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小妹,你們可別拒絕,不然就是沒將我當自家人。”木晚晚本來就打算自己掏錢的,“而且這些賣草藥賺來的銀子,你們也有一份。”
呂氏和喻巧兒最終被木晚晚說服了,還是每人都扯了兩服的布料。
從布匹店鋪出來,木晚晚又徑直進了對面的鋪。
“怎麼還買?晚晚你要什麼模樣的,大嫂給你做就行。”呂氏實在有些心疼銀子,要知道村里很多人過冬都是穿舊服,家里實在窮的,就不出門,一整天窩在炕上。
“喻年是讀書人,給他買兩出門穿的。”木晚晚覺得喻年時常跟縣太爺和其他先生學子打道,沒有兩像樣的服還是不行。
不是說呂氏們的針線不好,是買的跟自家制的,還是有區別的,明眼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而且秋闈快到了,晚上涼,到時候讓喻年帶著新服去,也不至于冷著。”木晚晚里叨念著,人已經在鋪里挑選起裳來了。
看到木晚晚如此疼喻年,呂氏和喻巧兒只覺得心中歡喜,哪里還有拒絕的道理?
以前都是呂氏給喻年做服,所以喻年的尺寸呂氏知道,挑選起來并不難。
在選了一套白,一條天藍長衫后,木晚晚還想買一件斗篷,得知斗篷的價格后,果斷選擇回到布匹鋪子,挑選了適合做斗篷的布料,裳不會制,斗篷還是可以的。
回家之前,木晚晚特地買了一副豬下水,生病以來都沒吃過重口味的菜,今天是該換一換口味了。
呂氏和喻巧兒一路上都嫌棄的看著豬下水,直到吃到酸菜炒豬大腸后,才改變了對豬大腸的看法。
豬肺熬了山梨湯,豬心豬肝都串起來掛在屋檐上晾曬。
喻年今晚沒有回來,不過讓村里跑牛車的牛叔給傳話,說今晚回不來了,明天會早點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后,木晚晚不開心了,熬了豬肺雪梨湯,就是想給喻年下火的。
呂氏見了,以為木晚晚不開心是因為喻年夜不歸宿,笑著安:“晚晚你別多想,每次快到秋闈的日子,三弟總比平時忙一點。”
木晚晚仔細一算,發現今天已經是八月十二了,據所知,古代的秋闈時間是八月初九就開始的,怎麼現在十二了還沒開始,難道時間不一樣?
“大嫂,什麼時候才開始秋闈鄉試?”
“八月十八開始,考九天,每三天一場。”呂氏嫁喻家許多年了,是看著喻年從白生考上秀才,又意外錯過鄉試的,所以知道考試的相關信息并不奇怪。
木晚晚聽后急了:“八月十八?可今天都十二了啊。”
之前也沒聽喻年說過,又見喻年除了回家的次數了外沒有其他什麼表現,所以一直以為沒這麼快,原來是喻年太淡定了。
“你不用擔心,三弟不是*參加鄉試了,他有分寸。”
“哎呀,我不是擔心,你們怎麼也沒早告訴我啊,我還有很多事沒有準備好。”
木晚晚急得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草藥,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一會就抱著買來做斗篷的布料和針線籃子出來了。
“大嫂,你快幫幫我。”
第二天喻年回來后,只見到他的小娘子忙的跟陀螺似的,轉進來轉出去,連跟他打個招呼的功夫都沒有。
他沒問,只當木晚晚在忙自己的事,直到出發去青州府這天。
木晚晚拎著大包小包跟在喻年的后面,喻年自然的手去接,卻被木晚晚躲開了。
“不用你拿。”木晚晚將包袱收到背后。
“不是給我的?”
