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景澈瞬間上線。
這句回答倒是把念初噎住了,是愣在那里,半天沒說出話來。
汗!
是表達的不夠明確嗎?
還是景澈故意在裝傻充愣?
這關注點也是夠奇怪的。
沒想到,和景澈之間,如今都有一碗大米粥的差距了。
景澈這邊呢,其實明白話中的意思,但是并沒有接著的話題說下去。
都分手了,還回憶這些有什麼用呢。
他不聲地扯開了話題:“好,白粥是吧,醫院食堂里應該有,你想喝我現在就去幫你買。”
聽到景澈要走,念初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子著急了。
“誒,先不用。”也不顧右手還扎著針管,一把拽住了景澈的手腕,深地著眼前這個深的男人,眼神里滿是懇切祈求:“我……我……那個,我還不,現在胃口還是有些不舒服。我怕……怕吃了也會吐出來更難,還不如不吃。要不……要不這樣吧,等我了,你再幫我去買好嗎?反正醫院食堂24小時一直營業的。”
既然第一個策略失敗了。
那就換下一個吧,先以分手后仍是好朋友的份聊聊天,探探口風,打探虛實?
“哦,好。”景澈剛想要站起來的作被念初制止了,屁又回到了座位上。
然而,念初拉著景澈手腕的手還沒有松開,此時此刻,的眼睛里充滿著希冀:“景澈,好久不見了,我一個人也是無聊的很,在我爸媽來之前,你陪我說說話聊聊天吧,好不好,我也很想知道,我離開的這些時間,帝都有什麼變化,同學們都有什麼變化,你……。”
念初遲疑了一下,看向景澈,含脈脈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哦,好。”景澈依舊還是同樣的語氣和說辭,若即若離。
念初倒是蠻不在乎景澈這樣疏遠的口吻。
憑與他七年的了解和相,景澈這樣是有原因的。
一來,景澈這人天生就給人一種高冷范兒的覺,不是人的話,不會多說一句話。當初能追上他,也是靠和景澈同為班長的運氣加上死纏爛打才功的。
二來,景澈這人為人低調,不喜張揚,也從不攀比驕傲,往往是說得做得多。
念初曾一度以為,景澈的父母也和一樣,是普通的中產階級,小康家庭,書香門第,不想談了幾年,才知道景澈家里已經在帝都商圈里打出了一片天,是個妥妥的富二代。
因此,不能在意他說什麼,而是要看他的行。
景澈這人能,有事兒他真來。
他既然來了,就說明他在意。
他既然答應聊天了,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三來,當初分手是念初自己提出來的,一定程度上有點兒“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這件事確實做得也不合適。
誰被分手心里面沒有點兒怨氣啊。
眼下又突然發短信請求要復合。
這是把他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備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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