更沒有辦法了。
祛除傷疤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整容,其次便是長期使用效果好的祛疤膏。
整容是不可能的,條件不允許,也不是學這個的。
至于祛疤膏……
木晚晚小時候用過,還研究過藥瓶子上的藥分說明,可惜那時候還小,現在時隔這麼久,早就忘了。
要是能想起來就好了。
轉眼十天就過去了,木晚晚不由得越發焦慮著急起來。
本沒辦法祛疤的事,只有喻年知道。
為此,喻年還很自責,怪他自己當時說錯話,不然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木晚晚哪能怪他?這事說到底就是自己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這天,木晚晚正在后院棚子里研究草藥,結果前院就傳來了哭鬧聲。
以為是木家的人又來折騰,心更煩悶了。
下口罩,氣勢洶洶往前院去。
只見前院里,除了村長、喻風之外,全是外村人,其中唯一眼的,就是前段時間見過幾面的孕婦云佳。
不對,現在不是孕婦了,而是抱著一個嬰兒的普通婦人。
云佳哭得梨花帶雨,嚶嚶嚶的噎著,也不怕把懷里的嬰兒也惹哭了。
木晚晚只覺得頭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些人是來干什麼的了。
眼尖的見木晚晚出來,對大喊:“你就是木晚晚吧?趕把喻年他們出來。”
自從用針灸讓喻年有所好轉后,木晚晚就建議喻年多到田里幫大哥他們干活,借以鍛煉。
此時喻年便是跟家里其他人在田里干活。
“我家相公不在家,你們有事改天再來。”木晚晚不耐煩的趕人。
“你相公?呵,喻年是我家妹子的男人,你一個買來的,長得這麼丑,只配在家里當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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