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將自己畫展一塊寶地讓出來,給關門弟子“蹭”。
前提是,得幫忙。
時絮在人生地不的E國,有黎瑭幫忙,順利多了。
因此,到了年底,不但姜令詞忙,黎瑭也忙。
今天難得早到家,黎瑭坐在姜令詞住過好幾天的單人沙發上,翻看著他親手復原的舊畫本。
莫名地又生出想要畫他的沖。
于是黎瑭上了二樓畫室。
記得那本專門用來畫姜令詞的畫本被藏在畫紙下面。
咦,怎麼不見了。
難道時間太長,記錯了?
黎瑭坐在畫架前,擰著眉頭認真思考,記得當時藏了好幾個地方……
將整個畫室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全都翻了一個遍,最后確定——畫本失蹤了。
已知。
畫室除了之外,只有姜令詞才會進來。
黎瑭立刻想起,姜令詞臨走之前,看到畫室凌,說要整理一下,還問過,有沒有什麼不能的東西。
說……
都能!
很好,兇手已經鎖定。
就是姜令詞。
黎瑭想到自己畫的姜令詞……
·的畫過。
·的也畫過。
甚至他們兩個人以難以啟齒的姿勢抱在一起的雙人圖,都畫過。
而且姜令詞全都看過。
但是那本畫冊上全都是特別純日常畫,黎瑭反而覺得恥。
就好像……就好像……暗被發現了一樣。
啊啊啊啊。
不能這麼比喻!
應該說,就好像不但覬覦他的,還覬覦別的東西……
比如,。
不不不,這個比喻也不行!
黎瑭抱著一線希去問姜令詞。
對姜令詞的人品是很有期待的,畢竟床品好的人,人品一定要超好。
就算不小心看到的畫本,應該也不會打開。
小白雀:【你上次收拾畫室,有看到一個藍封皮的畫本嗎?】
大蘭:【全都畫了我那本?】
黎瑭猝不及防。
果然被他知道了!
白玉似的小耳朵瞬間洇上了緋。
立刻一個視頻電話打過去,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屏幕,便超大聲地質問:“姜令詞!”
“你居然看我的畫!”
姜令詞嗓音徐徐,莫名有點磁的空靈:“沒有看。”
黎瑭沒聽出來,滿腦子都是自己最大的暴了:“還說沒有,那你怎麼知道那本畫冊全部畫了你?!”
姜令詞沉默了一秒,然后悠悠道:“就看到一頁,猜的。”
“現在知道了。”
大黎沒說錯,在姜令詞面前,就是個小笨蛋。
黎瑭氣鼓鼓,這為什麼這麼快!!!
絕對不給姜令詞問為什麼畫他的話音,自作聰明地岔開話題:“你放哪兒了?”
“跟你畫我的那本放在一起。”
姜令詞不急不慢地說,“主臥最下面的屜里。”
黎瑭手指一抖,知道姜令詞說的是哪本。
就是見不得人的那本。
噠噠噠下樓找到畫本,終于松弛了一瞬。
猜到又怎麼樣,反正不承認就是了。
“我跟你講哦,我也是詐你的,其實我沒有畫你。”
“那你畫了誰?”
“要……要你管。”
“這是我的人模特圖鑒,畫了一堆猛男!而你是其中一個!”
黎瑭翻開許久沒有打開的畫本。
之前姜令詞一直在面前,本不需要以畫思人。
從里面掉出來一張黑白素描圖。
黎瑭本沒發現這張圖曾經丟失過,重新夾回去。
黎瑭坐在地毯翻畫本,拿著手機有點麻煩,剛準備找支架撐一下時,突然意識到……姜令詞那邊一直黑屏。
“姜令詞。”
黎瑭突然警惕,算了算時間,現在國應該是快要零點了。
“嗯?”姜令詞輕應了一聲。
“你在干嘛,怎麼是黑的?快給我看看!”
“洗澡。”
“你要看?”
黎瑭才不信,又沒有聽到水聲。
剛想說沒聽到水聲,下一秒……一陣水聲傳來,但并不是花灑噴下的聲音。
反倒像是……浴缸里。
姜令詞極泡澡,所以黎瑭起初都沒想過這個可能!
