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謙不會還沒回來吧？”劉婷試探的問，記得宋歲歡也在西南那邊。

對于公司里的流言，一直都是不信謠不傳謠的態度，可聽多了，難免會到影響。

王其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顧謙的電話過來，他如釋重負的接起，“謙總，我在寶麗品牌店里，正好遇到太太了，想去看看你呢。”

顧謙讓王其把電話給劉婷，他咳了兩聲，聲音嘶啞，“西南這邊天氣變化快，我生病了就在這邊休息兩天，沒來得及告訴你。”

“你生病了，就先看病，等好些了再回來。”劉婷道。

說了不到兩句，顧謙那邊說有事，掛了電話。

劉婷把手機還了回去，臉上的笑怎麼都掛不住了。

跟顧謙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想再進一步都不可能，但退一步更不可能。

劉婷坐著專車回到顧家，顧念坐在沙發上，看見就站了起來，好像在專門等著。

“大嫂，你可算回來了。”顧念說。

“怎麼了？”

顧念攤開一疊照片，上面全是顧謙和宋歲歡在一起的畫面，“我之前跟大嫂說宋歲歡心不正，我看就是想勾引大哥。”

劉婷皺了皺眉，將照片一張一張的看過去，“我看也沒什麼不正常呀。”

“大嫂，你就是太單純，心太好了。”顧念記恨宋歲歡幾次讓丟臉，這會正找著機會報復，“這只是拍到的，還有沒有拍到的呢。”

“我還是相信阿謙。”劉婷道。

顧念是個急脾氣，心里怨懟劉婷沒子，上說：“不老實，我替大嫂收拾收拾。”

……

西南這邊的夜晚晝夜溫差很大，宋歲歡裹了塊毯窩在沙發上看文件，吸了吸鼻子，毯子上有一木質沉香味。

是顧堇。

分神想，為什麼他一個男人上總是很香很好聞？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一個激靈，正是上很香的某人打來的。

宋歲歡按了綠的接聽鍵，屏幕上突然閃現顧堇那張臉，畫質很糊，有種朦朧的。

“接這麼快？”顧堇將手機調換了一個方向。

宋歲歡看出視頻背景在浴室里，而且顧堇是剛洗完澡，正拿著一塊的浴巾。

浴巾是宋歲歡的。

顧堇沒穿上，下面穿沒穿不知道，因為看不見。

沒說話，顧堇也沒催，就這麼一直等著。

隔著屏幕，宋歲歡都能到兩個人之間那種似有若無的曖昧，輕嗯了一聲，“正好在看手機。”

“吃飯了沒？”顧堇問，純屬沒話找話。

“吃了。”

“吃了什麼？”

“阿姨不是每天都會把菜單發給你看。”宋歲歡直白道。

顧堇輕笑，轉了話題，“沙發旁的行李箱里有零食，給你帶的。”

宋歲歡將手機放正，打開行李箱，里面有各式的糖果，顧堇這是把當小孩哄呢。

手機正對著，宋歲歡上就穿了一個薄薄的白罩衫，手一抬，細的腰肢全了出來，還能看見黑的邊。

顧堇目沉沉，在想宋歲歡故意的分占多。

宋歲歡挑了一盒巧克力，剝開一顆放到里咀嚼，再抬頭，顧堇穿上了服，低著頭應該是在理文件。

都說認真的男人很帥。

顧堇的值，宋歲歡從來都是沒話說的，只是以前一個玩世不恭的人突然端正了態度，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機。

通話開著，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各自做事。

接連一個星期，都是如此。

一個星期后，下班時宋歲歡難得的跟組員一起走。

“歲歡姐，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烤？”陶芝芝問。

宋歲歡搖搖頭，“不了，我有事。”記得顧堇一個星期之前說，今天過來的。

回到家，自己做了飯窩在沙發上等。

然而一直等到十二點，已經超過平時睡覺的時間，顧堇連一句信息都沒有。

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把飯熱了一遍，吃了幾口，剩下的全倒在垃圾桶里。

半夜睡不著，送歲歡便起來找了家酒吧進去喝酒。

酒吧是民謠那種的，坐在角落，安靜的聽歌。

突然，在人群中看見了跟顧謙在醫院門口的那個人。

人穿著白的連，在角落另一邊，黑長直的頭發直達腰際，材比例很好，在人群中很吸睛。

宋歲歡去前臺要了杯果酒，端到人桌上，“可以認識一下嗎？”

人抬頭，眸子很干凈，帶著一防備，“我喜歡的是男人。”

“好巧，我也是。”宋歲歡坐下，開門見山道，“我是顧氏集團任職，你跟顧謙是什麼關系？”

人站起，有些生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可以走，我也可以查。”宋歲歡冷靜的說，“顧謙在公司跟我鬧的那些傳聞，你知道嗎？”

生皺眉，“什麼傳聞？”

……

顧堇臨時被林蕓素去一場酒局，結束時已是凌晨三點多。

他站在酒店門口吹了一會冷風，清醒了一點，丁助理把車開過來，等人上車后遞了一份資料過去。

“堇總，這個人陶嫣然，從大三就一直跟著謙總了，到現在有三年了。陶嫣然家庭背景差，早些年家里欠了債，到酒吧上班認識了謙總。”

顧堇聽著，嗯了一聲，緒不明。

顧謙能把一個人在四年里藏得嚴嚴實實，也是厲害。

不過他那位大哥，表面上越溫文爾雅，手段卻是骯臟不流得很。

“堇總，陶嫣然在三年里，打過五次孩子，還有三次重度傷害報告，據醫生判斷，應該是家暴導致的。”

聞言，顧堇皺了皺眉，他打開手機正打算查看航班信息，“事理得干凈吧？”

丁助理嗯了一聲，“人都買通了，只不過，有人說，這幾天也有人在查陶嫣然的信息，好像是個的。”

“多花點錢，把那個的痕跡也一塊抹去。”

“好的。”

這時，宋歲歡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顧堇停頓好幾秒，他按了接聽。

“顧堇，你這個混蛋，你居然騙我！”那邊帶著很濃的醉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