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們盡量低了嗓音,可聽力敏銳的海棠自然是一字不落地都聽了進去。
“誒,你們聽說了嗎?今天夫人來了,微信群里都轟了。”一個音較為低沉的生興地問道。
“有照片沒有照片沒?哎呀真是的,我以往都從那個小偏門進來,今天尋思著復工第一天,就走正門吧,沒想到和夫人就這樣完地錯過了,真想一睹這位奇子的真容啊。”另一個孩子顯得有些失落。
“你們說,夫人來了,是不是景爺也來了?”
“沒有呢,群里說好像是夫人一個人開著限量級跑車來的。爺他大概是有事吧。”充當報員的孩翻閱著群里上百條消息,給們做現場轉述。
“啊?爺能有啥事兒啊,有比陪老婆視察工廠更重要的事麼?”
“就是說啊,昨天他們剛剛領證,不是說春曉一刻值千金麼,這才八點多,應該還在床上膩味著才對,夫人怎麼來得這樣早啊。”
“會不會是爺……他有什麼疾?他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其中一個音較為尖銳的孩子不要命地調侃道。
“不會吧芮霖,你可不要瞎說哦,景爺年有為的,據說長得溫文爾雅一表人才,怎麼可能……”另一個孩子反駁道。
“那好吧我改口,會不會是昨晚太激烈了,爺太累了,在家休息了呢?”名芮霖的那個孩繼續不怕死地猜測道。
“討厭啊,你到底懂不懂,一般這種事兒就算是休息了,也應該是夫人起不來床才對呀。”
“你懂什麼,牛耕地,累的是牛還是地?你看夫人神采奕奕的樣子,絕對是被爺滋潤的樣子。也不知道爺他能一晚幾次……”芮霖開始在腦海里幻想著爺的景。
先前在景家工廠還沒破產的時候,作為新來的職工,到了幾個老員工的霸凌與欺負。
一次偶然,景澈爺剛好見,替解了圍,還解雇了那幾個天惹是生非的老員工。
從那一刻起,便對景澈爺芳心暗許。
這件事只有一個人知道,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起。
“哎呀,你就甭想了,反正這種事只有夫人才能知道了。”
“就是,難不你想當夫人?”
“唉,人貴有自知之明,也不是每一只雛都能飛上枝頭當凰的。”
“芮霖,我好像聽說,人家爺夫人可是自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馬之,你這癩蛤蟆就別想吃天鵝啦。”
“哈哈哈,說得對啊。”
眾人一陣哄笑。
芮霖初中畢業后就外出打工了,姿平平,沒什麼學識不說,但卻有著該死的要強心理。
本來可以安守本分,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可偏偏跟隨同鄉來到大城市,見到了世俗的繁華后,便開始有了許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眼下被大家當面嘲笑,超級要面子的芮霖臉當即就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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