“大半夜居然泡澡,好哦,姜教授。”
姜令詞淡然地開口:“嗯,想看?”
“誰說我……想看了。”黎瑭立刻反駁。
心:還是有點想了。
靜了幾秒。
“拿出白封皮的畫本。”姜令詞突然道。
白封皮?
黎瑭下意識看向敞開屜里的那個畫本。
這不是……
48頁見不得的那本嗎。
“怎麼了?”
黎瑭將藍封皮的放下,乖乖拿起來白這本。
話題轉的比龍卷風還快。
姜令詞:“翻到第36頁。”
36頁?
黎瑭本不記得畫了什麼東西,一頁一頁數著數翻,當數到第36頁的時候,猝然睜大眼睛。
什麼時候畫的?!
姜令詞居然連頁數都記得。
畫紙上,是姜令詞的單人速寫圖,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幅畫,是他慵懶地躺在沒有放水的浴缸里。
肩膀上的浴袍散落,像是突然被人推到在浴缸里一樣,腰帶也被拉開,其中一截凌地搭在浴缸邊緣。
男人出的軀堪稱完,會讓所有藝家瘋狂的完。
漂亮的線條每一寸都恰到好,隨著腰腹折起的弧度,即便隔著冰冷的紙張,也能想象出當時的滾燙溫度。
當然……中間自然立的玫瑰大蘭花脈絡都畫的清清楚楚,可見畫者觀察之細致。
坦··赤·!!!
是一副黎瑭這個對人挑剔異常的完主義者都挑不出任何刺。
重點是……
“看到了嗎?”姜令詞聽到黎瑭越來越清晰的呼吸聲,慢條斯理地問,“我現在就跟畫里差不多。”
黎瑭磕磕:“這、這是我,我畫的?”
姜令詞:“是你。”
黎瑭:“我怎麼沒記憶。”
姜令詞輕描淡寫地說:“你那天喝醉了。”
“我剛才浴室出來,就被你推了回去,還推進浴缸里,把我上的睡袍解開,然后……”
坐在小板凳上開始寫生。
又乖又鬧。
記憶回到那日,姜令詞印象深刻。
黎瑭瞳孔地震:“我喝醉了吃這麼好?!”
一直想干的事兒,居然真的干了?!
酒后斷片真的好痛苦。
這麼香艷的記憶,居然毫無印象。
黎瑭恨不得錘腦袋!
斷片那天是人節,好似是在天鵝城堡。
覺得不喝酒的節日是不完整的。
于是在姜令詞洗澡的時候,拿了一瓶紅酒,越喝越上頭……后面就沒什麼印象了。
黎瑭確定這幅畫是畫的,不至于連自己的畫法都認不出來。
姜令詞清越低磁的聲線再次響起:“還想吃嗎?”
吃?
沒等黎瑭細思深意,原本黑下來的手機屏幕頃刻間亮起。
男人那張綺麗的面容出現在手機里。
黎瑭看到他背后,果然是白浴缸邊緣,視線不自覺落在他鎖骨那幾滴水珠。
姜令詞耐心地重復:“想吃嗎?”
男人好聽的語調似是浸了浴室里的潤,黎瑭都覺得自己被他傳染的的,又像是被水蒸氣熏得暈暈的。
“想……”
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只是遵從心的回答。
姜令詞將手機支起。
隨即鏡頭自后移,黎瑭清晰整個浴缸。
直白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狹窄屏幕里映照出來的、沾滿水珠的軀。
云闕灣的浴缸很大。
是黎瑭當初特意要求的最大款,甚至比天鵝城堡里的還要大一些。
即便是姜令詞躺在里面,再加一個,也是綽綽有余。
“你居然泡泡浴。”
“還是藍的!”
最喜歡這套泡泡浴了。
沒用完就出國,便宜姜令詞了,不過……男泡泡浴,對眼睛相當友好。
黎瑭決定原諒。
并且視線下移,然而藍的夢幻泡泡,將男人口以下的擋的嚴嚴實實。
“看都看了,看看下面。”
姜令詞不疾不徐:“往下看,要收費了。”
“多錢?”
黎瑭現在可是小富婆,別說看個男人了,玩一百個男人,都有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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