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主懷疑自己再次懷孕了。
記得自己上個月陳韞出差,喝了酒溜到簡翔宇的病房,醒來時就躺在簡翔宇懷里,上服的不樣子。
簡翔宇還抱著,說舒服。
那時就問簡翔宇有沒有對做什麼,可簡翔宇只會睜著眼睛茫然著,不明所以。
當時錢公主想,他傻傻的,能做什麼啊。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男人就算是傻了,那方便還很能耐啊。
可是……
還沒跟陳韞那個殺千刀的離婚啊,這就跟簡翔宇懷上私生子了,孩子名聲不太好吧?
而且……
陳韞那個死男人,能容下這個孩子嗎?
錢公主跑進一家小藥店去買驗孕棒,男人呵欠連天的從最下面掏出一盒給,“三十五。”
錢公主付了錢,看都沒看,就揣進兜里。
在洗手間看到兩道杠檢測結果的那瞬,沉默了。
真給陳韞那個男鬼戴上綠帽子了。
錢公主著肚子,將驗孕棒丟在紙簍,抓了抓臉后,蹲坐在路邊的石墩子上開始在三人群里狂轟炸沈南意和安瀾。
富豪榜前(3)微信群,都是彈出的消息。
錢公主:我還沒離婚功,就懷上了簡翔宇的孩子這可咋整?
錢公主:婚通的話,我會被法院判凈出戶嗎?
錢公主嘶的吸了口涼氣:那個,不然你們教教我怎麼安全轉移財產吧?
沒怎麼吃過沒錢的苦,要是了一個窮蛋,很難賺錢給簡翔宇治病的。
錢公主發了很多信息,但是沈南意和安瀾都在忙,沒人看手機回復。
錢公主撇撇,看到不遠的寺廟,撓撓頭,準備去求個簽,算算吉兇。
虔誠的跪在佛前舉著簽筒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然后“哐哐哐”一通搖。
掉出一支簽,錢公主還捧著簽筒,瞇起一只眼睛,念念有詞:“上上簽,上上簽,萬事大吉……”
放下簽筒撿起地上的簽——下下簽。
錢公主臉黑了。
“不算,這次是手抖,再來一次。”
將下下簽丟在一邊,重新閉上眼睛“哐哐”搖。
還是下下簽。
錢公主“噌”的一下子就站起,嚇了旁邊的中年人一跳。
錢公主邊往外走,邊查最近的道教寺廟。
要換一個門派再求一遍!
佛祖不讓如愿,道教的神仙一定會保佑,實在不行就去改拜耶穌。
就不信了。
一通折騰下來,錢公主如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上上簽,心滿意足的接起沈南意的電話。
“我就說,我這個人運氣還是可以的,看來我可以如愿離婚,然后跟簡翔宇生下這個孩子。”
沈南意眨眨眼睛,“你給我開辟了一種新的問卜方式。”
沈南意跟瞎聊,錢公主忽然間安靜下來,其實這樣瞎折騰,是因為……有點怕。
怕這個孩子再出什麼問題。
上一個孩子流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這次孩子是簡翔宇的,陳韞肯定容不下,沒有男人能接這種事。
更何況陳韞那個人假模假樣的,實際上特別小心眼兒。
沈南意半天沒聽到的聲音,問:“怎麼了?”
錢公主深吸一口氣:“……我這事兒打算瞞著陳韞,你別跟北爺說。”
小聲嘟囔:“北爺肯定是幫陳韞那個死男人的,我想生下這個孩子。”
沈南意:“好,我一定給你保守。”
話剛落下,下班到家第一時間事就是上樓找老婆的謝霄北就出現在臥室門,他長臂上還搭著下來的西裝外套,戲謔的挑眉,看著又背著他不知道在藏什麼的沈南意。
沈南意:“……”
謝霄北問:“你人了?”
錢公主咽了咽口水,留下一句“下次聊”,就默默掛斷電話。
沈南意放下手機,眼波流轉的橫了謝霄北一眼,“一個黑皮育生,兩個二十歲的男模。”
謝霄北笑了聲,著掌大的小臉,在上咬了一口:“這麼貪心?竟然想要被全部填滿。”
現如今,北爺事業家庭春風得意,干得了事業和老婆,對于不著邊際的話語,毫不放在心上。
沈南意被他吻的氣吁吁,蔥白的手指著他俊的側臉,“你要不然勸勸陳韞吧,跟公主離婚司都打一年了,何必呢。”
謝霄北高鼻梁蹭的小翹鼻,“讓他們自己折騰,你有功夫,不如多關心我。”
呼吸糾纏,沈南意:“我還不關心你啊?”
他可真難滿足。
謝霄北見嘆息,削薄角勾起:“你還嘆上氣了?”
沈南意當然不是因他的話嘆息,嘆息的是錢公主。
錢公主那種子,不是能瞞住事的人,而且懷孕這種事月份大了,也本瞞不住,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
正如所料想的那樣。
從寺廟回到家的錢公主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做事要快刀斬麻,不能再拖了。
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背負罵名。
所以,跟陳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鬧了一年多的錢公主,一反常態的準備了一桌子菜等待陳韞回家吃飯。
還主給陳韞彎腰拿了拖鞋,順手還把他的外套掛了起來。
這一番賢惠的舉,讓陳韞站在原地,懷疑吃錯藥了。
陳韞:“……有話跟我說?”
錢公主當即搖頭,又遲疑了一下后,點頭。
陳韞看著顛三倒四的舉,瞥了眼餐桌上的菜肴,坐下拿起筷子,“說吧。”
錢公主在他旁邊坐下,“……吃完再說吧。”
還主給陳韞夾菜:“多吃點。”
把反常都寫在臉上,陳韞猜到有所求,卻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有膽子給他下藥。
在大腦陡然失去思考能力,意識全無的那瞬,陳韞趴在餐桌上,眼睛還盯看著錢公主。
錢公主拿著筷子了他,確定他真的沒有意識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藥足夠陳韞昏迷二十四小時。
錢公主費勁全力氣,架著陳韞拖拽到主臥,把他丟在床上,累的大氣。
然后,把陳韞綁了。
陳韞看著是個斯文人文質彬彬,實際上很大塊,錢公主綁的時候那繩子遇到起伏綁不,左捆右綁的,弄的跟玩特殊游戲一樣。
準備帶著簡翔宇出國投奔安瀾。
可小瞧了陳韞對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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