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剛捧起茶杯,本想再喝口水潤潤嗓子就下樓的海涵剛喝了一口,口中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咽下,便聽到了這樣一個炸的新聞。
頓時,被這口水嗆的咳嗽不止,面紅耳赤,端著杯子的手也開始抖了起來。
“爸,您沒事吧?”心的海棠連忙上前,給海涵拍著后背,又拿出紙巾幫他了溢出來的水漬。
“董事長,您沒事吧?”電話里的助理也被嚇了一跳。
“沒……沒事。”海涵緩了好一陣,才覺得呼吸順暢,平緩了下來。
“你說什麼,給誰下聘禮啊?”海涵微怔,很快回到了正題,瞥了一眼海棠問道,“不是說要談生意嗎?”
“是真的老爺子,鐘爺他……他帶了一個車隊過來,說是要給大小姐……下聘禮……聘禮金額高達十個億,只為了求娶大小姐。”
助理急得不行,跟著起了瓢話都說不利索了,對董事長的稱謂說變就變。
“您從落地窗往外看就知道了,一列加長版的勞斯萊斯車隊現在就停在咱們海氏集團樓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馬路上應該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了。”
“好,你先下去通一下,我這邊理完事馬上下去。最好勸一下鐘家不要這麼招搖,有什麼事咱們貴賓室談也可以。”海涵抿著,臉上些許不悅。
鐘家這是要干什麼?
赤的婚搶婚嗎?
撂下電話后,在一旁的海棠詫異地瞪圓了眼睛,可以說是直接炸開了:“他們來干什麼,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和景澈領證了嗎?”
海涵撂下電話,幽深的眸子暗沉了幾分:“我們還沒來得及宣,他們可能暫時不知道吧。”
“他們這兒事先也不通,就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是要給我們示威嗎?”海棠不悅地撅起下,擼起袖子,一副要干仗的架勢,“我這兒就下去,把結婚證給他們瞧瞧。”
“慢著,這件事不宜你單獨出面,景澈呢,景澈怎麼沒跟你來,你倆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才有說服力啊。”海涵連忙攔下海棠,讓不要沖。
“景澈他……”海棠低下頭,有些心虛地說道,“景澈他有點事,去理了。”
“荒唐,景家現在都這樣了,他竟然連續消失兩天不管不顧,今天是你們回門的日子啊,也是景家工廠復工的第一天,哪怕他再忙,這點禮數還不知道嗎?”
“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現在過來。”海涵有些惱火,掏出手機就要給景澈打電話。
“別打了,我剛才來時的路上打過了,他關機了。”海棠見紙終究包不住火,只好坦白道,“景澈的前友念初得知我們領證的消息后割腕自殺了,景澈領證之后,就匆匆趕去T市了,據說現在人沒事了,今天應該就能回來。”
“什麼?昨天你們才新婚,他就丟下你去找初了?”
海涵整個人如遭電擊,簡直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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