“是給你的,但不用你提,都是輕便的東西,又不重,我給你提著就行。”木晚晚說這話的功夫,人已經先一步上了租來的牛車上。
呂氏笑著解釋:“三弟,難道晚晚沒告訴你?要跟你一起去青州府,陪你鄉試結束后才回來。”
喻年看向坐在牛車上沖自己笑的木晚晚,冷著臉:“下來。”
“我不!我就要去。”
“我不需要。”
見喻年冷臉了,木晚晚有種好心被當驢肝肺的憋屈,但還是執拗的著脖子,雙手抱住包袱:“你別聽大嫂的,我才不是去陪你,我只是想去青州府玩。”
沒想到兩人竟然會因此吵起來的呂氏,連忙當和事老,在中間說好話:“三弟,就讓晚晚去青州府玩幾天吧,以前日子過得苦,難得有機會出去游玩,而且有一路上陪著你,家里也比較放心。”
趕牛的牛叔回頭笑呵呵道:“快上來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這下,喻年的臉才好了許多。
牛車緩緩朝鎮上去,從鎮上到青州府不能坐牛車,時間趕不及,所以到了鎮上后要換馬車。
即便是這樣,也要兩天時間才能到府城。
一路上喻年都沒跟木晚晚說話,木晚晚也不愿先低頭,慪氣般不主,搞得牛叔都不好意思開口。
沉默到了鎮上后,喻年讓牛叔幫忙到學院傳話,就說他先一步去青州府了。
木晚晚也就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喻年是跟學院的學子約好了一起去的,或許還會有先生陪同,而現在因著的關系,喻年只好先出發。
一個子,跟一群男人走一路,確實不太好。
換了馬車,徐徐趕往青州府的路上,木晚晚終于自責道歉:“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都怪我破壞了你們原來的計劃,要是你跟其他人一起去,說不定路上還能研討學。”
“為什麼非要來。”喻年不信木晚晚真的是想去玩。
“你們鄉試要九天呢,我……”
“你什麼?”喻年盯著木晚晚,莫名有些期待接下來的話。
木晚晚一咬牙:“我不想當寡婦,你說你這麼弱,沒個人跟著怎麼行?”
不知為何,喻年聽到這個答案后,有些失落,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木晚晚不死心:“我都跟你道歉了,你怎麼還生氣?”
劉度本是醫院實習醫生,陰差陽錯遭遇車禍卻獲得另一種能力,化身神醫的他桃花泛濫,各種疑難雜癥紛紛上門,而他也開始忙的不亦樂乎。但同時新的危機也悄然來臨!
守寡之前,華陽看自己的夫君幾乎是哪哪都不順眼,嫌棄他天天寒著一張臉,嫌棄他滿身大汗就往床上躺,更嫌棄他某些時刻的毫無節制。可當他真的死了,她也成了寡婦,華陽竟開始一樁樁地懷念起他的好,譬如他背著她在暴雨里穩穩行走的身影,譬如寒冷冬日他熾熱如火的胸膛。一朝重生,華陽決定對他好一點。
作爲前朝公主,謝重姒在駙馬起兵謀反稱帝后,被封貴妃,囚於玉錦宮兩載有餘。 世人皆道她妖媚禍國,餘孽一個,還榮寵不斷,夜夜承歡。 終於,謝重姒與宣珏同歸於盡。 本想塵土歸寂,仇怨皆消,卻重回十五歲。 這時,宣珏端方君子、清俊矜雅,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可謝重姒只想躲得越遠越好。 瞎找什麼駙馬! 鬥後宮、穩朝堂、養府院,豈不美哉? …… 可爲什麼本該挺單純的宣珏,讓她莫名熟悉? 謝重姒本以爲自己多想,直到後來,宣珏那雙溫潤的眼笑意瀲灩,一朵朵掐斷她的桃花,俯身在她耳側,輕聲而道:“重重,許久不見。” 謝重姒:“。”
許樂芙救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面容俊美,還身形修長,寬肩腰窄,看着應當是個好過日子的男人。 反正她家道中落,還被繼妹搶走親事後趕出家門,於是她動了對這個男人挾恩圖報的念頭。 上一刻她雙手叉腰,氣勢頗足:“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下一刻知曉她所救之人是傳聞中那個暴戾無道,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之後, 許樂芙瑟瑟發抖:“救命,我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 謝北舟心中篤定許樂芙是政敵派來的臥底。 直到一天他受了重傷,四周空無一人,他沉默着將一柄短刃置於身邊,冷眼等待後續。 可小姑娘卻無視了最好的時機,只是一臉心疼地替他上藥。 然後謝北舟發現,他嘶一聲,小姑娘眼中的心疼便要多一分。 “你不要死啊。”小姑娘嘀嘀咕咕:“我撿不到更好的啦。” 謝北舟擡眸看她,從她鼓着軟肉的臉蛋看到她微亂的頭髮,突然如同被燙到一般挪開目光。 “心機臥底,頗具心機。”他咬牙呢喃。 * 小劇場: 許樂芙呲牙咧嘴地替謝北舟上完藥後,突然發現那個冷麪攝政王多了個見不得人的癖好。 時刻都要和她貼貼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要咬人。 她脖子上細小的傷口,他要咬一口。 她的肩頭,他要咬兩口。 她的脣,更不得了,被咬的不像話。 許樂芙顫顫巍巍,睫羽簌簌,誰料這人半點不收斂,反倒一邊輕輕蹭着她的鼻尖,一邊啞着嗓音誘惑:“阿芙說的對,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