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當然是互惠互利,阮西西早有準備。
“你炒嗎?”
“怎麼?你還懂這?”
方子銘真有點看不懂了,一鄉下妹子,就算上的商學院,但才學多久,連老師都不敢說隨便教人炒,怎麼就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你是要給我推薦票?”
阮西西搖頭,“明年可以去深市炒一炒,但是12月份前,無論市再怎麼漲,也不要戰,一定要全部撤回來。”
在后世,帶行的師傅是老民,不止一次提到過,1996年12月16日,是A歷史上第一次災,但不知道這個日期會不會提前,只能讓他盡早撤出資金。
“你炒嗎?”方子銘問。
現在手頭上有25萬,這筆錢在月工資300多的省城看起來多,但在阮西西看來,完全不夠用,因為準備開始買樓了,所以不會有太多錢投進市。
“會買,但不多,我想買樓,如果你有錢,也可以在京市買幾套四合院放著。”
既然已經說了,也不在乎再多說一點。要不是通實在不便,阮西西首選買樓肯定是京市四合院,但是鞭長莫及,不便管理。
但是方子銘沒有這個問題,他明顯錢多得沒花,又是京市本地人,隨便找個親戚幫他管理,幾十年以后,就是上億的回報。
“行,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深市看看。還有,買整棟樓才能買樓,你那只能買房。”方子銘抬起頭,想給大言不慚的阮西西一個栗子。
但阮西西鼓起腮幫子,瞪大貓眼,狠狠的看著他,你還敢打我?你知道我剛說的那兩句話,放了多錢進你口袋嗎?可惜不能人前顯圣,否則恨不得立馬說幾個大事件,讓他知道不是空來風。
“行行行,不打你。”方子銘放下手。
兩人安安靜靜的坐著,看路上行人匆匆,看夕西下,直到華燈初上,肚子得咕咕。
方子銘,“走,請我吃飯去。”
“不請。”
“你怎麼這麼小氣,給你辦事,連頓飯都沒有。”
“已經給了你1億,還有臉吃我的飯?”
“1億?我連一個鋼镚都沒見著。”
“反正我說給了就給了。”
“那我請你吃飯,謝謝你給了我1億空頭支票。”
“可以,走吧。”阮西西立馬道。
“唉,你干嘛。”阮西西掛在方子銘的手臂上,像個小手辦,懸空蹬著兩只腳。
“你太慢了,我太了。”
街景不停的后退,這樣走,可不就快多了,方子銘很滿意。
晚上,阮西西回到家,楊柳正在教李大枝認字,現在每天晚上學5個字,剛開始真的是太難了,經常前天晚上學完,記得牢牢的,但是睡一覺起來就忘了。
但是忘了,就當新字再學一遍,學5個,忘4個,也還剩1個不是?
為了能把25萬加盟費數清楚,能給兒管錢,拼了!
“媽,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后天要搬家。”
今天云錦的房子已經退租了,明天打掃一下,后天就能搬進去。
“為什麼要搬家?”李大枝漫不經心的問,突然放下筆,“劉家人把你生意垮了?租不起房子了?”
“我就知道,掙錢掙太快會出事,你看你,自己店還沒開清楚,就去搞加盟店。咦,不對,那25萬加盟費才存起來,再垮那錢還在啊,到底怎麼了?”
“我終于能說話了?”
“誰不讓你說話了,快說。”
“不是生意垮了,是生意太好,招人眼,所以我在云錦租了房子。”不等李大枝發火,飛快的說完,“這里連個保安都沒有,就一道門,來個強盜,我們就是任人宰割。”
李大枝想了想,們一家子,算上楊柳,全是的,確實沒有戰斗力,但那也不是租云錦的理由!
“反正我已經租了,你知道房東們的,他們是肯定不會退錢。”
第二天,李大枝看了云錦的房子,知道就這麼個二室一廳就要2200時,惡狠狠的發愿,“我以后也要當黑心黑肝的房東。”
兒的店越開越多,再沒見識也知道,以后們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不敢說買得起云錦的房子,但一般的商品房肯定是買得起了,所以才敢這麼大言不慚。
恨恨的收拾東西準備搬進黑心房東的房。
阮西西來到教室。
“阮西西,輔導員你去。”
朱珠站在隔幾個桌子的地方說道,好像周圍有什麼致病菌,走近就會被傳染似的。
阮西西放下書包,往辦公室走去。
“你還是把你那破書包背上吧,反正一會你也不用再回來了。”朱珠意有所指。
“早就該滾了,一個開小吃店的,也配跟我們一起學工商管理,家里都不知道有沒有幾千塊錢。”
“就是個破鞋,一會當中年男人的小三,一會跟小混混攪和在一起,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似的,真下賤。
“不知有沒有什麼臟病,我好怕坐坐過的椅子。”
“我也是,每次坐下之前都是抹了又抹,但還是很擔心,臟病可是很厲害的。”
“把這個破鞋趕出我們班。”當第一個生喊出這句話以后,越來越多的生加進來,“把破鞋趕出去。”
只有林云擔憂的著,言又止。
“我要是有病,就找一堆小針,全部沾上,然后把它在椅背,椅,桌角,屜,或者任何一個你們有可能會到的地方,一旦劃傷,你們可就被會傳染了,小心啊,同學們。”
阮西西冷冷一笑,走出教室。
“你們聽到怎麼說的,承認了,就是有病。”
“天哪,快找找有沒有針。”
“我剛才好像被扎了。”
“我也是。”
那天,醫院多了好多男生生,都是查病的,一問,全是一個班的。
第二天,更多的學生前來查病,一問,全是一個學校的。
醫生們大為震驚,現在學生都這麼開放了,這是全校一起開~PART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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