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的兩人親昵的相擁在一起,雙目對視,含脈脈,生還會時不時的對男生撒的哈哈大笑,男生也會很寵溺的的去安生的緒。
這個視頻不停的在姜若若的手機里循環播放。
煩躁的抬起頭,過辦公室的百葉窗,正好看到從茶水間回來的言。
一無名的怒火瞬間沖到的腦門上。
“言,憑什麼所有好事都砸你頭上了啊,掃把星,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麼簡單,你果然是個只會爬床的賤貨,惡心,真他媽惡心。”
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夾了些,待到姜若若反應過來,手上的鉛筆已經斷了兩半。
承認,是嫉妒言。
這些年這麼努力獲得的東西,言剛職就全部搶走了,以前像云科或者CY這種大項目基本上都是讓自己來做的。
最討厭的是不喜歡言口中標榜的公平二字。
職場上哪來的什麼公平,職場如戰場,爭到了就是自己的本事,憑什麼一來就要求公平,當自己是圣母嗎!
不爭氣的眼淚從眼角留下,莫名的勝負縈繞在自己心頭。
“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絕對不會。”
說罷,姜若若從屜里拿出了那張邀請函。
當了總監之后最大的權利就是能擁有高層聚會的資格,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云科。
“你今天真的不去?”
秦祁低頭看向給自己整理領帶的言。
“好啊,我去,正好好久沒見到宋尋一了。”
言話音剛落,就被秦祁一把環著腰強的摟懷中。
“我才不聽你刺激我,我不會這麼容易吃醋的,我讓你去參加宋老爺子的生日宴,是想著把你介紹給大家認識,讓大家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CY的老板娘,你之前和我說,在你搞清所有事之前都不可以公布我們的關系,現在你都知道了,那總可以公布我們的關系了吧。”
秦祁撒似的垂下頭,用下蹭了蹭的發頂。
被蹭的發,訕笑著推開了他:“知道啦,公不公布我不都還是你老婆嗎,有什麼區別,我只是想著再等等,等我忙完這段時間,離了職,避免掉不必要的麻煩嘛。”
“那你也和我出去走走嘛,你就坐在樓上的包廂里,看著我們,等宴會結束了,我們再一起去吃夜宵好不好。”
秦祁說完話后,場面陷了一陣沉默,好一會,言才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阿祁,你是不是怕他們還會再找我麻煩?我復工的這些天,我都能明里暗里的覺到有人在后跟著我,是不是你找人在背后保護我?”
秦祁有些僵的搖搖頭:“沒有......”
“你說過,我們不會互相欺騙的。”言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把秦祁盯得心虛。
他像一個做錯事孩子,懨懨的點了點頭。
言燦笑著住了他的臉:“你怕什麼,我們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你也是能和他們比肩的大老板了!沒人敢欺負我們!而且你也知道我,我可不是好惹的,現在誰要敢惹我,我就敢對他揮刀子,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兜底。”
知道言在安自己,秦祁雖不愿,但還是勉強的笑著點點頭。
“那這次我就去湊個熱鬧,你多給我送點吃的上來。”
聽到言這麼說,秦祁的眼睛立馬就恢復了以往的彩,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宋家
宋文章合上手中那本藍的文件夾,笑的合不攏,一直念念叨叨著:“好啊,好啊!”
在他面前坐著的,正是宋尋一和宋靜賢。
“不愧是我的兒子,這個教授十分難搞,就連你姐姐磨了他整整三年都沒能請他出山,你才和他接了一個月,不僅把他搞定了,還把他手上那個國家級的項目給弄到手了,好啊!好啊!”宋文章興道。
宋尋一淡淡笑著,語氣不輕不淡:“巧罷了,正好教授和我的老師認識,就請老師搭了個線。”
“哎,別謙虛,就算搭了線又怎麼樣,最后也要靠你才能拿下來的不是嗎,比你姐姐強多了。”
宋文章雖是笑著說出口的,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宋靜賢還是沒忍住抖了一下,是真覺得這個男人無比惡心。
惡心的不是宋文章偏心宋尋一,惡心的是這句話否認了這些年對云科做出的所有努力。
宋靜賢不語,只是淡漠的看著那個藍的文件夾,心里五味雜陳。
宋文章清了清嗓子,朝著宋尋一道:“我們云科的大功臣,今晚好好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
一陣不好的預傳遍了宋靜賢全,臉驟變。
“爸......”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得換服了。”
宋文章打斷了宋靜賢的話,自顧自的走進了里屋。
兩人這才肩并肩的走出了書房大門。
“你贏了。”
宋靜賢雖語氣懨懨,但面上依舊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微微頷首,無一卑躬屈膝之態。
“都是在為云科做事,姐姐比我厲害多了。”宋尋一輕聲回道。
宋靜賢不語,自嘲似的輕笑一聲,便加快了腳步。
在嘲笑自己。
這些年的努力,竟都為別人做了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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