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飯時,如雪還沒從顧知珩千萬級別的大禮中回神。
還是梁秀秀看不下去,出聲提醒:“雪兒喝點,這酒后勁大。”
后院的桑葚了,量太大,梁秀秀就特意命人釀了酒。
想著如雪喝這玩意,梁秀秀就拿了出來。沒想到這孩子跟喝白開水一樣,一杯接一杯地喝。
一個不注意,如雪已經喝掉了半壺。
這酒雖然果味濃,但后勁也大。
昭文:“雪兒既然喝就讓喝吧,明天反正休假,喝醉了也沒事。”
對于如雪,昭文是一貫的縱容。
如雪點頭:“舅媽,你就讓我喝吧!下次我能喝,可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醫院有“酒令”,嚴醫生在工作期間喝酒。
所以,平日里如雪并沒有機會喝酒,要是上休,也是能不就不。
不過,今天這桑葚酒確實對了的胃口,況且明日還不用上班,如雪難得地選擇放縱一回。
梁秀秀無奈,沒有再勸。
結果,一頓飯還沒吃完,如雪就將一壺酒喝了個底朝天。
等到顧知珩回頭看時,如雪已經開始搖頭晃腦,醉眼蒙朧,一個人坐在位置上開始傻笑。
梁秀秀驚呼:“就說后勁大,偏不聽,你看這不是醉了!”
昭文尷尬地看了一眼顧知珩:“知珩,讓你見笑了。”
喝醉酒的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醉。
果然,梁秀秀話音剛落,如雪忙擺手大聲說:“我沒醉,我哪里醉了。”
梁秀秀怕出更多的洋相,在顧知珩面前下不來臺,連忙起扶住如雪:“你看這孩子都開始說胡話了。”
梁秀秀立馬抱歉地看了一眼顧知珩,又對著昭文和老爺子說:“我送回房去。”
老爺子點頭:“來,知珩別管,我們繼續吃。”
然而,醉酒的人本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更何況如雪還是個酒品不太好的。
這一點顧知珩那是深有會。
梁秀秀剛扶著如雪起,就一把甩開了梁秀秀的手。
梁秀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及時扶住了桌子。
如雪也沒好到哪里去,子一歪就要往后倒去,還是顧知珩眼疾手快一把將摟進了懷里。
埋首在他的懷里,先是拿額頭蹭了蹭,然后抬起頭,沖著他笑道:“唔,顧知珩,你真暖和。”
顧知珩的一僵。
5年前,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難道認出了他?
不過,顧知珩很快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如雪已經開始大膽地去玩他的頭發。
......只是單純的酒品差而已。
梁秀秀和昭文對視一眼,都到有些尷尬。
老爺子更是一臉無奈,搖了搖頭:“這丫頭,喝完酒還是老樣子。”
顧知珩攬過的肩:“舅媽,還是我送去休息吧!”
梁秀秀立刻點頭,生怕如雪做出更驚人的舉來。
穿過庭院,梁秀秀在前頭引路,顧知珩在后頭小心翼翼地扶著如雪。
的子綿綿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
時不時地,會發出幾聲輕笑:“顧知珩,你看那有鴨子。”
顧知珩順著的目去,庭院的池塘里確實有幾只鴨子在游。
如雪又點著某:“顧知珩,你看有鳥。”
顧知珩再去,不覺有些好笑,竟將屋檐上的雕刻認了鳥。
梁秀秀在前頭聽得不住扶額,帶路的步伐不自覺地快了許多。
十分鐘后,到了如雪的房中。
顧知珩將扶到床上,剛想讓躺下,梁秀秀卻開口:“等一下,我去倒杯蜂水來,不然明天有得。”
顧知珩點頭:“好的,舅媽。”
梁秀秀繼續關照:“知珩,你先看著,我去去就回。”
顧知珩目送著梁秀秀離開,此時的如雪也安靜了許多。
坐在床上眼神有些迷離地著他,似乎在努力辨認著什麼。臉上的紅暈也比一開始更甚,長長的睫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影。
顧知珩的手輕輕上的臉頰,臉頰上的溫熱暖了他冰涼的指尖。
他俯在耳邊低語:“酒有那麼好喝嗎?”
如雪立馬點了點頭,吃笑道:“好喝,很甜。”
喝醉酒的如雪格外好哄,就像現在這樣。
顧知珩繼續低語:“有多甜?”
如雪聲音糯:“你想嘗嗎?”
顧知珩點頭。
如雪抬頭,乖乖地道:“沒有了,都被我喝完了。”
顧知珩笑了一聲:“我現在想喝,怎麼辦?”
如雪迷蒙著眼,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
突然,嘻嘻一聲:“我想到辦法了。”
顧知珩好整以暇地看著:“什麼辦法?”
如雪賊兮兮道:“你靠過來。”
顧知珩聽話地俯低了子。
如雪不滿:“不夠,再下來一點。”
顧知珩眼中玩味更濃,他依言又靠近了一些。
如雪還是不滿:“不夠,再低一點。”
眼見著兩人就要四目相對,如雪卻已經失去了耐心。
一個手就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勾,將他拉得更近:“這樣才對。”
一酒氣撲面而來,顧知珩并不覺得難聞,更是期待接下來會怎麼做。
如雪眨著眼睛,一臉無辜:“你真的想嘗?”
顧知珩:“嗯,想嘗。”
話音剛落,如雪就吻上了他的,用力的,的。
可能是怕他嘗得不夠仔細,還把舌了出來,在他的瓣上一。
一意潤化了他的。
淺吻即止,的很快挪了開來:“嘗到了嗎?”
顧知珩微微一愣,隨即角勾起一抹壞笑:“沒有,沒嘗到。”
抬頭有些錯愕地看著他:“沒嘗到嗎?不應該啊!”
說著,又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在他上重重一吻。
一瞬的工夫,又馬上松開他:“這樣呢?”
顧知珩還是搖頭。
他接二連三的反應,顯然讓有些惱火。
如雪嘟起:“你真麻煩!”
說完,就站起,一把就將他推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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