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晚下意識抬起手上的包擋了一下。
那群保鏢順勢沖過來,將控制住。
還想掙扎,可這種時候本沒有任何掙的機會。
夏國忠踩著玻璃渣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還跑?”
他抬手就想打過去,可是想到樓上人看上的,是這張臉,遲疑了一下,又頓住。
“今天就先放過你,”他轉眸吩咐:“李,把藥端過來。”
李從地上爬起來,又從茶幾上倒了一杯,端過來遞給夏國忠。
夏國忠接過,手著的下,惡狠狠說:“給我喝。”
顧星晚瞪著他,猩紅的眸底閃著怒火,牙齒死死咬著絕不張口。
倒要看看面前的男人敢不敢弄死!
夏國忠灌了半天,了一大半,他沒忍住朝大狠狠踹了一腳:“給我張!”
見還是一副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眼神,夏國忠氣的半死,沖著保鏢說:“你們幾個人,把掰開!”
“是。”
保鏢直接將人摁在玻璃渣上,兩個人摁著雙雙手,兩個人手去掰的牙齒。
冰冷的順著的角一點點進去,顧星晚用舌頭抵著往外吐,眼角嗆的發紅。
“媽的!”夏國忠忍無可忍,正要手,卻聽見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別!”
他正要扭頭往門外看,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什麼東西打在門框上。
他抬眼一看,卻驚恐的發現是一枚子彈。
夏國忠正要扭頭去看來人,腦袋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住。
“夏國忠,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男人冰冷的聲音宛若從地獄傳來的一般。
“宴矜?你怎麼會有槍?”夏國忠覺到腦袋上的東西抵著自己,慌得手腳都不自覺開始發抖。
可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十幾個警衛員沖進去,四個保鏢頭上各抵著一把槍。
“你居然喊來這麼多警衛?這明顯不合規定。”夏國忠又怕又震驚。
“你以為你今天做的事就合法嗎?”
宴矜的槍一點點繞著他的后腦勺到眉心,冷銳鋒利的視線著他:“我只要稍微用一點點力,你今天就可以被抬著出去。”
夏國忠現在是真的有點怕了,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抵著腦袋。
“別,你要是殺了我,你自己逃不過去。”
宴矜冷笑一聲:“我逃不逃的掉,影響你現在去死嗎?”
他的手指一點點扣扳機。
輕微的機械聲過骨骼一點點傳過來,夏國忠嚇得臉巨變:“別,別,我求你了放過我。”
他還不想死,面前這個人就是瘋子。
萬一宴家人真的能幫他洗罪名,他都白死了。
宴矜的眼底閃過一抹嗜的芒,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手指越來越用力。
“別手。”顧星晚嚇了一跳,爬過去一把拽住他的腳。
不確定宴矜到底是想嚇他,還是真的有這種想法,但是無論如何不能在這里出事。
七年前做過的錯事,絕對不能出現在他上。
“你先松開槍,不要沖。”不管怎麼樣,夏國忠現在已經被控制住,有的是辦法理他。
宴矜垂眸看著地上的人,看著的手摁在玻璃渣上,一點點滲出。
他眼底的猩紅一點點褪去,扔掉手里的槍,彎腰將人抱了起來:“你有沒有傷?”
顧星晚搖了搖頭:“沒有。”
跑的快,雖然被夏國忠打了幾下,但是并不算嚴重。
想到剛剛夏國忠說的話,不太確定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我們倆先換個地方說話。”
“好。”宴矜抱著往外走,去了隔壁房間。
顧星晚掙扎著從他上下來,開口道:“你有查到今天等在這里的人是誰嗎?”
宴矜想到那個人,眼底閃過一狠戾:“嗯。”
顧星晚猶豫了一下,又問:“那這件事能理嗎?會不會影響到你家?”
不是很懂云城圈子里的權力分布,但也知道,很多關系網是錯綜復雜的,依照剛剛夏國忠的態度,背后那個人所的位置肯定不低,至不會比宴家差太多。
如果,萬一影響到宴家......
宴矜看著張的樣子,忍不住心疼。
都到這種時候了,最先考慮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境。
他拉著的手腕說:“你放心,我能理好。”
“我先帶你去一趟醫院。”
顧星晚想了一下又說:“等等,我有個主意。”
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完自己的想法,問:“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宴矜聽了,忽然笑了一下:“行,那我讓他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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